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内斗
滕谷君激动的想要朝我扑上来,我道:“你还是别动的好,万一我一时兴起把关键所在震成了粉末,那么大家可就一起完蛋了。”
众人迟疑都不敢上前来,我心中暗自侥幸,身体酥麻的感觉也逐渐的恢复过来,想必这日本人暗器上面所喂的毒不过也是一些麻药而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就在我自以为掌控全局的时候,一个不怎么协调的声音忽然道:“哦,不对,你这小子今天晚上不是应该在安培小姐那里吗?”
我放眼看去,原来是一个梳着小平头嘴角有小胡子的男人正惊奇的看着我大声道:“你不应该在这地方,安培小姐呢?你把安培小姐怎么了?”
“安培小姐?哦,就是那个活了一百多岁还要别人叫她小姐的老太婆呀。”矮个子道。
“闭嘴,安培家族不允许被别人所污蔑。”小平头厉声道。
矮个子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嘟囔了几句也就不再说话了。小平头死死的盯着我道:“你把安培小姐怎么样了?为什么你能活着出了安培小姐的房间?”
“我自然是把她给办了,要不然我怎么出来呀。”我耸了耸肩膀,以遮掩心中的紧张情绪,看来这次真的不能够善了了,这个安培小姐被我的童子血直接喷进了嘴里,就和寻常人喝一口岩浆或者是铁水的效果是一样的,那一定是从食道直接撸到肛门的戏码,我估摸着那个安培小姐现在还在那个房间当中躺尸呢。
小平头眼中精光闪了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黑色对讲机,讲了半天,其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差,最终直愣愣的看着我道:“你把安培小姐杀死了?你竟然能够杀死安培小姐?你竟然敢杀死安培小姐!!”最后一句话音徒然升高,就像是吼叫出来一样,再看其脸色完全已经变成红紫色。
东道植木道:“进入安培小姐房间的男人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出来的,无一例外都是变成了干尸,没有想到你竟然有本事杀死安培小姐,我对于阁下的胆识武功非常的佩服,但是我对您的做法感到非常的愚蠢,因为您已经惹上了一个庞大家族,其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可控范围,我们甲贺忍者同阴阳师比起来还是不如的。”
小平头脸上露出阴笑,道:“小子,你看来是死期将近了,纳命来吧!”说着就要往我身上扑过来,就在这个时候那矮子忽然拦在其面前,小平头脸色阴沉,道:“平川大竹,你想要干什么,你难道想袒护这小子吗?”
矮个子偏头斜了一眼东道植木,笑道:“你们忍者倒是会挑人呵,尤其是你植木,喜欢安培家族的小姑娘变着法儿的讨好他们,倒是真的不把我们土御门放在眼里了,这小子是我们大木大人抓住的,如何处置也要听我们发落,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
“平川大竹,你。。。。。”小平头眯着眼睛,咬牙切齿道:“你真的要和安培家族撕破脸吗?”
矮个子道:“和安培家族撕破脸我是绝对不敢的,不过维护我土御门的尊严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做一做的。”话音刚落,小平头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白色扇子,其上面竟然描绘着一个仕女装扮的场景,也听不到小平头口中喃喃的咒文,只觉得白光一闪,不宽的场地上竟然凭空多出一个人来,一个婀娜多姿顾盼笑兮的美人来。
我皱了皱眉头,因为乍见这个女人,我从其身上感觉到一股阴气,就像外边伽椰子的气息,想来这也是被小平头虐杀致死的一缕冤魂所化。那女人出来,东道植木大惊失色道:“成平君,千万不要乱来呀,万一破坏了这里的电力设备,到时候无法克制外边的鬼物,我们大家都会死的。”
“安培小姐死了,你以为安培家族能够放过我们吗,与其让安培家族杀死倒不如杀了这小子,或者还能搏一丝活着的机会。”话音刚说完,那仕女便掉头看着我笑,煞白的脸看起来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终于其拿扇子的左手朝着我轻轻一扇,一股阴气猛然朝我袭来。
我现在身体还不能动弹,只能够用硬碰硬的打法,左手摸出一张祛阴符篆一挡,那阴气一瞬间便消散开来,甚至于还发出类似爆破的声音。那仕女看这不奏效,身形一扭一扭的朝我走来,虽然其姿势怪异,但是速度却不慢,一眨眼便到了我身前,左手的团扇朝着我的脑袋就拍了下来,我连忙抄起断剑向上抵挡,我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我手一偏,那扇子顺着的断剑就拍到了旁边的机器上,只听到“轰”的一声,那机器直接变成了一堆废铁。
我看这威力十足的劲道,心中大惊,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阴魂也有这么大的威力,看来这女人生前也一定是赶超孙茵茵的存在。正当其举起团扇打算再给我一下的时候,东道植木忽然动了,但是这并不是针对我,而是直接攻击小平头,那小平头冷哼一声,道:“早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东道植木道:“成平君,得罪了!”说着身形一转,竟然直接幻化出来三四个人影,朝着小平头就杀了过去,小平头不慌不忙,左手掏出一个黑色柱子往地上一扔,烟雾四起,众多人都被熏的够呛,我一时没有察觉到也吸入了好几口烟雾,只感觉鼻子嗓子瘙痒无比,而且还无比的腥辣火热,无法抑制的咳嗽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当中只听到人的“咳咳咳”的咳嗽声音。
正当我眼泪鼻涕唾液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横流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前的那仕女动了,其阴气猛然大涨,不过幸好这些呛人的烟雾把我的气血打开,之前的酥麻感觉已经荡然无存,身体也恢复了行动能力。趁着这个机会我直接提剑冲了上去,一剑便刺向了仕女。剑势破风,我只感到刺中了一个滑滑的东西上面,一闪而过,就像是一件丝绸做的衣服。
我心中感到不对,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掐上了我的脖子。大惊之下,我身形翻转避让开来。不过那手依旧朝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不得已我捏了个法咒,顺手打出了张祛阴符篆,贴在手上,只听到“嗤”的一声,像是凉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的声音,之后便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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