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镇压霸下的石碑
我能感觉到,这里的阴气,毕竟我那万鬼碟也不是吃素的,但是照她说几世轮回转世还能找到这里那就不敢让人相信了。
还真是满嘴谎言。
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估计是这些人的后裔,所谓的转世不过是他们主人的计谋吧。要是真有那么多转世了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人,那些活佛岂不是到处都是。
墓园,特别是烈士陵园大都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这里虽然地处溶洞但是也让人感觉特别的肃穆。
“能哥,感觉到了吗?”我转头向能哥询问道。
“嗯,确实应该是军队留下的那种感觉。”能哥似乎比我更能感受到这里的那种肃穆。
“那里似乎有点不一样。”假芈夜指着一个被阴影笼罩住的地方说道。
我们沿着她所知的方向,确实看到了她所说的不一样,一座巨大的墓碑孤零零的靠着角落的岩壁。
“过去看看。”我提议,现在这种地方,任何的意思不一样都有可能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希望。
似乎这里的布局是遵循什么阵法,原本并不远的距离硬是让我们走了很久。
“小林子,已经无法看见我们来时的路和那个入口了。”能哥靠近我对我说道。能哥本就是侦察兵,各种能力都比我要好很多,所以率先发现了不对劲。
我往身后看去,各个方向都不见那个入口。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要真的是阵法我们可就糟了。中国古代作战是非常讲究阵法即作战队形的,称之为“布阵”。布阵得法就能充分发挥军队的战斗力,克敌制胜。而中国最早的阵法,据说始于黄帝,黄帝为战胜蚩尤,从神那里学到阵法,但这只是传说。按照假芈夜所说这里面埋葬着的人估计也是非常久远的一支军队,他们对抗的敌人并非人类军队,那战争的残酷性就可想而知,但既然有这里说明他们的牺牲是取得了胜利了的。
“现在怕是原路返回也不可能了,先且走着。”我对能哥说道。
假芈夜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催促着我们继续向前走。
不久之后一块宏伟的石碑出现在我们眼前,不知道用了什么障眼法,这块石碑其实并不是靠着岩壁的,而似乎处在这些墓碑的中心位置。
“这才是这里真实的样子吧。”我看着眼前壮观的石碑说道。
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镌刻着我们不认识的文字和一只巨大的玄鸟。似乎早已看惯了这玄鸟的出现,只要他出现说明我们确实来对了地方。
石碑高约三丈,采用一种玄青色的岩石雕刻而成,碑下是一只负碑的神兽霸下,不过可以感觉到这里的霸下似乎和我们常见的不一样。它似乎并不想驮着这块巨大的石碑,而是被迫驮着这块碑的。
“还真是有意思。这里似乎并不是一个墓海那么简单,这才是修建这里真正的原因吧。”我看着怒目而视的霸下说道。
这眼神里是极大的痛苦和不甘,不可能是心甘情愿的做这件事的。
“这个主人没说过,不过它在这里想必是有很重要的原因,我认同你的说法。”假芈夜看着眼前的石碑说道。
“你们快来看,这里似乎有道机关。”能哥站在石碑的另一面说道。
他的手轻附在一块岩石上,轻轻的按下。
沙沙的声音响起。我们三人一兽警惕的观察着这块岩石。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
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这种高度集中精神的时候时间真的尤为缓慢,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石碑上有一道门露了出来。
真是太好了,并不是什么害人的机关,但那道门在石碑上,这霸下身体非常巨大,要爬上去我们还得想想办法。
这个时候我们把所有的目光的都投向了伏在半边休息的小馋身上,在场所有人都能明白这家伙绝对是我们之中能够担此大任的存在。
小馋似乎觉察到了我们这略带算计的目光,从地上起来后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
“小馋,怎么样?帮我们带上去吧。”我一个箭步拉住了小馋的身体,轻抚着它光亮的毛发说道。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的,但我们看它的眼神有点吓到它了,所以才会往后躲。
我率先爬上小馋的后背,指了指上面他便飞快的奔跑起来,加速跳跃一气呵成,眨眼间就把我送到了那个门口。
“小馋好样的。”我对着小馋竖起大拇指说道。
它开心的舔了舔我的手便迅速跳下去接能哥和假芈夜上来了。
这道门里面似乎有上去的楼梯,看来石碑里竟然还是空心的,我还真猜不到里面会是什么。
很快小馋把能哥和假芈夜都带了上来。我们循着门进了石碑内。
石碑内部果然是向上的楼梯,但并不是盘旋而上的那种,而是左右互换的楼梯,里面被分成三层,每层都有回廊,连接每一层的楼梯各自错开。
而石壁上依然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但是没有玄鸟的雕刻痕迹。
“你看得懂上面的文字吧。”我说道。
我估计这些文字应该是一种咒文,他的作用应该是为了镇压下面的那头神兽。虽然都是石头看不出有什么这么做的必要性,但这些文字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作用。
“不是很懂,只能大概知道一点就是它不是一种文字,而是一种诅咒。”假芈夜看着上面的那些文字说道。
“诅咒什么呢?这里死去的人?”能哥看着上面那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问道。
“我不知道。”假芈夜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们走吧。”说完我转身走出石门,拉着小馋就准备离开这里。
“你干嘛?”假芈夜看我准备离开赶紧跟了上来问道。
她现在已经无法淡定,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看来我说走已经触怒了她,但对于这种到处遮掩的人我现在也是懒得搭理,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了,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还有什么合作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