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双双中蛊

由于躺下这个词给某人带来了无限的遐想。..

这就躺下了?在这里?内心挣扎挣扎,身体蠕动蠕动。

喂喂喂,你自己已经躺下了,内心还挣扎个毛线啊。

乔酒歌带着一颗不安的心,期待着某人能做出一些让她不安的举动来。

鹿野先用肉眼检查了一遍乔酒歌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看上去的确都痊愈了呢。有些地方还是连伤疤都消褪地差不多了,只不过新长好的皮肤会泛着一点粉嫩的红。

鹿野只要看一眼皮肤,就能大致推断出她究竟受了多少伤。

光是这些新长好的皮肤就让他看得心惊胆战的了,他就知道高阳那货没一次是靠谱的,每一次他把乔酒歌交到他手上的时候,那家伙总能让她遍体鳞伤地回来。

乔酒歌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开始含含糊糊地告诉鹿野今晚发生的事情。

“那个清洁工的肚子里有好多蛊虫,所以我们怀疑一定是有人利用清洁工的尸体孵化蛊虫,但是我们的到来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现在他用蛊虫把我和高阳赶跑了,只怕停尸房里的那些尸体也早已被他毁尸灭迹了吧。”

鹿野认真地听着,“所以你觉得是有人在公司下蛊了?”

乔酒歌点了点头。“这趟总算没白跑,好歹也让我们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致幻的。但是蛊虫这种东西,一旦进入到人体内,就很难驱除,所以,暂时还没有找到什么办法能迅速驱除蛊虫的。”

“你刚才说,你和高阳去停尸房的时候,遇到了很多蛊虫,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这才是鹿野最担心的,他担心乔酒歌在停尸房的时候,已经有蛊虫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乔酒歌的脑子仿佛被雷劈了一道。

整个人傻了。

立刻卷起自己的裤腿,露出小半截白皙的小腿,指着小腿上面的那个小红点点。“当时的确有个奇怪的东西朝我飞过来,一沾上小腿就消失了,然后,小腿上就有了这个红点点,不疼不痒的。难道它已经钻进我的身体里了?”

为毛她当时傻乎乎地就没意识到呢!

乔酒歌有些不安地捏了捏那个小红点。

屋子里,乔坚强突然从豪华狗窝里冲出来,对着乔酒歌汪汪大叫了起来。

乔酒歌心情本来就不怎么舒畅,现在吃里扒外的乔坚强又突然冲着她叫唤,像见了鬼一样,乔酒歌当然要炸毛的。

随手抓起桌上的苹果朝着乔坚强砸了过去。“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见利忘义吃里扒外的狗!”

鹿野冲着乔坚强的视线看过去,好像真的看见了什么。“你别动!”

乔酒歌的头发上有个长得很奇怪的小虫子。

乔酒歌一脸惊慌。“怎么了怎么了,我头发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难道是鸟屎?这是乔酒歌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了。

鹿野并没有多想,直接伸手想要把那个小虫子拿下来。

哪里知道,他的手一碰到那个小虫子,那个小虫子就立马钻进了他的指缝,就好像是等着他伸手过来一样。

鹿野立马捏紧拳头,再摊开手掌的时候,发现掌心根本就没有什么小虫子,在手掌的正中间,反而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像是朱砂痣一样鲜红。

“怎么……”鹿野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他明明感受到那只虫子在他的手掌中的,为什么摊开手,虫子消失了,手掌心会出现一个小红点?

乔酒歌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抓着鹿野的手看了一眼。“小虫子钻进去了?”

“恩。”

鹿野握了握手,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不舒服的。

乔酒歌的心态特别好,指尖点了点鹿野手心的小红点,笑得特别猥琐。“还挺像守宫砂的。”

她忙着幸灾乐祸不急也就算了,关键是总裁大人也非常淡定,竟然还跟乔酒歌一起开玩笑,半笑不笑地捏了捏那个小红点。“确实很像。”

这俩人的**生活怎一个悠闲了得。

乔酒歌洗完澡,脖子上搭着一块白毛巾,盘着两条腿坐在沙发上,捧着一盘排骨啃得嘴边一圈都是酱油,看上去就像是个长了胡子的糙汉子。

鹿野呢,拿着吹风机,开的是最温和的风速,站在乔酒歌身后帮她一点一点吹干头发。

“我今儿个受伤了。”丢掉骨头,油汪汪的手在沙发上蹭蹭。

“我知道。”鹿野轻柔地拨动着乔酒歌的头发。

“唔……员工受伤,你总得报销医药费吧。”

某人啃着排骨,心里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说的有道理,继续。”鹿野继续是以纵容的态度对待乔酒歌。

要她继续?那她就不客气了。

衣袖一撸,“大伤十万,小伤一万。”

“什么算大伤?”总裁大人又发问了。

乔酒歌抹了一把嘴,用手指比出一条窄窄的缝隙。“比指甲盖大的都算是大伤。”

要是按照这种算法,那她起码可以坑野男人百八十万的零花钱啊。嘿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提议还是不错的。”鹿野觉得,其实乔酒歌也不是完全没有商业头脑,从这些日子他和她相处下来的情况来看,这家伙每天都能找到各种借口讹钱。

被自己拉的屎被熏到,算是工伤,讹钱。

擅自偷看总裁大人换衣服,鼻血喷涌,算是工伤,讹钱。

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长了一颗痘,大惊小怪以为自己已经被鹿野的饭菜滋补得二次发育了,精神损失,讹钱。

躲在被窝看小黄书被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黑眼圈太浓,睡眠损失,讹钱。

谁让她是他的贴身秘书呢。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她不爽,就可以让鹿野赔钱。

想到这里,总裁大人笑了笑。

乔酒歌的头发也干了,他收起吹风机,两只手搭在她的肩头,身子向前倾,和她保持了一个**而又危险的距离。

他的唇角几乎可以碰到她的耳垂。

乔酒歌的一颗心再一次野牛乱撞。

“休,想。”

卧槽……每次都是一样的答案,有没有新意了!还能不能愉快地讹钱了?老子不干了!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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