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保护费
白鹿不敢说话，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我怕水凉了效果不好，这就解开她的鞋带，脱掉复古鞋，连着粉边儿短袜也扒了下来。
白鹿的一双小脚和柳小娥的一样好看，却又好看得有所不同。
柳小娥的脚更加曲线柔美，白鹿的则有些肉嘟嘟的，粉粉的，还涂着彩色指甲油，很是可爱。
脱完鞋子，然后是外衣。
说是外衣，其实白鹿身上也没什么内外衣之分，上面是运动背心，下面是弹力裤，我手抬在半空好久，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顿了顿，我问道：“白小姐，你……还能动吗？”
白鹿又点了下头，道：“怎么了？”
我说：“要不……你自己把外衣脱一下吧，只穿上下两件遮羞的就可以了，否则推拿之术发挥不出效果。”
白鹿其实也比我大了两岁，加之白妈妈不在身旁，她就没有刚刚那么窘迫了，坐起身来背对着我，把外衣外裤脱掉，然后又乖乖趴下。
白鹿的火辣身材，在小衣服的包裹下一览无遗，滑润细腻的后背，细若垂柳的小腰，浑圆挺翘的臀线，饱满修长的大腿……
别说身材了，单是她身上那几处宛若妖冶之花的纹身，就足够让人心潮澎湃了！
我只觉心跳加速，不敢多看，赶紧用热毛巾敷在她的整个后背。
三分钟一到，我把毛巾摘掉，净手之后，从她白皙的脖颈处开始往下推拿。
刚一接触，白鹿忍不住浑身轻颤。
我说：“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你要是觉得疼了就喊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
“嗯！”白鹿轻轻点头，但愣是咬着枕头没叫出来。
我双手灌力，慢慢往下游走了，如此到了腰臀交接处，白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嗯哼”一声叫了出来，叫得我心中荡漾。
一叫过后，白鹿整个人好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嗯嗯哼哼”再也没停过，两只小脚也在被单上蹬来蹬去，有时还会不小心蹬在我腿上，感觉软软的、肉肉的，特别舒服！
白鹿虽然是痛苦的叫声，但总算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声音本就清脆如银铃，这么压抑地叫起来，宛若跳动的音律。
我狠狠晃了晃脑袋，暗示自己不要分心，继续往下推拿……
十二道伤痕，需要从上往下推拿十二次。
开始几次，白鹿疼得是死去活来，床单被她抓扯得不成样子，但到后来，随着伤痕慢慢愈合，她就不再折腾了，肢体放松地趴在那里，口鼻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十二次推拿终于彻底完成了。
我深呼吸一口，感觉双臂酸楚难耐、都要不属于自己了，反观白鹿，竟趴在枕头上舒服得睡着了，背脊上被我搓揉得一片绯红……
我擦了擦汗，悄悄下床出门。
“小陈先生，怎么样了？”白妈妈一直守在门外，见我出来，迫不及待地问。
我说：“应该已无大碍，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但三天之内最好不要跳舞或是做剧烈运动，以免牵扯到伤痕！”
白妈妈蹑手蹑脚地进去看了一下，见女儿睡的正香，又蹑手蹑脚地出来了，激动得眼睛通红，道：“小陈先生，真……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说：“阿姨不用见外，你们是我的客户嘛，帮助你们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对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姐姐肯定着急！”
白妈妈知道我身上没带钱，所以之前才让白鹿开车送我。
她迟疑了下，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说：“本来该亲自开车送你的，可鹿鹿这样，我又实在不放心走开，小陈先生你多多包涵一下、自己打个车回去！”
我笑道：“阿姨您太客气了，其实给我俩硬币坐公交车就行！”
白妈妈哪里肯同意，硬是把百元大钞塞在我手里，还说等几天白鹿好了之后，请我来家里做客，好好酬谢一下。
西园别墅晚上特别安静，还好这里是县城通往机场的必由之路，倒是不难打车。
回到东升街，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回家的，但发现门面房的灯还亮着，就赶紧结账下车。
“小娥姐？”一进门，我就看见柳小娥正趴在办公桌上，好像是睡着了。
听到动静，柳小娥缓缓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最后哭笑着朝我跑了过来，小粉拳在我胸口捶打个不停，道，“死小雨，臭小雨，你跑哪里去了，半天没个音讯，手机也不带，姐姐都要急死了……”
我被她捶得一阵心花怒放，同时也很羞愧，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等我到这么晚！
等她哭完了、打够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郑重说道：“小娥姐，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柳小娥依旧有些气血难平，拉着我道，“小雨，你这半天都去哪里啦？”
我说：“昨天不是接了一个单子嘛，我去给人家砌墙头了，一直忙到现在呢！”
不知怎么，我没好意思说给白鹿治病的事情，感觉好像背叛了柳小娥似的，心里怪怪的！
柳小娥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差点就去派出所报警了！”
我笑道：“小娥姐，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啊！”
柳小娥一本正经道：“小雨，这个社会复杂得很，你还年轻呢，还不知道人心险恶！”
我握紧拳头道：“我谁也不怕，而且我还要保护我的小娥姐姐，不让小娥姐姐被人欺负！”
“你看看你，又逞能！”柳小娥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咱们回家！”
我俩转身正要出门，这时，忽然有人进来了。
来人共有三个。
此时虽是大晚上，他们却穿着西装、戴着墨镜，我掐指一算，如果他们不是盲人，那就是正在装逼！
领头的青年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屎黄色的大爆炸发型，皮肤黑得像非洲难民。
进店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两个小弟一个递烟、一个打火，分工非常明确。
柳小娥神色微变，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赔着笑脸道：“三位大哥，不知你们是盖房子还是要翻修？”
领头青年缓缓摘下墨镜，露出国宝大熊猫般的黑眼袋，吐了口烟圈道：“收保护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