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6 一大章综艺废话
其实王威廉在走进酒店的时候，是有点担心的，他有些担心失恋了的裴秀智脑子进水，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个当年刚到S市就敢自己一个人从宣陵出来徒步到鸭鸥亭，然后也不怕自己把她给怎么怎么了反倒还敢算计一把王威廉的小丫头如果真的脑子短路了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的。
认真说来，在Dreamcatcher的七个女孩子里，裴秀智是远比朴孝敏和金泫雅都更加女汉子的一个姑娘。
仅次于Irene。
不过他想多了。
裴秀智显然也看不上他……
好吧，或者换个字眼，开玩笑什么的，嘴上说说，表现出没把你当外人，可实际上，裴秀智对王威廉这个从她小时候就一直照顾她，这么多年也没亏待过她的OPPA，还是很尊重的。
估计就像王威廉说的，世界上如果只剩下他一个男人和Irene一个女人人类注定会灭绝一样，如果世界上只剩下王威廉和裴秀智，那姑娘也会做出和王威廉一样的决定。
24K纯兄弟，没毛病。
不过如果真这么看这个问题，纯粹的兄弟住在一个房间又能怎么样呢？王威廉又不是没有和Irene在一个房间里睡过觉……
不管怎么样吧！
也不差开个房间的钱的裴秀智就这么自掏腰包的加入了William娱乐的骗吃骗喝双人组，和没了行程，又不想回家，美其名曰留在王威廉身边“如果我爸妈有什么危险我就死在你面前”的林娜琏一起，在剧组当起了边缘人。
或者，换个字眼，王威廉的“助理”。
嗯，这是她们两个自封的。
对此，王威廉有意见，周洁琼也有意见。
只不过相比姐姐们蹲在这里让她拍戏的时候压力山大的周洁琼来说，王威廉的意见显得有点底气不足：虽然程潇那面行程基本停下来了，甚至William娱乐那边金亨锡都在计划要不然趁着这个时间把之前王威廉写和唱，程潇Feat的那首已经拖了好几个月的《深夜书店》给发行掉，可九尾狐依旧没有办法蹲在王威廉身边这里老老实实的当助理，因为半岛上每天都在变化的局势。
王威廉其实不是不可以把这个局势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那样会让他同时成为另外两家，甚至还有坐山观虎斗的其他财阀的共同敌人。
虽然也不是说怕这些敌人……但是没必要啊！
就让大统领和S集团对掐，自己等着尘埃落定下山摘果子就可以的，没必要现在就跳到漩涡中心去啊！
只要时刻保证自己游走在斗争中心的边缘，随时可以去……
嗯，举个例子，就像游戏里的两个NPC在那儿对掐，周围一群玩家看热闹，你不能离的太远，不然万一NPC挂了掉装备你捡不到，又不能离得太近，会被他们的AOE误伤……
这是需要走位的。
光靠魅魔一个人，王威廉多少是不放心的，毕竟魅魔是有一个猫的实体，处理有些问题不如可以高来高去的九尾狐方便。
而且在那条狗的事情之后，王威廉也终于明白了东西厂和锦衣卫的存在必要性。
牵制要比契约靠谱。
嗯，当然，最后这个原因王威廉不会说，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至少要表现出他自己对魅魔和九尾狐的信任。
而且，魅魔还有一个再次修改剧本，把里面前面两三集里女主角对男主角的称呼从“OPPA”改为“阿加西”的任务。
九尾狐没办法总呆在剧组，也就给了林娜琏和裴秀智两个丫头呆在这里的机会。
两个姑娘每天一个送水，一个拿毛巾，一副我们都有事做的样子。
不但让周洁琼很无语，就连刘仁娜都觉得很荒唐……
嗯，是的，因为王威廉这里同时聚集了林娜琏和裴秀智两个女孩儿，周洁琼也不好自己一个人呆着了。
况且，闵昌镐不在，她本来就是要黏在王威廉身边的。
这种情况下，同样都是William娱乐的艺人的刘仁娜自然也可以明目张胆的凑到王威廉的身边了。
而当这部戏的四个主角里三个来自同一个公司的人都凑在一起，李栋旭这唯一一个“外人”也只能凑了过来。
不然就显得他太悲催了……
万幸，王威廉并不讨厌他，相反，还和他很聊得来。
而除了王威廉，这里的一群漂亮女孩子……
只要是正常男人也都不会讨厌吧？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
拍摄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李祉那作为这部戏的导演，拿出来了他该有的专业性，当然，也可能是为了给比人看：我在认真的拍戏，外面那些集会也好，调查也罢，我不关心，也不知道，谢谢。
剧组的运转非常的流畅和严丝合缝，拍摄进度也在按部就班。
时间也来到了十一月底。
“OPPA！刚刚的表现超棒的！”
林娜琏一边笑着，一边给王威廉这里递过来了一瓶饮料，还有擦汗的毛巾。
其实，这大冷天的，根本不会出汗……
“秀智呢？又在跟李栋旭聊天？”
“啊？啊！是啊！OPPA，你就别管秀智姐姐了，她最近情绪这么糟糕，难得有一个跟她聊得来的人帮她开解心里的心结……”
“……她俩差了有十三四岁吧？”王威廉意有所指的说道。
“噫！OPPA！你居然是这种人！年龄这么重要吗？”林娜琏一脸嫌弃的表情。
“不是，我是在心疼刘仁娜。”王威廉看了一眼在那边自己下来之后走了过去，准备拍她的戏份的女二号刘仁娜，“明明她才是这部戏的女二号，为什么感觉李栋旭更喜欢秀智……”
“……好了，OPPA你别管这些了，秀智姐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反正她现在已经是女演员了，刚刚有人来找OPPA你哦！你可能要见一下的。”林娜琏开始“装作”是王威廉的经纪人起来。
“……谁啊？”
“罗英石PD。”
“罗英石？他来这里做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会跟我说。”经纪人版林娜琏瞬间破功，一脸的无奈，“我让他在保姆车上等你了，你去吧！”
“哦。”王威廉点了点头，把毛巾塞回给了林娜琏，然后拿着饮料一路走回了自己的保姆车。
一上车。
“呀！你干什么呢！”王威廉一脑门黑线。
“威廉xi你这车上真是什么都有啊！这酒看着就很贵……”
“我是你老板。”王威廉白了一眼罗英石。
“哦，老板，你好。”罗英石立刻把手里拿着正在看的王威廉酒柜里的酒瓶子放了回去，关上酒柜的门。
“你找我什么事啊？”王威廉坐在了沙发上，示意罗英石坐下。
“就是之前你让我安排人帮你剪辑的视频，做好了。”罗英石坐了下来，认真的说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王威廉愣了一下，笑了。
这话里的意思嘛……
“这个……我知道是耽误的时间太久了，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室里的节目比较多，同时在运转的就有两个节目组，后期那边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够用……”
“做完了你打个电话跟我说一下或者直接发邮件到我邮箱就是了，也不用专门过来跑一趟吧？”王威廉打断了罗英石的话。
确实，那个自己和金泰妍去加拿大拍下来的东西，其实王威廉真的并不怎么看重。
主要拍的都是店里用餐的画面，最多，有个金泰妍帮忙烤肉，然后用蹩脚的英语混合半岛话跟人连比划带猜的交流的画面。
可是如果出现一次这种场面或许还算是有趣，总是这个……
就很无聊了。
王威廉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去剪辑这些画面会费力不讨好，才坚持宁可花钱也要找别人来做的。
这样当他们看成品的时候就可以一起气愤填膺的骂剪辑师剪的很无聊。
这个在三十六计里叫李代桃僵……咳咳。
“是这样的，这个东西我帮你剪辑出了两个版本……”罗英石从他的包里，拿出来了一台平板电脑。
“什么叫你剪辑出的，是你们工作室……”
“就是我剪的。”罗英石一脸的认真，“工作室的剪辑PD最近忙的都快没时间睡觉了，只有我来做。”
“……那我也不会领你的情的。”王威廉一脑门黑线。
“这个不重要。”罗英石摆了摆手，“我是说，这两个版本，你要不要现在看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把平板电脑递给了王威廉。
王威廉扫了一眼平板电脑的屏幕，一脸的无语：“两个视频都两个多小时长？你怎么能从那堆东西里剪出来四个小时的东西的？别跟我说你自己加了一大堆什么流浪猫狗之类的画面素材进去啊……”
真不是王威廉随便吐槽，罗英石真有这个爱好，什么天空，树木，河，海，还有更多的，猫，狗……他就喜欢往他的节目里塞这些东西来填充分量。
不然为什么第一第二季的三时三餐，火了的是明奇和桑切两只狗啊……
“不啊！都是你拍的。而且有不少重复了的。”罗英石一点都不介意被王威廉吐槽，“第一个版本主要视角是落在你和泰妍xi身上的，画面和配字也比较偏向于你们的感受，是类似游记性质的视频……”
“嗯，那就这个就好了。”王威廉打断了罗英石的话，“你回头把这个视频发到我邮箱去吧。”
“……你都不好奇第二个视频我剪的是什么？”
“只要不是第一个这些，我都没兴趣啊！”王威廉笑着两手一摊。
“……第二个视频我是站在一部纪录片的角度来剪辑的，讲述的就是你们是怎么在海外经营了两周的快闪餐厅。没有主角，也没有视角，就是很公正平和的剪辑，包括里面一个女孩子说替她去世的男朋友来吃……嗯，这个我都没有放进去。”罗英石认真的说道。
“……那这个视频有什么意义？”王威廉一脸的无语。
“因为我在这个视频里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恭喜你！赶紧去实践吧！”王威廉立刻打断了罗英石的话。
因为他已经猜到了罗英石接下来打算说什么了。
不过罗英石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打断的人。
“我从三时三餐，到新婚日记，再到懂也没什么用的杂学词典，一直在尝试一种纪录片风格的综艺。”罗英石继续着自己的话，“三时三餐的成功其实多少有点这方面的因素，只是后面两个，当我把节目组的干涉进一步减少的时候，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这让我有点迷茫，到底三时三餐是不是因为纪录片的综艺风格而被人们喜爱的。”
“……直接说结论不行吗？”王威廉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手表，“我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去拍下一场戏了。”
“结论就是……”罗英石愣了一下，一脸的无语，“综艺继续发展下去就是纪录片，这一个论断确实是正确的。我们可以回归室内谈话综艺，降低成本，提升效率，娱乐固定人群……但是这样下去只不过就是绕一个圈，跳回去而已，所以，我还是会继续尝试纪录片风格的综艺的。”
“嗯，恭喜，你加油。”王威廉也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不过我在思考的是，为什么三时三餐火了，新婚日记却基本失败了……”罗英石摇了摇头，“讲道理，安宰贤他们夫妇也不是没有知名度和号召力的啊！”
“所以，你千里迢迢的过来给我送这个视频，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王威廉明白了。
“不是问问题，就是想听听老板您的见解，不然我有点迷茫。”罗英石点了点头。“尹食堂的收视率也不错，还有花样爷爷……所以，是因为老演员的号召力还是吃播的号召力还是……我也不知道了。”
说完，罗英石摇了摇头。
“不管是老演员也好，吃播也好，都是要有号召力才行啊！”王威廉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是不给罗英石一个建议，这个有点迷失了方向的哥们多半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提出了自己的简介，“我记得很早之前，我和泰妍就跟你说过这个话题啊！”
“很早之前？”
“对啊！就是说做练习生主题真人秀什么的……嗯，那个idea就是现在的Produce101。”王威廉笑着说道。
“……那节目也就不到4%的收视率，有什么好吹的？”罗英石哼了一声。
“可是今年上半年随便打开一个什么电视台，什么节目，里面都是pickme，pickme……”王威廉两手一摊，“你敢说这节目不红？”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收视率不是一切？”
“不，我想说的是，你要找有号召力的主题啊！”王威廉笑着说，“之前不是说过的嘛，拍一个大家喜欢看的真人秀……”
“我在说的是综艺，不限于真人秀！”罗英石纠正了一下，“包括室内综艺，还有RunningMan这种看起来像是真人秀实际上是游戏节目拼盘的节目。”
“那你觉得室内谈话节目能变成纪录片？记录什么？被访者的人生经历？”王威廉反问了一句。“那跟真人秀有什么差别？不过就是一个通过VCR回顾，一个直接通过各种方式或者游戏来展现。嗯，其实RunningMan真的也能算真人秀的。”
“……那你什么意思？”罗英石越发迷糊了。“大家喜欢的主题来做真人秀，然后拍成纪录片？”
“是啊！”王威廉点头，“我建议拍练习生主题的真人秀，你不愿意，然后找了李瑞镇和玉泽演跑去山里拍了一个做饭吃饭的真人秀，为什么呢？因为你不擅长，而且，你觉得练习生主题的没人看，对吧？”
“……所以你是说我做的新婚日记和懂也没什么用的杂学词典，选题太主观了？”
“也不是这么说，你那个新婚日记听名字就是刚结婚的夫妇去的吧？”王威廉忽然提了一个问题。
“嗯，新婚夫妇去山里的一个小屋里面生活一段时间……当然，也不是一直生活在里面，就是……”
“夫妻版的三时三餐。”王威廉做了一个总结。
安静。
一阵子之后。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罗英石点了点头。
表情不怎么样。
王威廉一句话直指了问题的核心：既然都是三时三餐，具惠善和安宰贤夫妻两个，能比刘海镇和车胜元两个扮演的老夫老妻更有意思吗？如果没有，我干嘛不看正经的三时三餐，要看那个无聊的？
“那个什么杂学词典又是什么？”
“就是几位很有学识的人一起去一个地方旅行……”
“等一下，这个听着耳熟。”王威廉一脸无语。
“就是你给我的主意啊！”罗英石总算吐了句槽。
“那个主题的节目收视率的关键在话题选择啊！”王威廉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道：“你要是让一群人在那儿聊什么历史话题甚至敏感话题，收视率肯定高不到哪里去，可是你要说点大家感兴趣的问题，自然收视率就高了。”
“这个……”
“你一点脑子都不动，就把这群人放出去，随便找个话题，然后聊……那肯定没人看啊！”王威廉笑着说，“他们说的是他们想说的，又不是观众想看的，人家看综艺节目，有几个人是来学历史或者科学知识的？”
“那设定好的东西不就不是真人秀了嘛！”罗英石终于把他问题最核心的一点提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纪录片是可以摆拍的？”王威廉追问了一句罗英石。“世界上最著名的纪录片出产者BBC最擅长这个。”
“……”
“所以，是啊！真人秀如果拼谁更真实，拼着拼着就变成了纪录片……可也不一定非要拼真实啊！拼设定为什么就不行呢？”王威廉笑着说，“前一段时间我不是跟你说的那个火星探险主题的综艺节目……”
“哦！我前一段时间在联系，结果工作室的绝大多数人都说那个主题听起来很不错，可实际拍起来绝对很无趣，所以被否决了。”说起这个话题，罗英石的表情更糟糕了。“对不起啊威廉xi……”
“无所谓啊！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去。”王威廉笑着摇头，“我之所以说起这个，就是想给你一个新的建议。”
“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拍一个电视剧类型的综艺？”
王威廉一脸认真的看向罗英石。
“……什么意思？”
“设定一个大概的剧本和故事走向，在不影响故事走向的范畴下，允许参与的人自由发挥。”王威廉想了想说道，“甚至就像玩游戏一样，让观众可以自由参与选择。”
“……那算哪门子的综艺节目？而且这个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观众自己去玩游戏呢！”罗英石显然是不太感冒王威廉的这个提议。
“那为什么还有人看电视剧？”王威廉反问。
“那能一样吗？电视剧……那是编剧准备好的故事……”
“综艺节目你也可以准备好一个故事啊！只不过在这其中让观众做几次选择，让他们有代入感而已就好。”王威廉两手一摊，“为什么电视节目观众就一定要是旁观者？pickme啊！”
“……你的歪理邪说真多。”罗英石笑了。
确实，选秀观众投票和剧情观众投票，有什么不同吗？
“你要是觉得纪录片这条路走不通，又不想绕圆圈回去做室内谈话综艺，然后又一步步被逼着走出演播室的话，可以试试我说的这条路。”王威廉看了一眼手表，把话题带向了结尾，“反正你们也有半岛数得上数的好编剧，直接写一个剧本，甚至可以都直接去买一个剧本，然后以它为核心，制作一个综艺……”
“那是申元浩PD擅长的，我……还是继续拍我的真人秀吧。”罗英石打断了王威廉的话。
“嗯，那你就只能像我刚才说的，找观众感兴趣的人，或者感兴趣的主题，去真人秀了。”王威廉有点无奈的笑了，“好了，我这面得去准备一下了，下一场我要拍的戏是和周洁琼一起拍的，她……演技还是要我带一带的。”
“……行吧，谢谢你了，威廉xi。”罗英石听王威廉都这么送客了，也不好意思硬撑着了。
站起来，握手。
“没事，你这里帮我剪了这样两个视频，我总是要感谢你一下，希望我的建议对你有帮助。钱我就不给你了啊！”
“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的钱。”罗英石被王威廉逗笑了，“不过说真的，那个纪录片版本的，你真的可以看一下，我甚至想如果你愿意，可以把那个版本的拿来给TVN放送……”
“够电视放送标准？”
“稍微做点前期宣传，收视率过10%妥妥的。”罗英石认真的点头，“而且肯定会有很好的后期口碑。”
“……再说吧！泰妍……是S.M的人。”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我真的得走了，再耽误一会儿拍戏进度就受影响了。”
“嗯，好！”
罗英石也只能打断了自己的话。
两人一起下了保姆车。
“这台平板电脑……你不拿走？”王威廉看着罗英石下车的时候没有拿平板电脑，有点愣神。
“送你了，你拍戏有空的时候拿着看看，就明白我为什么今天专门来找你问这么多问题了。”罗英石点头，“说真的，你们那个纪录片版本的，真的比我拍的尹食堂好看……”
“……行吧。”王威廉有点无语的笑了，没有再跟罗英石说什么，径直，朝剧组那边周洁琼和林娜琏她们扎堆的地方走了过去。
还是先拍戏吧！
综艺什么的……有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