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下蛊的巫师现身

上回书说道:溥勋在靠近那具狒狒的干尸以后,竟然发现,在它的脖子断口处,塞着一块红色的布帕!分外的鲜艳!

溥勋愣住了,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认为,这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塞子,或者是镇符一样的存在!

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也明白,要想弄一个清楚,必须把那块布帕从那具肥肥的尸体之中给弄出来!

溥勋挥了挥手,让姑娘们全部都退后,然后,“仓朗朗……”一声,拔出了那柄玄铁剑!掏出一张符,也不管这中国的符咒,能不能镇住非洲的邪祟!自顾自的叨念了一番,一口气点着了,焚化在剑尖之上!然后,挥剑快速的刺了过去,就在那符火欲灭未灭之时,将剑尖挑起那块布帕,甩了出来!

大家如临大敌一般的注视着那具狒狒的干尸,心情忐忑的等着即将有可能发生的可怕一幕!会是什么呢?背着血红色布帕,封印在它体内的,会是一股怎样的邪恶力量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觉得,那具干尸更加的枯槁了!

大家确信这具狒狒尸体无害以后,才都将目光转移到了那块布帕的身上!溥勋依然没有动手,而是用剑尖儿,一点点的将那块布帕,展平!

那是一块鲜红的手帕,上面的图案竟然是一个人用剑砍掉了另一个人的头。场面很是血腥,淋淋而悚目!是在是诡异奇迥,和中原文化,完全不同!

“奇了怪了!”好几位姑娘都在惊叹,这图案的内容!

云子琢磨了半天,不甘心的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看梦雪,姑娘从她们在海上救起来的那个船长的口中,着实了解了不少,关于非洲的奇闻异事!

果然,云子都不认识的图案,梦雪却说出了来历!姑娘介绍说,这旗上持剑的这个女人是神,她砍掉的是时间这个贱人,也就是意味着女神的安宁和永生。

“还真是巫师在作怪!”云子低下头,紧紧地皱着眉头说道。

自从来到了非洲,他们都是在被动应战,简直就是疲于应付,连招架之力都谈不上,更何况主动出击发动进攻了。他们来到非洲的初衷,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已经深陷再麻烦之中了。

“你们快看!”巧英儿突然之间端起了狙击枪,溥勋和其他的姑娘们也跟着将波波沙冲锋枪给举了起来!

在不远处的一棵矮树下,一个五彩缤纷的“人”正在注视着他们!这一次,她没有立刻逃开,而是足足的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呆了一分钟还多,接着才扭头,再一次消失在矮树丛之中!

他们看清楚了,那是一个非洲的黑皮肤女人,虽然种族不同,肤色不同,但是以他们的审美来讲,这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漂亮的姑娘,眉清目秀,好白如雪的牙齿,映衬在那一一双如同星辰的眼睛下面,他的腰间,围了一张猎豹皮,头发梳成的一条条整洁的小辫子,一顶用秃鹫翅膀羽毛做成的帽子,其实也称不上是帽子,只是一种头饰而已。

脖子上穿着一串天然的黄金,映衬着他纤细的脖颈。

皮肤呈现出一种黑种带蓝的荧光色彩,但是却细腻柔嫩,也一样的吹弹可破。

云子小声的附在溥勋的耳朵边儿说道:“在非洲,这纹身,可是有讲究的,可不是单单为了漂亮,或者是凸显个性,或者是寄托情怀。纹身的纹路和色彩是等级森严的象征,是身分的代表,其严格要的程度,简直如同军队里的职衔。或者是大清官员的顶子,或者是明朝官员的服色以及胸前的补服。

您一定看到了,那位……那位姑娘的身上已经纹满了纹饰,而且鲜艳夺目,如同是穿衣一件蜀锦的紧身衣……”

云子的这个形容,倒也贴切!

“我也听说过!”梦雪接过了话茬儿,当然,她同样也是听那位被她义母在海上救起来的那个白人船长说的!在非洲的一些土著群里,有一种独特的纹身盛为流传。土著民对于纹身是很神圣的,正如云子姐所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拥有。在他们那个部落里,相传只有部落里的勇士和勇士的母亲才能够资格做纹身。很久以前,这些勇士身上的图案还是很单一的,比如形同鳄鱼的鳞甲。地位越高,身上的纹身就越多,只是简单的叠加而已!随着后来的时事变迁,部落里还流传着这样的风俗,但是,图案却变得是多种多样了!非洲人的皮肤颜色很重,因为这样的原因让他们无法做出现代意义上的正常的纹身,因为颜色体现不出来!但是,他们的纹更是独一无二,称之为割皮纹身。并且他们的纹身对于你我而言。那是非常残酷且没有人道的。

那种手法,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他们是用磨尖的铁棍烧红,在身上刻画出各种各样的图案!”

说到这里,梦雪姑娘不禁打了个冷战,大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这还真叫铁杵磨成针呀!”珍妮弗接话道,你还别说,这句中国俗语,用的倒是挺对路子的!

梦雪紧紧地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你错了,不是针,就是铁棒,只是稍稍的磨尖了而已!”她说这话,指了指云子背后的铁鞭,意思是,差不多粗!看的大家都有些咋舌!这简直难以置信!这是纹身吗?简直就是酷刑呀!

都说,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这烙铁之下验证过的勇士,才真正算的上是勇士吧!

梦雪接着说道:“这伤口愈合后会形成疤痕,自然这些图案也就立体的呈现出来,可不是现代纹身的平面图案!首先是要把你的皮肤残忍的弄破,并作出造型,然后选择鲜艳的,对比强的颜色打底,比如白色,然后在再底色上,绘制,不,应该说是雕刻,鲜艳颜色的团,你们看到了吗?刚才那个姑娘的胸前,就是一朵曼陀罗花,多么的娇艳呀!就像是鲜血染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