第189章 诡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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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酒歌坐在餐桌上,面前摆着一杯橙汁,一杯牛奶,被鹿野伺候地好好的/

餐桌上的早餐也是多种多样的,鹿野从昨晚回来后就一直都没有合眼,等到乔酒歌醒了,先帮她做了些三明治,怕她口味挑剔,天天吃三明治吃得厌烦了,又下楼买了些豆浆油条包子回来。..

鹿野就坐在她对面,连吃包子的样子都一样优雅迷人。

乔酒歌吃饱喝足了,目光又开始在鹿野衣领上的口红印子上打转。

其实说实话,她现在和鹿野的关系非常尴尬,又不是人家的妻子,又不是人家的女朋友,她又能以什么立场去追究他衣领上的口红印是谁留下的。

乔酒歌抓耳挠腮中……

鹿野仿佛知道乔酒歌在意什么,喝过一口牛奶之后,用纸巾擦了擦嘴,不经意道:“昨晚,我推开她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鹿野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眉目舒展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乔酒歌满脸醋意的样子。

乔酒歌的耳朵竖起来了,恩?昨晚推开她?

你俩一个病歪歪,一个冷冰冰,也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宝秋看起来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啊,老子一走你们就**了?

鼻孔朝天哼哧哼哧地几乎冒烟。

这时候凑巧宝秋的电话来了,乔酒歌赌气不接,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

鹿野有些无奈地拿起乔酒歌手边的电话帮她接。

“恩,好,马上到。”

放下电话,对乔酒歌道:“她让我们马上过去,好像出事了。”

乔酒歌气鼓鼓地抱着手臂,“你也去?”

了那串千眼菩提,他必须得去。

可鹿野的回答却让乔酒歌觉得,他八成是看上宝秋了,千方百计地找机会去看她呢。

某人很伤心,很失落……

鹿野换了件干净的衬衫,最终还是和乔酒歌小岳一起到了宝秋家。

门一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在里头拉屎了?开门这么慢!”小岳对宝秋还是满怀敌意的。

也不等宝秋同意,径直闯进屋子里,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大白天的窗帘拉这么好干什么,光明正大顶天立地怎么就见不得光了?”

等到屋子里敞亮了,大家才注意到宝秋看上去满脸疲惫。

她画了个淡妆,不像昨晚这么艳丽,也没有显得特别苍白。

看上去如同扶风弱柳一般,碰一碰就会倒。

她的五官本来就很漂亮,加上淡妆点缀之后似乎更加出彩了,不怀好意地盯着鹿野笑了笑,不经意间蹭到鹿野身边,把乔酒歌挤开,“你来了啊。”

眼里只有鹿野。

乔酒歌又忧郁了几分,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小岳呢,白眼翻了又翻。

宝秋抬起一只手,把手腕上的千眼菩提暴露在鹿野的眼前,故意让他看到似的。

“我有话想要单独对你说。”

鹿野也不拒绝,跟着宝秋往里屋走。

小岳简直气炸。“有什么话非得单独说不让我们听的?”

宝秋笑着掩上房门,透过门缝看向乔酒歌的眼神充满挑衅。

她的半透明睡衣就这么团成一团丢在床上,一脸狐媚地让鹿野坐在她的床沿边。

鹿野没有理会她,抱着手就在窗边站着。

“你还真是个化不开的冰块。”

自顾自地脱下了黑色的丝袜,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一面穿着,一面开始探鹿野的口风。

“你想要我手上的珠串?”

鹿野不屑看她,沉下眸子,嗓音迷人。“开个价吧。”

宝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猜得没错,敢让她随便开价的都是有钱人。

“好哥哥,有些东西可不是钱能买到的。”话锋一转,“但是既然你开了这个口,我肯定是要卖你这个面子的。”

她坐在梳妆台前,摘下耳坠,从镜子里看鹿野。

“一口价,三千万。”

野回答地也毫不犹豫。

宝秋识男人却不识古董,其实这串千眼菩提的价值远远不止三千万。

“爽快。”宝秋拍了拍手,“除此之外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宝秋笑得特别妖媚,“现在告诉你还不是时候,我先去洗澡了。”说着便转身开了门,对着沙发上闷闷不乐的乔酒歌道:“一会儿我要出门,你们得跟紧些,帮我看看到底是谁在跟踪我。”

小岳妹子气鼓鼓地瞪了宝秋一眼,骂了句,“狐狸精!”

乔酒歌拉着小岳的手腕反过来还劝她,“你不要这么说宝秋,她现在的处境已经够可怜的了,每天都被别人监视……”瞟到鹿野从宝秋的房里走了出来,眼睛有些湿润。

小岳凑到乔酒歌的耳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唠叨,“等到哪天鹿野被人家抢走了,你就哭去吧!”

乔酒歌的心脏受到重重一击,“他又不是我的,谈不上抢。”

这俩人正说着话呢,看到鹿野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顿时也不吱声了。

气氛微妙而复杂。

有人淡定,有人气愤,有人黯然伤神。

“啊!”于是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宝秋出事了!

乔酒歌立刻冲了进去。

浴室里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乔酒歌却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这间浴室里有很多道视线在窥探着她们。

可这间浴室本来就小,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乔酒歌看见宝秋背对着她,拼命地摸自己的后背,她没穿衣服,浑身上下都湿哒哒的,看上去特别……性感。

怪不得鹿野喜欢她,身材这么有料,就连乔酒歌都觉得自己的鼻孔有些热。

“怎么了?”拿着一条浴巾去查看宝秋。

“疼!”宝秋的脸色很差,一激动,长长的指甲在乔酒歌的胳膊上划了几道红痕,“帮我看看我背上是不是有伤口。”

乔酒歌笨手笨脚地用浴巾擦干了宝秋的背,一片光滑,肤若凝脂。

“什么都没有啊。”乔酒歌把手上的浴巾递给宝秋,让她把自己裹起来,又问她,“怎么个疼法?”

宝秋的两只眼睛惊魂未定,蹲在地上抱紧自己,“就像……就像沐浴露进到眼睛里那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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