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准备参加酒会

“师姐，你把灵儿叫过来吧，她或许能给你们一些参考意见！”

孟燕点点头，拉开房门交代了一句，几分钟后，龙灵儿就被人带了进来。

“牧原哥哥，还是你的待遇好啊！”龙灵儿笑嘻嘻地说，“我们几个都被关到一块了，你却享受着贵宾待遇啊！”

“正经点！”牧原严肃地说，“今天你也看到那个女孩子的反应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好吧！”龙灵儿耸耸肩，拉过一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翘起二郎腿、玩着辫稍说：“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不过以我看，那不是吐真剂！”

吐真剂一词的创始人是美国妇产科医生罗伯特豪斯。1920年罗伯特豪斯注意到，注射麻醉剂东莨菪碱后，患者进入一种特殊的镇静状态，竟然会在无意识状态下准确地回答问题。由此豪斯大胆猜测东莨菪碱或其他麻醉剂也许可以让人如实回答问题，或许可借此审问犯人，他将具有这类效果的药物称为“吐真剂”。

但是后来的研究者发现使用“吐真剂”后，嫌犯所“吐”的并非全是真话，因为人有主观意识、潜意识、无意识三个层次。当主观意识被压抑到最大程度时，潜意识成为主导反应的行为中枢，会出现很多诡异的现象，比如幻觉；在这种状态下提供的信息并非完全的事实之全貌，而可能存在潜意识的夸张或者部分省略，而且回答者极易受到询问者的暗示和影响。

因此，吐真剂对于那些有精神疾患的人群完全无效，因为精神疾患者出现的幻听幻视和虚构记忆，主要是大脑病变引起，因此他们自身对这部分“假话”深信不疑。

“吐真剂只是一种镇静药品，病人服下后会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躁动、不安等等！”龙灵儿说，“之前我的不知道，但是今天给万静瑶使用的药物里有一定的催情成分，不过药品目前还只是实验阶段，配置的药方还不完善！”

“你之前听说过这种东西？”牧原好奇地问。

“我们那一门就是和虫药打交道的，我当然听说过了！”龙灵儿说，“这种东西应该不是从药厂之类的地方流出来的，更像是一种蛊药，可能有玄门的人参与，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

“玄门吗？”牧原沉思了一下，然后对孟燕说：“师姐，你按照流程继续办案吧，我试着去打听下消息！”

“需要我帮忙逼供吗？”龙灵儿笑嘻嘻地问。

“暂时不用！”孟燕直接拒绝了。

审讯可是有严格规定的，不但不允许外部人员参与，而且对刑讯手段也有严格限制，像刑讯、药物等都是不能使用的。孟燕现在才刚刚担任刑警队的副队长，她资历浅、年龄小，可不想留下什么把柄。

“好吧！”龙灵儿无奈地说，“那我就和牧原哥哥去抄他们的老窝，到时候我们自己用手段！”

“你背后的高人呢，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吧！”牧原悄悄地问。

“她？她才懒得管这种事呢！”龙灵儿不屑地说，“要是这种事都要麻烦她，只能怪我学艺不精，估计早就被她给抓回去了！”

签字画押，办理好各种手续之后就到了半夜了，牧原一众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牧原抽课余时间又去了一趟旷若谷，希望能从敦若朴那里探得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敦若朴却半点消息都没有。牧原又想到了罗绨仁，打了几次电话，罗绨仁的手机却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下午的时候，孟燕倒是给牧原打了一个电话，把案子的进展简单地说了一下，经过一夜的突击审问，案情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被抓获的两人叫邱建祥和林荣瀚，前者负责去酒吧里寻找目标，后者则负责把风和开车。昨天是两人第三次作案了，之前的两起因为受害人迫于名声方面的压力，都选择了沉默不语。邱建祥和林荣瀚捕获目标之后，会把受害人带到事先订好的酒店里，供他人淫乐以此来赚取钱财。药品是在一个黑市里买来的，但他们两人都对售卖方的资料一无所知。

孟燕目前正在调集人手明里暗里地侦查这个线索，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大的进展。不过此案的侦破势必会对那些犯罪分子造成一定的威慑，也算是大大缓解了她的压力。

挂了电话，牧原又给南玄北易两位老师打了一个电话，托他们向斥候打探一下消息。办完这些事就已经到了傍晚了，牧原陪着郑步几人去吃晚饭，却发现不见了付伟的影子。

“老大，二哥呢？”

“他去医院献殷勤了！”凌星说。

“去医院献殷勤？谁病了？”牧原好奇地问。

“就是去看昨晚的那个妹妹了！”郑步说，“今天早上就跑去警局打听消息了，听说万静瑶还在医院里观察，他一天都没心思上课，下午就早早地跑去医院了！”

“老大，我看老二这次也是没戏！”凌星说。

“管他呢，有枣没枣打三竿子，看他的造化吧！”郑步说，“不过就他那色迷迷的德性，是个母的都能被他吓跑！”

“三哥，咱姐呢？”

“不知道，昨天晚上出了警局就和那个MARK一起走了！”凌星摇摇头，“不过我已经告诉她咱们在这吃饭呢，估计一会儿就来了！”

“要说还是洋人胆大啊，就咱姐那一身的蜘蛛纹身……”郑步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眼睛盯着食堂门口，手里的筷子都掉了。

凌星顺着郑步的眼神看去，手里的筷子也掉了。

凌欣左手拿一个手包，右手挎着Mark的胳膊，两人款款走来。凌欣头发高挽，身穿一件酒红色的蕾丝镂花礼服，裙摆膨大，长可及地。礼群上身采用挂脖披肩设计，别有一番动人的诗情画意，一对香肩裸露在外，若隐若现的锁骨旁还纹了一支玫瑰花，这朵玫瑰花的妖艳更让她平添了几分的妩媚。而Mark也脱去了一贯的牛仔裤，换了一套黑色的礼服，内陈黑色的衬衣，虽然没有打领带和领结，但却显得异常的潇洒帅气。

“姐，你这是去参加婚礼了啊，还是去举办婚礼了啊！”凌星看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一句，这位给人当伴娘都被嫌弃的主，一旦打扮起来还真是亮瞎别人的双眼啊。

凌欣抬了抬脚，可蓬松的裙摆却限制了她的行动，于是骂道：“看在裙子不便宜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了！”

“Mark，没想到你打扮起来还挺帅气的啊！”牧原由衷地称赞道。

“这都是淩小姐帮我挑选的！”Mark眉飞色舞地说，“她有着超乎常人的艺术品味，对服装的搭配更是有着超凡的审美能力！”

“拍马屁！”郑步扭过头，嘟囔了一句。

“臭小子，你的礼服呢？”凌欣问，“你难道就打算穿这身学生装去参加酒会吗？”

“这身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啊！”牧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说道。

“去参加酒会有穿运动鞋和牛仔裤的嘛！”凌欣教训道，“你这羽绒服几天没洗了？灰乎乎的！”

“姐，这羽绒服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牧原抗议道。

“没礼服也关系，我给Mark租了两件礼服，你穿另一件好了！”

“还是算了吧，Mark是什么身材啊，我要是穿他的衣服，裤脚都能拖到地上！”

“牧原哥哥的衣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