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
看着那个女尸胸口上的洞,让害怕的我反而冷静了下来,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女鬼。虽然这女尸显然不是那个女鬼,但那女鬼的胸口也有个洞,难道和这具女尸也有关联。袁涵原来发抖的手和呼吸声也开始慢慢停下来,她似乎也看见了这个疑点,开始冷静下来。这场面之前大概在恐怖片和侦探片里见过不少,但现实当中发生也是害怕得不行,但袁涵毕竟是这方面事件的记者,虽然是新手了点,但注意力被好奇心转移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
袁涵看了看我,又看看女尸,很认真的问我:“你应该不会对着光溜溜的女性尸体有什么想法吧?盯着胸部看那么久!你个色狼!”
我脸一下就红了,心想:我的天那!这女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这时候还在想这些,把我当色狼……我赶紧反驳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刚刚不是你让我翻过来看看吗?这节骨眼儿我又不是变态?对具尸体会有什么想法?要看我也看……”我本来想说要看也看她的,还好我及时打住,不然可真的要被主观性被当成变态色狼了。
她的视线开始朝女尸的脸部移动过去,一边走一边回答说:“那就好,不然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
“你别闹行吗?都不看时候!”我无奈地讨几句回来。
这时袁涵似乎发现了什么,就和我说:“看,看她的脸年纪至少三十岁左右,不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女鬼,不过心口上的洞是一样的……”显然这些都是废话,我早就看见了,不过我就不打断她了,免得让她说我看那么仔细,说我变态,惹不起这些记者,不过这大傻妞还真的找到了我忽略的线索。
“快看!这人手臂上还留着滞留针头,我猜要么这尸体就是这医院的病人,要么就是凶手在给她挖心的时候注射麻醉剂使用的。”这话让我一下子就对这女人的印象有所改观了,事实的确如此,如果是吸毒人员也没必要留着滞留针头,只有长期需要打点滴的人才会去在身上留着这个针头,对吧?”袁涵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后问我。
这么浅显的道理我当然明白,不过这也不好确定谁是凶手,而到这个房间以后那女鬼就再没出现过,想到这里我突然对袁涵说:“如果这具女尸不是那个女鬼,那么凶手一定不会是第一次犯案!如果那个女鬼也许是第一个受害者,那这具女尸也许也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我停了停,继续说道:“显然这具女尸被袋子抱起来放在这里没有做冷藏处理,也就是说刚死,还不用或来不及做冷藏处理,也就是说……这个挖心凶手要么这两天会来处理掉这具女尸,要么随时会回来处理尸体……”我说到这里,我听到了非常轻微的说话声,我不禁得朝门的方向看去。
接着,我站起身迅速地向门口的方向走去。我想确认一件事情,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
我微微的探出头去看外面走廊,果然和我想的没错,走廊上有了灯光,和远处值班护士的说话声,已经过了探病时间,没有闲杂人等进出,何况这是精神科,除了我这个轻度抑郁的特殊病人没有门禁外,其他都要有值班护士的卡才能打开,走廊上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所以她们的说话声虽然轻但也传到了走廊尽头拐角的这个小仓库来。
这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女鬼这时已经消耗太多灵力,已经不能维持刚才那个空间了,也就是我们回到正常空间下,奇怪的是我刚才用来砸门的灭火器回到了原位,这个仓库的门锁也是完好无损,回头赶紧把门小心的关上,这锁是旋转式的普通房门锁,但似乎哪个粗心的师傅把门锁装反了,倒锁按钮装在了外面,我只好关上门后跑回到袁涵身边对她说:“现在外面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这里的病人除我之外都有门禁,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随身携带门禁卡,其他房间都是医生或护士才有门禁卡,白天有人打扫或进出这个仓库,不可能把人用移动病床推到这里来行凶,只有晚上才能用门禁卡打开病房门给病人注射麻醉剂,再躲过远处值班护士的眼,把人推到这里行凶,所以凶手很可能是医生或者护士,当然我也有嫌疑,但你相信我吗?”
袁涵瞪大了眼睛,看看女尸又看看我,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