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太阳
“嘭!”
随着沉闷的一声枪响,刚落下屋顶的敌方狙击手后心彪出一抹红血,高大的身躯颤了颤最终也是轰隆一下倒在了游泳池旁边。
阳光下,陈关西依稀看到敌方狙击手在倒下的瞬间举高了自己的胳膊,他在临死之前想要干的事情就是在于陈关西拉开位置之后开枪干掉陈关西,可不曾想,他刚举起枪还没得及开出那一枪就被陈关西轻松干掉。
阳光照耀在敌方狙击手的胳膊上,一道亮光反射闪了一下陈关西的眼睛,陈关西下意识的眯起眼睛,隐约中,陈关西似乎看到了地方狙击手那条胳膊的手腕处有个圆形的金色纹身,大约是个圆,很像太阳。
陈关西没多想,敌方狙击手已被他干掉,他现在需要尽快占领制高点支援上官揽月。
陈关西和姬郑匆匆对视一眼,二人虽一言不发,可速度却已然飞快的占据了最高的位置最好的制高点,尤其是陈关西,他不到一秒钟就跳入了敌方狙击手刚才趴着的地方,他举起枪,第一发子弹直接干掉了上官揽月右侧的一个准备开枪的敌人。
枪声大作,子弹横飞。
当枪声响起的一瞬间,最快做出反应的人居然是赵信。
须臾之前,赵信正抱着白玫瑰在水池中嬉戏,他品尝着法国某个小镇出产的红酒,幸福的和爱人在这貌似天堂般的城市无忧无虑的过着神仙日子,赵信刚刚得到组织的消息,有一伙华夏警察在俄国警察的配合下搜查了他在俄国的落脚处,那伙愚蠢的警察当然落空了,因为在华夏警察还没出国境线之前赵信就得到了消息,他直接在组织的护送下来到了梦幻般的城市迪拜逍遥去了。
赵信还知道警察们没有抓到他,然后那些警察就垂头丧气的走了,赵信也知道那些警察肯定还会继续搜查他的,可赵信一点也不担心,单凭华夏的那些警察,先甭说能不能查到他在哪儿,就断查到了他的位置也没法把他从迪拜带走。
这地儿是个有外交豁免权的城市,警察是奈何不了他的,更何况赵信身边还配备着从欧洲请来的最尽责的保镖,赵信大可以放宽心的躺在这个天堂过他的好日子。
但赵信呆在迪拜也没有安生。
他是跑出了华夏,可还有人没跑出去,那个人就是白玫瑰。
赵信九死一生逃出华夏来到迪拜安定好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蹦出来的不是钞票,不是军火生意,也不是他曾经的风光无限,更不是他未来美好的逃亡生活,他脑中居然只剩下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个女人的影子在他的脑海里缭绕着好像是梦境一般,赵信知道他离不开她了,所以当赵信得知白玫瑰被警察抓住的消息之后,他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白玫瑰带到他的身边。
赵信也做到了,他真的将白玫瑰带回到了身边。
赵信动用了组织的力量,那是他第一次动用组织的力量,为了救白玫瑰,他用掉了唯一的机会,赵信知道组织是有规定的,组织只会帮他完成一次心愿,如果用完了,这辈子就没机会了。
赵信当然知道组织的这次机会有多么重要,这次机会可以救他的命,可以让他做到世界最有钱的富人也都做不到的事情,可赵信还是义无反顾的使用了这次机会,他要救下白玫瑰,不惜一切代价的救下她。
当然,最后的结果也让赵信满意。
组织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组织的下属的一小队人马干净利落的买通了警队并且劫持了运输队救下了白玫瑰,第二天,组织就派人把完好无损的白玫瑰送到了赵信的怀里。
赵信在看到白玫瑰的一瞬间,他二话不说就抱起白玫瑰揣开别墅的大门把她扔到那宽大五米的软床上,他像个野兽般扑到了白玫瑰的身上将她娇弱身躯上的衣服撕的一干二净,他疯狂的挺进,她柔和的婉转迎合,两人一波又一波的冲上了梦中的天堂.......
第二天,赵信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半小时,他睁开眼,扶着酸胀的老腰抱起了白玫瑰。
白玫瑰幸福的躺在赵信宽厚的胸口,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赵信,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她使劲咬了一下舌尖,那酸麻的疼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真的躺在爱人的怀抱里。
那一刻,白玫瑰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白玫瑰本来对自己的生命都没什么兴趣了,当她与陈关西赌命失败并且被警察抓到的时候,白玫瑰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死亡,她知道这辈子都很难在见到赵信了,既然见不到赵信,她也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后来,白玫瑰被武警车队压着转移,她毫无反应,脑子里唯一剩下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找个时间静静的死去。
可是命运却偏偏给白玫瑰开了个玩笑,白玫瑰一心求死,可老天爷偏偏不让她死。
押运车半道上被劫了,轰鸣的爆炸声震昏了白玫瑰,白玫瑰昏厥在火焰和尘土中,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她朝思暮想的赵信。
当赵信抱紧了她并且疯狂在她身上索取的时候,白玫瑰笑的是那么的开心,她一晚上没睡,待到云消雨霁之后,赵信呼呼大睡,而她就那么傻笑着看着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就那么傻笑着渡过了一个完整的夜晚。
第二天,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床上,白玫瑰在阳光中感觉到了真实,她的大脑终于在幸福中运转了,她知道一切都不是梦境,可就算是梦,她也愿意留在这个美好的梦里不愿意醒来。
终于,泳池不远处响起的第一声枪声击碎了她那美好的梦,一发子弹将她的梦境击成了碎渣,破碎了一地,她满眼呆滞而又惊恐的看着周遭的一切,脑中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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