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7章 宫主出现
攻击落在萧辰身上,没有丝毫意外,柴明更是露出冷笑。
这法则真意碎片,虽然有不少,可惜移动速度实在太快了,而且这片空间,毁灭能量随处可见。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看似安全,但是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这里对于他们是机缘之地,但也是夺命之地。
而且这片空间大的很,无尽的地域,有着无数机缘,所有进入这里的武者,都知道这是一处战场。
但一定属于外围战场,以真神为主,而神王很可能就是这片战场的主导者了。
但是就算是真神,也一定以上位神为主要力量,这里的法则力量,实在恐怖。
并且他们进入到这里,为了机缘是没错,但还有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走出第二区域,成为天武帝宫的弟子。
所以,在这里,想要找到出口进入第二区域都很难,别说彻底走出这里,通过这次考验了。
所以柴明也没有留手,留给他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
但是他的笑容,在攻击消失之后,逐渐凝固,他看着前方,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怎么可能!”柴明声音有些颤动。
他的一掌,竟然被萧辰徒手抵挡住,而萧辰身上,有着紫金神力释放,只是身上的气息,丝毫不比他弱。
“好强的功法。”柴明心中暗道,这个萧辰,他的实力不能用境界去衡量。
身上释放的气息,已经让他这个真神三重的武者颤抖。
柴明和很果断,看清了差距,自然不能继续下去,转身展开身法向远处跑去。
根本没有一丝留恋,甚至也不回头去看一眼。
就在刚才,他感受到了两者的差距,要是犹豫,被留下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走的掉吗?”
可是,让柴明绝望的是,在自己离开的路上不远处,一道身影就在他面前。
柴明还可以看到萧辰身上那一缕缕雷霆在他的身上游走。
“雷霆法则!”柴明心中震动,这个萧辰似乎掌握了不止一个法则。
柴明脸色苍白无力,知道自己真的是踢到了铁板,这个萧辰,在第一阶段,是真的因为运气好吗?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个萧辰,自己的实力就已经足够强大。
或许在真神之境,灵脉蜕变神脉后,法相可以有多种属性。
甚至有的武者在之前,九大法相全都是不同的力量。
但是一旦踏入真神之境后,他们会让法相的力量变得单一,或者是少数几种。
毕竟人的精力有限,在真神之境,那怕掌握再多的力量,无法领悟出法则力量,依旧不堪一击。
所以,在这个境界,武者更加注重的是法则力量的领悟。
法相也会变化成与自己领悟的法则力量相关的。
不过一些妖孽人物,也可以领悟多种法则力量的。
就像萧辰这样,柴明心中肯定,萧辰掌握的不是一种法则力量。
“我将储物戒指给你,可以放我一条生路吗?”柴明声音有些僵硬。
他的所有家当可以说全都在储物戒指当中了,但是为了活命,他丝毫不心疼。
而且就算这样,他也不觉得萧辰真的就会放过他了。
正如柴明所想,萧辰当然不会放过对方,手指划过,强烈的剑意释放,还有虚空力量。
“真意融合!”
柴明不知道自己已经内心震动多少次了,他也知道对方不可能放过自己,所以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暗暗准备,但是面对这样的攻击,他知道自己不会有机会。
他的身体,在剑芒之中渐渐毁灭,最后他依旧露出不甘的神情,但是依旧无法改变。
“或许,吕运明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吧。”在死前,这是柴明心里最后的想法。
看到萧辰的攻击,他知道,萧辰不比离城三大幻神弱多少。
同样将法则真意融合在一起,这样的攻击,会更加恐怖。
就像他,那怕境界要比萧辰高,但是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
萧辰收起储物戒指,神色并没有任何波动,手中的雷霆法则真意碎片,萧辰也直接放了起来。
他才刚刚进入到这里,自然要想办法得到更多的碎片。
“这种碎片,应该在法则力量强大的地方更容易出现。”萧辰心中暗道。
眼前这个区域,看似一成不变,仿佛到处都十分危险。
但是在萧辰追这枚法则碎片的时候,也有细微的感觉。
那就是这枚碎片飞的方向,法则力量也就越强大,当然了,混乱程度也就越强大,这代表着危险也就越多。
萧辰目光闪烁,直接向着深处飞去,在那里,必然有着更多的碎片,甚至有奥义晶石存在。
外界之人,无法看到里面的一切,但是在天武帝宫可不一样。
他们可以看到所有帝者之路中的景象。
不过这是在天武帝宫深处了,也是控制帝者之路的地方。
这里,有一道身影,就是吴常长老,他和另一个帝宫武者负责此次帝者之路的考核。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空间扭曲,一道身影降临。
“北宫主!”吴常惊道。
不过心中也了然,一般到第二阶段的时候,一些宫主就会忍不住来到这里,看看帝者之路的情况,是否有好的苗子,可以提前物色,到时候到是可以直接收入宫中。
而北无常北宫主,就是他的师尊,第一个出现到这里,也不奇怪。
“无需分心,好好掌控帝者之路。”那北宫主看起来要比吴常年轻,身上没有任何气息释放,但是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吴常点点头,然后将自己的神念再一次投入到帝者之路当中。
不过,就当他这么做之后,又有宫主降临。
“哈哈,北宫主,虽然这次是你幻宫主持,但是也不能这么不厚道吧,竟然自己先来了。”一道狂放不羁的声音传来,随后一道**上身的中年出现,就在北宫主不远处。
此人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股强大的压力,那种来源于力量上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