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微笑着的祭品
上回书说到：云子和巧英儿交替着介绍这她们所了解到的龙虱、水猴子。
但却被珍妮弗给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因为他们的描述都是来源于书本或者传说，谁都没有真正见过！
正尴尬间，溥勋猛地说道：”马上就有机会了！“
见姑娘们未解其意，溥勋说道：”你们怎么忘了？老萨满刚才说，九天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大祭！“
云子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兴奋的说到：”对呀！那位老先生介绍过，每逢大祭，这龙虱就会驼宝现身！到那时，我们就能见到这龙虱的真面目了！“
巧英儿和珍妮弗都很兴奋，但溥勋却低着头没吭声，若有所思的样子！
云子试探着叫了他两声，问道：”主子！主子？您，想什么呢？“
溥勋抬起头，笑了笑，说道：”奥！我在想既然有龙虱，那龙会不会现身呢？这条龙和咱们上次救出来的是一样的吗？“
经他这么一问，三个姑娘也陷入了沉思！
溥勋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道：”都别想了！空费心思！到那天就都清楚了！“
云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都别想了！主子，您要不要用一些龙涎酒？“
话音未落，机灵的巧英儿已经搬起酒坛，倒了一盏。
溥勋摇了摇头说：”你们用吧！我今夜还要修习心法，不能饮酒！“
珍妮弗一咧嘴说道：”我才不用呢！龙涎酒，用龙涎酿的酒啊！啥是龙涎？听着美滋滋的，说白了，就是龙的唾液！咦！听着就恶心！我才不要喝呢！“说完自己还干呕了两声！
一席话把酒的芬芳甜美都给吹散了！弄得大家对这”龙涎酒“完全丧失了兴趣！
各自洗漱睡觉去了！
九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其间经历，提纲挈领一笔带过！
每日溥勋等人除了用饭睡觉，几乎都在院口站着，看着村民们过往！倒也热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而正是这种微笑，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不真实的虚幻味道！所有人都如同蜡像馆里早已塑好的雕像，永远是设定中的模样！
很快，九天过去了！
正日子到了，天不亮，溥勋就听到了院外热闹的鞭炮声。高亢的锣鼓，传递着让人兴奋的节奏！
老萨满如约而来，领着他们到了那个场院！
但这次却没有鸡和肥猪。
溥勋和三个姑娘都愣住了！这一年一度的大祭，怎么连供品也没有啊？他们不解其意，但也不好直问，只好忍住好奇，在一旁观看！为了让他们看清井中的景象，老萨满特意将他们四个人安排在自己的身后！
开井的仪式，倒是如同上次一样，在这里不再细说！
等井口打开，一串串鞭炮炸响，锣鼓被敲得震天响！
不一会儿，鞭炮燃尽了，锣鼓也紧跟着停了！人群开始欢呼，开始像上次一样！由老萨满打头，引起来此起彼伏的”喊天“之声！悠扬婉转，直指人心，也仿佛真的能直达天听！
紧接着，井水里开始搅动，一串串的气泡下映着一群攒动的黑影！
溥勋紧紧的盯着老萨满，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萨满盘腿坐了下来，周围的村民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几位身着盛装的老人缓步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期盼。这种幸福感不同于他们在院门口看到的其他村民。这种情绪是发自肺腑的，那种期盼的眼神儿是真实的感情流露。
“他们要干什么？”溥勋不明就里！琢磨不透！
云子凑了上来，小声说道：“主子，您看他们的衣服！”
溥勋赶紧细看，这才发现，那几位老人身上不是龙袍蟒带，就是凤冠霞帔。一眼瞅去，华丽非凡。
珍妮弗上前一步说到：“主子，这些老人家穿着戏服，这是要给井里的东西唱一出，哎！要搞精神祭祀呀？怪不得不见祭品呢！”
溥勋说到：“你别打岔！这不是戏服，是真正的宫廷礼服，你看这绣工用料，讲究得很呀！根本就是不计成本，显然是皇家手笔。”
还没等他介绍完，接下来的一幕，让溥勋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几位老人来到井边，看了一眼老萨满，漏出感激的表情。
然后同时努力一跃，直扎井底。完全超出了溥勋和三位姑娘的预料。
等他们缓过闷儿来，再想救时，依然来不及了。他们早已淹没在浪花里，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再看老萨满，没有任何惋惜，倒是满眼的羡慕！还有那些围观的村民，对自己的长辈，毫无留恋，而是满脸兴奋，似乎跃入井中的老人都成仙得道了。
“这是人牲啊！”但为什么他们都丝毫没有悲哀和反抗？
没等他们细想，也来不及询问，水花翻动，井水溢了上来。
几只毛茸茸的狰狞动物捧着奇珍异宝浮上来，将东西抛到井沿外，又复潜进了水中。
这次，他们看得真真的！那龙虱，也就是民间传说的水猴子，整个身子大约也就是两尺来长，与一个一两岁左右的孩童相仿！体态倒真是应了猴相！但五官面庞看起来却与人一般无二，总体来说是长得既像人也像猿猴。身上会发出淡淡的腐臭味而，厚重的棕红色夹着黑斑的皮毛上披着粘稠的汁液，一看就滑得像泥鳅！
它们手臂可以左右灵活地运动，手脚长得跟人一样，不过特别修长，比例很夸张！但双手只有四根指头，而且指尖有蹼。极具水生动物的特征！
头上生有及腰的长发，披散着乱蓬蓬的，头部中央有一个圆盘状的凹陷处，透着诡异！
椭圆形的碧蓝色眼睛，烁烁发光，锐利的盯着井口的人。浮上水面的短暂时间里，密集的抽搭这鼻子，像是在嗅着什么！
长着雷公似的尖嘴，上下各有四根尖牙从唇边龇出来，更然他们感到新奇的是，这东西的背后仿佛背着个小铁锅，说象龟甲吧！又觉得有些牵强！
溥勋等人都看的冒了一身的冷汗！等井水归于平静后，云子想上前询问老萨满，被溥勋拦住了。
劝她道：“不急在一时，等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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