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礼物
“唉,这盒又是什么?”
“刚刚那盒是玉,这盒,我看不得了啊。”一旁的乡绅笑道,苏星玄闻言也是暗暗点头,这一盒还真的不得了,如果说刚刚那小红布袋只是让九叔心里不舒服的话,那么这一盒不得了可是让他的身上和心里还有面子上全都不舒服了,可不是不得了吗?
只见九叔满脸笑意的将盒子打开,看到盒子中的东西却是微微一愣,只见那盒子中放的不是日常所想的礼物,而是一个偌大的拳头,也正是因为这一愣神,那拳头‘Duang’的一声砸在九叔的脸上,顿时将一代高人砸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每每看到这一幕苏星玄都感到一阵的好笑,如今坐在旁边,真真切切的看着这一幕,却是更加感到好笑,如果不是只是九叔是个死要面子的性子,怕是苏星玄真的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不仅是苏星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阿强更是脸上露出类似便秘的表情,“我看这次是真的不得了。”
另一边的两个乡绅看着这一幕,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话,“不得了”
“不得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九叔会发火的时候,九叔却低头看了看这个弹簧拳头,皮笑肉不笑的笑出了声,“嘿嘿嘿嘿”的诡异笑声顿时让人感到一阵凉意来袭。
看着九叔诡异的笑容,乡绅顿时有些慌了,“九叔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是啊是啊,上次他这么笑的时候,死了好几口人呢。”买办洪连忙接茬道。
“笑里藏刀啊。”阿强看着九叔这么笑,整个脸都揪成一团了,然后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九叔,把拳头接过来说道,“师傅,这个玩意儿不好玩,我再买一个好玩儿的给你啊。”
“好,你去吧,不用回来了,买完了等我回家和你一起玩。”九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苏星玄见状连忙说道,“我看阿强也是小孩子心性,这才恶作剧的,孩子嘛,也就跟自己人才会这么闹,九叔你应该高兴才是。”
“对对对,苏道长说的有道理,九叔应该高兴才是。”一旁的乡绅闻言连忙附和道。九叔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不过比起之前,还是要差上不少的。
酒过三巡,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九叔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
苏星玄知道,这是阿强得罪了茅山明,正在被两个鬼收拾,想起电影中阿强的做法,苏星玄也是忍不住摇头,这个阿强,虽然没有什么大恶,可是为人心眼太小,而且总有些欺行霸道的行径,茅山明对他也算忍让了,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人家过不去,也难怪要吃苦头。
想到这里,苏星玄想着茅山明和两个鬼不是什么坏人,不如让阿强吃点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当即说道,“这么高兴,怕是楼下再开流水席吧,估计大家知道今天是九叔你的寿辰,特意在给你庆祝呢?”
九叔素来好面子,闻言脸上顿时红光满面,摆摆手,“哪里哪里,我何德何能,来来来,喝酒,喝酒。”
“是吗?”九叔狐疑的看了苏星玄一眼,也没有在意,直到过了一会儿,底下的动静越发大了,阿强更是喊了一句“师傅,救命啊。”这一次,不论是九叔还是苏星玄都听到了,两人连忙朝楼下跑去。
两人刚刚下楼,还在楼梯上的时候就见阿强正张牙舞爪的在朝一个女孩子扑去,一边扑还一边叫着‘不要。’见状,九叔顿时眉头一皱,正要上前,却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首先阿强的脸色潮红,表情扭曲,而且四肢看起来十分僵硬,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时,苏星玄说道,“九叔,我的法器有反应,恐怕有问题。”
听到这话,九叔连忙从腰间取下一个叶子状的法器,在眼前一晃,再睁开双眼,便见两个穿着蓝色衣衫的鬼魂正抓着阿强的手,朝着那个女孩子扑过去,九叔顿时朝着两个鬼扑了过去,一把拉住大宝,随即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苏星玄见状也是拿出招魂幡,在眼前一晃,感受到一股清凉之后,也是连忙上前,不过他并没有出手,否则不论是招魂幡还是紫云公鸡鸡冠血染就的红绳,分分钟就能将二人擒下,但是这样,他就不能去九叔放鬼魂的房间,也就不能找借口来索取那些鬼魂了,所以他只是上前将阿强扶起来罢了。
只见九叔抓着大宝就朝墙上一摔,随即手指在油灯上一擦,引出一点阳火,朝着大宝的眉心一拍,将这股阳火打入大宝的身体里,霎时间,大宝身子一颤,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见状,苏星玄不由暗暗点头,看来这九叔的本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一些,别的不说,就说以油灯引阳火,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这份修为,怕是已经到了半步真人的境界,若是进入真人境界,便能以阳火炼心火,比起苏星玄,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时,九叔拿起旁边的一个酒坛,就要将大宝收进去,结果一抬头就看见茅山明拖着大宝在,顿时皱起眉头,“道友?你这是在做什么?”
“啊?”茅山明闻言一愣,尴尬的看了九叔一眼,然后说道,“哦,道友我来帮你。”说着茅山明就跑到九叔身边,同样拿起一个酒坛子就冲着大宝说道,“来啊,来啊。”
见状,苏星玄暗暗摇头,这茅山明真的是不学无术,除了法力是实打实的之外,平日里除了用法器之外就没有任何本事,这酒坛不施法,如何收的了鬼,况且大宝现在阳火灼魂,半点力量也没有,怎么可能进的了酒坛。
不久苏星玄感到一阵无语,九叔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当即不管茅山明,手中八卦镜在坛底一吸,法力涌出,顿时将大宝吸入坛子之中,用符纸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