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派头十足,来着不善

这话刚说完,那个大光头廖柏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后跟着一个带金边眼镜的人,约么有五十多岁,一张脸十分的严肃。

廖柏河笑着指着金边眼镜说:“宋老板好像生气了,介不介意咱们拼个桌?”

宋远华连忙变脸,呵呵笑了一声,伸手去和金边眼镜握手,“哎呀,这是大大荣幸,快请坐,服务员添个杯子。”

宋远华的突然献殷勤,王分差点没忍住,嘴里的茶几乎要喷出去了,这人果真是个商人嘴脸,金边眼镜坐下之后就盯着王分看,王分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感觉到这人的目光,本来舒适的坐着,现在被这人看的浑身不舒服了。

“你不是本地人吧?”金边眼镜淡淡的说。

宋远华赶忙碰了王分一下,王分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这不提名不提姓的,原来是和自己说话呢。

王分说不是。

宋远华尴尬的笑了笑,“呵呵,这是王分王先生,我新认识的弟弟。”

“先生?干什么的先生?”看来王分没有像宋远华那样献殷勤,让这人不爽了。

此人天庭饱满,眉毛中带着一颗痣,整个面相不怒自威,应该是久居上位的人,从面相上看是个贵人,像是个做官的。

这时阿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跳上桌子又上了王分的肩膀上,急道:“小子,你快看那边,那人手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王分起身往阿乙说的地方走去。

王分突然起身离开,本来没什么,关键这桌子上坐着一个貌似牛叉的人物,宋远华和廖柏河脸都白了。

宋远华连忙去拉王分,“弟弟,你干什么?咱们还没说完话呢,这太不礼貌了。”

王分看到了阿乙说的东西,如遭雷劈的站在原地,震惊的无以复加,暗骂起来,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

那桌子上围着三个人,桌子上放着一块红布,红布上放着一块小孩手掌大小的玉,从这边看玉上的图案竟然和之前看到过的连体尸的图案有七分像。

慢慢的靠近,靠的越近越是惊悚,之前的种种景象在脑子里闪现出来,靠近桌子后,这块玉彻底展现在他眼前,两个人形交缠在一起,似要把对方吞噬了一样,虽然粗糙一些,但还是非常容易辨认的。

“又是这个图案,倘若不说谁知道这图案是邪物双胎婴鼎的造型,这块玉应该是玉蝉的一种,就是不知道从哪个墓里倒腾出来的。”阿乙分析的说。

这桌人突然见有个人凑过来,本能的把东西往回缩了缩,仔细打量王分之后,见王分气质不俗,而身后跟来的人也让他们大为惊叹。

宋远华连忙开问:“弟弟,你是不是看上这块玉了?”

王分摇摇头,又点点头,周围的人以为他很纠结,其实王分正和阿乙激烈的讨论着。

阿乙说:“看着块玉的造型应该是春秋时期的,虽然是双胎婴鼎的图案,但整体形状还是玉蝉,这玩意儿可是含在死人嘴里的,充满阴气,活人戴在身上时间长了,恐怕会出些想不到的事情。”

王分被人叫了好几声才惊醒过来,茫然的看向宋远华,这才发现周围已经围上来一圈人了。

“你这玉蝉是怎么来的?”王分指着东西问道。

桌子上的三个人同时看向一个公子哥,可能是因为王分没有礼貌,后者不屑的撇撇嘴,“干什么?你谁啊?我们的东西你觉得你有权利知道吗?”

王分见这公子哥一副烧包样,天老大他老二,正要再说,廖柏河走上前,笑呵呵的说:“都不要动怒,来这里就是为了交朋友,都不要动怒,不要动怒!”

王分看了一眼那公子哥,“这东西最好不要戴在身上,你命犯桃花,小心桃花冲煞,有损身体。”

正说着的时候,那个骚媚女人程一媛走过来搂住公子哥,“怎么了嘛!看在我的面子上都罢手吧!”

噗嗤……

这女的真是极品,上来这么一句,有人忍不住笑出声,王分淡淡的说:“玉蝉表面用阴线刻出的花纹,线条呈方折状,图案中隐有多个虺龙纹,此种方折的阴线纹图案在陕西地区发现的一些春秋时期的玉器上也可见到,虽然是块年代久远的古玉,但玉蝉黑的不均,明显是水银毒沁,不要贪图古玉珍贵,有时候也要看看它之前用来干什么了。”

王分的一番话,惊奇周围一片嘘声。

“真的假的?这是春秋的玉?”

“水银毒沁?这古代的水银能不能沁玉,到现在还没有证据,把黑色的沁称为水银沁也是约定俗成的叫法,水银毒沁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说话的正是那个叫金宝的收藏家,他面色红润,拇指上带着一个黄色的扳指,能说出这话也是有真本事的人。

“金爷您给看看!这小子说的准不准。”有人问。

金宝小心的拿过这块玉,“之前没见你拿出来啊?”

“没打算给更多人看。”公子哥说。

金宝翻转着看了几遍,轻轻摇头说:“春秋时候的玉放在现在价值多少?姓金的不知道。”

听这话好像是假的了,于是都暗松了一口气,不禁朝王分这边投来讥笑的嘲讽。

“程小姐,你怎么又换人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这程一媛不仅骚媚,还没脑子,哼了一声,意思是不想回答,反而指着王分说:“这个小猫咪你明明给人家了,怎么又要回去了?把人家当成什么了?哼!”

阿乙哈哈大笑,“极品中的极品,这种女的乃是狐媚子转世,专吸男人阳精,越吸越精神,你看她荣光换发,我敢打包票,一个小时前她肯定搞过一次。”

王分就当这女的是空气,正眼也不瞧,看着那个金宝,这人一副高人模样,只不过身上挂着的东西太多了,反而充斥着一股子铜臭味。

“小兄弟听你刚才所言头头是道,这东西你知道出处吗?”金宝一副请教的样子。

“这东西卖吗?”王分反问。

轰的一声,周围的人议论大声的议论起来。

公子哥大声的嘲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是谁?谁他么请你来这里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