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山中救狐6
狄一煌和小五听到这里的时候,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小五长长地叹气一口,道,“怪不得我们进入这个山的时候,像是进入了蛮荒之地,原来还有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啊?”
“是啊?”乔夫紧皱着粗黑的眉毛,摇摇头道,“我们这里的山民之所以几十年不愿意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风景优美而且物产丰富。现在可好了?成为荒山了。现在的山民陆续搬走,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也快支撑不住了,我们家也会搬走的。”
小五听到这里的时候,简单的哦了一声,关于这里的故事虽然精彩,但是他没有精力听下去了。他和公子还病着呢。
于是他很直接的道,“请问乔大哥,是不是你们山里即使有郎中也搬走了?”
乔夫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倒是有了一丝丝的喜色,禁不住指着前面道,“说来真是巧,就在狐山的南边,有一座山,叫做南山。本来那是一座光秃秃的山岭,根本算不上高山,有神仙更是不可能。之前的时候光秃秃的,毫无人烟。大家根本没有把那个地方当回事,更没有人去那里居住。可是就在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山上的景色忽而风景如画,而且气候宜人,最重要的就是山上来了一位姑娘。”
“来了一位姑娘?”狄一煌听到这里的时候,狭长的眸子里有着点点的光彩,他有些惊喜。在那个瞬间他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东西,这姑娘都如同花一样,需要养在温室里,比如他府上的那些女人,他的那七八个老婆。都是脂粉和红妆堆起来,这大山里住着一位姑娘,若是一个人,岂不是更加的奇妙?
“是的,那位姑娘终日穿着白色的衣衫,很漂亮,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样。”乔夫说到这里的时候,满眼的垂涎欲滴,直接啧啧的摇头,继续道,“然后就很多的人搬往南山。我们这个山上的人多数去了那里。”
狄一煌听到这里的时候,异常的惊讶,道,“真的有位姑娘吗?而且还挺漂亮?”
“我亲眼见过这个人,美的像个仙女据说颇懂医术,找她看病的都是女人,男人还不知道”乔夫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如果真的想找郎中,恐怕只能去南山了,你找人问问基本上就可以找到她,我当时去打猎的时候,特意的去看过。她就一个人住在半山腰的一个茅草屋子里。”
“一个人啊?”狄一煌似是有些惊讶。
“是的。”乔夫点着头道,“每天还上山采药,比男人还能干。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反正就是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那里。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那里住着一位仙女。”
狄一煌惊讶的看着他,而后咳嗽了几声,当即站了起来,看着乔夫道,“这看病的事情不能耽误,既然如此说了,我们便谢过了。此刻就动身。”他给小五使了一个眼色,小五心领神会,赶紧的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乔夫的桌子上。
乔夫有些颤抖的接住,送给小五道,“两位爷就不要客气了,上次送的玉佩我还没有报答呢。”说这话语的时候,他便微微的扭动了身子,把腰间的玉佩亮了出来。
狄一煌只是笑了一下,而后快速的出门,牵着他的马,翻身上马,直奔着南方而去。
后面的小五把银子扔给乔夫,拖着疲惫的身子,打马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狄一煌意气风发的样子,禁不住的道,“看来要想我们的公子爷有精神,只要提到女人就可以啊。”
狄一煌听到了,也装作没有听到,只是把马的速度稍微的放慢了一点等着小五。而后,两人打马快速的朝着南山走去。
南山。
南山确实住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叫做白玉霜,她有着乌黑的长长的头发,白皙透亮的肌肤,还有着窈窕妩媚的身姿。整个人给人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真的如同一位仙女。如同乔夫所说,她就是一夜之间出现在南山的半山腰的,当时的房子也是茅草屋,有一个很精致的不是很大的院子。院子里一直萦绕着一种浓郁的中草药的味道。
因为大家不知道她的来历,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背地里人们便叫她仙女。自从南山住了这么一位仙女,大家都喜欢搬往那里,都喜欢住在她的周围,尤其是她会给女人生孩子,还会治女人的很多很多的病。于是很多的妇女愿意生活在她的周围。
在她屋子的附近,已经有了十几户人家,都已经形成一个小小的村庄了。
这日,白玉霜再次的去往山顶采药,在路过一个山崖的时候,听到了女子一声惊呼,大声地道,“别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白玉霜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自山上跳下,而后落了下去,就在她的不远处。她放下草药篮子,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群饿狼一般的人快速的朝着人影落下的地方而去。半天之后,他们又返回了,其中一个道,“这个姑娘已经没气了。”
“确实是没气了。”
“这个高的地方摔下来能活着才奇怪呢。”
等着这群凶神恶煞一般的人走远,白玉霜快速的奔了过去,而后拖着地上的人儿,背着她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就这样,三天以后,人们看到了这个院子里又多了一位美人。此后这个院子里的风景更别致了,竟然住着两位美人。那些整日里游走在山间只和禽兽打交道的妇女看到这两位美女的时候,感觉心神气爽。她们没事的时候就来走走,知道一位姑娘叫白玉霜另一位叫做翠花。
是被她在山崖下救回的姑娘。
她们太爱这两位姑娘了,感觉一切就如同梦一样。她们真怕有一天,这两位姑娘突然间会消失,就像她们来的时候一样,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