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奇怪的研究
胖子一听,嘿嘿直笑,“是忘痴,还是忘吃?”
道士有些尴尬,“你们叫我普愿就行,忘吃就算了。”
我上前去,知道这人并非等闲之辈,用尊敬的口气说:“道长,依我看,不妨咱去下边一叙?”
胖子对我使眼色,问我什么意思,我没理他,看了看王诚,他已无大碍,“让王哥先休息,家中多时没人在了,怕是没有什么好吃的,道长随我一同去下边吃怎么样。”
普愿点头称是,路上,胖子问我为何请这个穷道士吃饭,我觉得一来,这道士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可以借机听听师从何处,看有没认识的道上人,二来,一顿饭也不是什么难事,广交天下朋友。
出去后,普愿把他的黑墨镜带上了,画风一下就变了,我成了黑社会大哥,身边一个胖小弟,一个非主流,搞的饭店老板以为我们这个点是来吃霸王餐的。
接近十二点,路面上的一些大排档还在营业,胖子点了四五十个烤串三杯扎啤,就与这个普愿道长一同坐下吃顿宵夜。
胖子喝着啤酒,调侃普愿道长,“我说多吃道长,才一个小时不到,麻辣烫就报效为社会主义粪土了?”
“啊哼...哼,胖师傅,是忘痴,不是多吃。”
“啊,对对,忘吃,忘吃。”胖子呵呵的笑着。
“就是消化快,我这是胃功能发达。”普愿道长正经解释。
我打断二人对话,这么说下去,非得把我尴尬癌说出来,我还没有说我想说的话呢。
十二点的街上,也多少行人,吃饭的也就两座,我问普愿,“道长,你本事不小,不知是哪门哪派,看我是否听说过?”
普愿道长大口吃着串,边吃边说,“小门派,不值一提。”
“哦?什么小门派。”我追问着。
“不知可听闻过玄海派?”
我一时语塞,心想竟是山东响彻一方的道教玄海派,怪不得会有如此的本事,我恭敬双手抱拳行礼,“是玄海派的道长,怪不得本事了得。”
谁知道士一笑,挥挥手,“哪里哪里,只不过是玄海派的分支,离火道教。”
我一愣,胖子也听到这话,“那这么说,你就是打着玄海派来骗人的?这离火教是个什么教?我辽爷也是在江湖上见过世面的,玄海派那是大教派,你这个没听过。”
“胖师傅有所不知,我离火道教,是从玄海派中分离出来的,离火道教的祖师爷也是玄海派中的一份子,多年也得到了淬炼,自成一派,但所学手法还是和玄海派大相径同。”
我“哦?”了一声,便来了兴趣,“那道长能否再说说,你们离火道教与玄海间的渊源。”
胖子又给道长要了杯扎啤,普愿道长不仅是忘吃,更是吃的速度更是快。
普愿道长用手一抹嘴边流下的啤酒花,说道:“简单来说,玄海派,是水,我们离火道教,是火,水火不容,却水火相交。”
“什么意思?”
“研究钻习方向不同,他们精通以海推演,我们擅长烧火打卦,捉鬼驱妖乃是小事,真正的绝活是推演生死,命理五行,星辰陨落,祥年瑞气,凡世间物者,都在律中。”
胖子还未咽下嘴中食物,听到此处着急说:“那多吃道长,给我算算,我何时能发大财?”
普愿拿起酒杯,眼角向上微扬,“这个嘛.....是不是得....”
我打断了下,“既然道长的专项不是驱魔捉妖,王诚家中的事情,一招便能制敌,也是道法高深。”
普愿道长听到我的夸赞,大快朵颐,心情自然松的开,他又说道,“你们可知王诚身上的邪物为何?”
“道长请说。”
“王诚身上的这个水鬼,本是玄海派观潮所用祭祀活人,怨气未消,常附在人身,辗转几处地方,前段时间,山东到山西的一辆大巴车出了交通事故,一车人都死于车祸,当中就包括有这个水鬼附身的人,尸体被拉倒殡仪馆验尸身份,王诚在照相的过程中,就被上了身,加上他常年在殡仪馆工作,身体发阴,邪祟入体自然不得安宁,我这可是追了好几百公里路才找的他的。”
听了事情原委,才知是这样一回事,我说他一个山东的道教门派,也不至于流落至此,看来有普愿道长在,定能保王诚一家平安无事,我又对普愿所说的玄海派一事,产生了兴趣。
“多亏道长前来相助,不然事情可就闹大了,但你刚才所说,玄海派用活人祭祀观潮是怎么回事?”
“那是五年一次的大活动,是玄海派的盛典,当中的秘密,我一个外教人士也不不知道太多消息,别看我们离火道教是玄海派分支,可祖师爷说过,玄海派的观潮法绝对不能研习,说那丧尽天良,离火派有自己的独门道法。”
胖子问道:“为何人家大门派就丧尽天良了?你说的你们那独门道法,就是烧火打卦?真有这么邪乎?”
我说道:“道长,先不说玄海派的问题,离火道教的烧火打卦,又是什么样的?”
“那你算问对人了,玄海派的观潮我是一窍不通,但要说烧火打卦,那是咱看家本事,古代甲骨文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普愿道长几杯啤酒下肚,似乎也兴奋了起来,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我们说了出来。
我和胖子摇头,普愿继续说道:“早在远古时期,占卜一术就已兴起,最先是用龟甲,放在火上烤炙,通过其龟甲的裂纹走向,来卜吉凶祸福,甲骨文就是卜文。”
我以前大概听说过这些故事,又继续问:“难不成,这卜文是相通的?”
“非也,不完全相通,但卜意是相通的,我们和玄海派间的联系就是在这点上,祖师爷当年也是从玄海派出来的,所以在最初的起点上,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的研究方向和玄海派发生了分歧。”
我又点了杯扎啤上来,“那道长能否讲讲离火道教所研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