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杀机

听到这话,原本还想开口劝一劝的一众妖魔顿时住口不言,知道魔道圣君对于玄白二圣忌惮已久,只是玄白二圣修为太高,而且也不是完全的孤身一人,如果贸然出手的话,就算能够胜了,魔道圣君也好,魔道也好,也会元气大伤。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玄白二圣与正道修士交好,这对魔道群魔来说,不能说是完全不能忍受的事情,却是绝大多数魔道妖魔,哪怕是心系正道的妖魔都不会喜欢的事情,以这个为借口动手的话,绝对是玄白二圣势力最弱的时候,不论如何,魔道圣君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可惜,令魔道圣君也好,魔道群魔也好,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想法不错,只可惜他们错估了苏星玄的实力,如果说整个魔道联合起来,不要说苏星玄了,就算观音都扛不住,只可惜整个魔道不可能联合起来,而且苏星玄的实力,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也因为这一点,倒是魔道圣君日后提起此事,都很的牙痒痒的,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另一边,苏星玄怎么都不会想到,因为自己的出现,却是成为了魔道圣君跟玄魁小白之间的导火索,为这次魔道之行引发了不小的风波,此刻正兴致勃勃的同玄魁小白一起去了他们在魔道的府邸,正听他们说起这百年间的事情的时候,便感到一股冲天的妖气,和一阵犹如龙卷风一般的庞大的煞气迎面而来。

三人感受到这股妖气和煞气,纷纷脸色一变,走出门来,只见门前群魔乱舞,以魔道圣君为首,座下的则是数个大魔头,獐头鼠目的鼠翁,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留着山羊胡的老翁,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大腹便便的富家翁,目露凶光的黑脸瘦子等等,看向苏星玄和玄魁小白的双眼之中,都带着一丝丝寒光,来者不善的意图,都不用人说,溢于言表。

“圣君,不知道圣君带着各位朋友来到寒舍,所为何事,何意面色如此不佳,可是玄魁有所怠慢,还请圣君海涵。”玄魁上前一步,拱拱手道,倒不是怕了魔道圣君,只是不像在苏星玄在的时候动手,免得搅了自家主人的心情。

“玄圣,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带正道修士进入魔道,分明是别有所图,若非圣君关心与你,特来关切,还不知道你有这般狼子野心,你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将那道人拿下,更待何时?”听到玄魁的话,魔道圣君没有说话,鼠翁却是跳出来说道,指着玄魁的鼻子就是破口大骂。

听到这话,玄魁的脸色顿时一黑,周身气势瞬间释放出来,朝着鼠翁压了过去,滔天的气势犹如熊熊烈火一般,以玄魁周身为半径,朝着四面八方逸散而去,只见大地干裂,青草枯死,喷泉瀑布干涸,滚滚热浪朝着魔道圣君等人卷去。

鼠翁也没有想到,在自己这么多人的时候,玄魁还敢这个样子,一时不差,被玄魁的气势一冲,整个人退后了好几步,差点没有跌落在地,脸色顿时一变,倒不是吓的,而是感觉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好,好,好你个玄圣,当真是狂妄至极,圣君,您也看到了,这玄圣不仅不束手就擒,还敢耀武扬威,分明是不将圣君,不将我魔道众生放在眼里,其心可诛,还请圣君裁决。”鼠翁脸面转身,朝魔道圣君拱了拱手道。

听到这话,魔道圣君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满意之色,随即转过头看向玄魁,眼中的杀意几乎不加掩饰,厉声道:“玄圣,你好大的胆子,本圣君本来体谅你为魔道做出了不少的贡献,还打算网开一面,没想到你和白圣两人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危害魔道,既然如此,为了魔道,本圣君作为魔道之主,却是不能容你了,受死吧。”说着魔道圣君手中一抖,一把宝剑便出现在手中,背后双翼一展,便朝着玄魁杀了过去。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过就是认为我兄弟二人威胁到了你的地位,这才痛下杀手罢了,这苏道长当年对我兄弟二人有这救命之恩,我兄弟二人又岂能对他不敬,如今不过邀人过府一叙,你便如此与我为难,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玄魁大喝一声,也不见兵刃,沙包大的拳头便朝着玄魁轰了过去,只见那拳头之上火光连连,旱魃鬼火环绕其上,虽然是空手,却一点不比魔道圣君手中的宝剑来的差。

看到魔道圣君和玄魁交上手了,其他的群魔没有闲着,只见鼠翁,那身材魁梧的大汉,山羊胡老者,大腹便便的富家翁和那黑痩的汉子,纷纷抄起兵刃朝苏星玄杀来,而剩下的妖魔则是朝着小白杀去。

苏星玄注意看了一下,杀向小白的妖魔论实力算是这群人之中最强的,而朝自己来的却是实力稍弱一些,不过这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却是犹如看软柿子一样,倒是让苏星玄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被认定是软柿子的一天,眼眸一转,却是没有暴露出实力,也没有动用黄泉幡和大道三千,龙虎翻天印,龙虎天官令和天罡三十六变犹如连珠炮一样的挥出,虽然威力不凡,但是五个妖魔应对起来却是游刃有余,虽然一时拿不下苏星玄,但看上去也是大占上风。

见状,鼠翁的一双鼠眼之中满是激动之色,果然,这个道人的实力比玄白二圣差一些,等自己等人拿下他之后,必定是大功一件,而且若是能够将他拿下,吸食阳气精血的话,自己等人的实力一定能够有所增长。

苏星玄扮猪吃虎,别人或许看不出来,玄魁和小白又怎么不知道呢,看着有些激动的鼠翁几人,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怜悯,可怜他们把自己送到鬼门关而不自知,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