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救阿朱
良久之后,石仲棠端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注视着床上的木婉清。只见她蜷缩着身子,躲在床的角落里,双手捂着嘴脸,颤声道:“羞死人了!”
石仲棠一脸坏笑的说道:“又不会有人知道。”
木婉清把手放下来,顺手拉过旁边的被子罩在身上,将修长的脖子紧紧的围了起来,似羞还怒的看着石仲棠,道:“你怎么这样啊!人家都说不要了。”
石仲棠笑道:“到后面不是你让我继续的吗?”
木婉清白玉一般的俏脸一红,羞涩的说道:“不要说了,都怨你,你坏死了。”
石仲棠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刺激她,少女虽然怀春,但毕竟还是太过羞涩,这样的闺房之事都受不了。
看着情郎那淡淡的笑容,木婉清心中不禁一颤,嗔怒道:“把毛巾给人家拿过来,身上都是你的口水。”
石仲棠走到墙角的梳妆台前,发现这古代的服务业倒也算是周全,这梳妆台上既有毛巾、皂角之类的洗浴用品,也有梳子之类整理妆容的物什。
“我为你擦吧?”石仲棠盯着木婉清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小白兔,坏笑着说道。
木婉清一把从他手中抢过毛巾,看他依然紧紧地盯着,命令道:“你转过头去。”
“我都看到了,而且还…你还有啥好躲的?”石仲棠说到一半,看木婉清脸色不太好看,急忙跳过了那令她难堪的词语。
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躲避,木婉清只得当着他的面,将那滑落下来的被子重新拉起,在被子底下默默的擦拭了起来。
石仲棠只看到被子底下不断蠕动,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明知道她在干什么,这更加令他口干舌燥,有心想要将那“遮羞布”揭开,但又怕自己真的忍受不了,只好强忍着好奇,静静地看着。
虽然有被子阻隔,但在一个男人如此擦拭身体,木婉清终归是羞涩难耐,看石仲棠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刚一擦完,就将毛巾一把丢了出来。
石仲棠只觉得眼前一暗,急忙伸手接住毛巾,定睛看去,只见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肤消失在了眼前,却是木婉清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向着他得意一笑。
“对了,婉妹,你到底是怎么发现阿朱的易容术的?”眼看没有便宜可占,石仲棠只得转移话题,好奇的问道。
木婉清冷哼一声,道:“那死丫头虽然易容术令人防不胜防,但她身上的香味却是掩盖不了,在今天你带着我们逃命之时,我就闻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后来在她扮成你的样子安慰我的时候,我又一次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所以发现了问题。”
“原来也是因为香气!”石仲棠低声咕哝道,没想到这个世界阿朱的易容术首秀,依然是因为她的体香暴露的。
木婉清好奇的问道:“那臭丫头还骗过别人?”
石仲棠点了点头,道:“应该是骗过段誉那书呆子。”说完之后,就紧盯着木婉清的眼睛,想要从她眼中发现点端倪。
木婉清撇了撇嘴,眉开眼笑的说道:“还真是个呆子。”说完之后,才发现石仲棠紧紧地盯着自己,心中不自禁的闪过一丝甜蜜之情,轻声解释道:“石郎,你不要生气,人家对那书呆子没有感情了,不然也不会让你…那样了。”
石仲棠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我当然相信我的婉妹了,你那动情的样子,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木婉清在他胸膛轻捶了一下,不满的说道:“你坏死了,尽让人家难堪。”
石仲棠一把抱起木婉清,右手护住她的脖子,左手环在她的小腿弯曲处,在她的俏脸上香了一口,道:“夜深了,咱们休息吧!”
看木婉清下意识的抱在胸前,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石仲棠不自禁的笑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她立时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石仲棠一觉醒来,天已发白,阳光透过窗缝射进来,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转头看去,木婉清鼻息轻微,双颊晕红,两片薄薄的红唇略微上翘,不由得心中大动,心道:“美得令人发指,甄姬也不过如此吧。”
刚想俯身去亲吻她,突然想到她昨天经历大起大落的事不少,一定很疲惫,还是让她好好睡觉吧。
一跃下床,轻轻地为她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而在他出去之后,木婉清缓缓地睁开了杏眼,想起昨晚和他同床共榻,突然间满脸通红,轻声呢喃道:“这个坏蛋!”说完之后,又满足的闭上了眼,睡起了回笼觉。
石仲棠出门之后,也不做停留,直接就向着无锡分舵而去,一来是想了解一下昨天布置的那些任务的进展,二来也是想看看阿朱这小丫头,免得真的出了什么事,昨天晚上他旁敲侧击,终于从木婉清那里得到了阿朱的线索。
以木婉清那泼辣的性子,一旦识破阿朱的恶作剧,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再加上知道她们几个和王家的那个“坏女人”李青萝关系不浅,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就把阿朱这小丫头,关在了无锡分舵中的一个偏僻的房间里,自己一个人跑到了客栈去找石仲棠。
当时听到之时,石仲棠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居然一个比一个不安分,作为读过的人来说,最大的共识,就是千万不要把一个漂亮的姑娘控制住,还把她留在一个看起来荒无人烟的“安全地方”。
当时他一听到,立马就要赶去救下阿朱,但却被余怒未消的木婉清阻止了,如果只是后者的阻止,他说什么也不会听之任之。
最主要的是木婉清告诉他,阿朱虽然被她点了穴道,但并没有恢复本来面貌,依然是石仲棠的样子,这样一来危险系数自然直线下降。他也就默认了下来,一来是让木婉清消气,二来也是给阿朱一个教训,居然敢冒充丐帮帮主,真是胆大妄为。
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到了无锡分舵,想了想还是没有光明正大的进去,否则被丐帮中人发现,他必然腾不出手去找阿朱了。虽然可以让丐帮兄弟去找,但这样的事毕竟还是不要传扬开来,否则让丐帮中人发现前因后果,对他帮主的声威是个打击。
纵身一跃,便已进了无锡分舵,听木婉清说,她把阿朱关在了西厢的一个小屋里,那里人迹罕至,即使无锡分舵每天出入有上万人,但那里却基本没什么人。
石仲棠越过一个偏殿,就见偏殿旁边有一片连绵的低矮建筑,正是西厢房。刚进西厢的院子,突然听到了两个压抑的声音,心中一惊,急忙猫着身子潜了过去。
“你真是没用,好不容易把乔峰赶走,最后却为别人做了嫁衣,将丐帮这么大的一个势力,拱手让与别人。”一个忽而低沉,忽而尖声尖气,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早晨,让人颇不舒服。
这人不知是故意如此,还是练功所致,如果是前者,那这两人的关系就有待商榷了,如果是后者,那他的武功必然不是佛道正宗,该是魔教的邪人。
石仲棠内力聚于双耳,全身的气息、呼吸、温度都纳入到了身体之内,好像是一块木头一般,毫无生息,完美的融到了这片天地之中。听到那阴鹜的声音,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心道:“这个人的语调如此古怪,怎么声音却有点熟悉?到底在哪里听到过呢?”
“这也怪不得在下啊!谁知道那小子会突然出现在丐帮大会上,那些老不死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奉他为帮主,我也实在是没办法,要不是我机警,都要被那小子用来立威了。”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虽然说的极为理直气壮,但从他说话时故作镇定的语气,可知对于另一个人异常忌惮。
石仲棠对这人倒是颇为熟悉,正是大智分舵的舵主全冠清。
嘴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石仲棠正愁没有机会整顿丐帮呢?这次心血来潮,居然发现了全冠清和人密谋他这个帮主,这不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吗?
“救命啊!有没有人在啊?”正自沉思的石仲棠,突然听到一个虚弱但却清脆的声音响起,正是阿朱那小丫头的求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