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立影侧向
只见那资阳涛双臂泛红,愣是凭一己之力将秦老三拉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我们所有人都懵了,玛德,这人力气好大,简直就是大力士,要知道那秦老三体形微胖,再加上身高接近一米八,体重估计在170左右,愣是被他活生生拉了起来,隐约有种飞的感觉。
我当时觉得一颤,再联想到第一次遇到资阳涛,他要是用这力气揍我,我特么估计在那坟场就挂了。
当下,我心中打定了一个注意,这家伙不能随意招惹。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秦老三被拉起后,并没有对那资阳涛一番感恩戴德,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煽了过去,厉声道:“你TM是不是找死啊,你忘了你爸是怎么死的?”
听着这话,我跟于倩对视一眼,这俩人有故事,也没声张,主要是眼前的情况没时间让我们深问下去,就听到那资阳涛说,“表叔,我…我…我。”
“行了,别说了!”那秦老三瞪了资阳涛一眼。
旋即,他好似想到什么事,冲我笑了笑,“川子,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当时离那秦老三大概是三十公分的样子,也就是一步之遥,就对他说:“我们应该是进入某种阵法当中了,你们先在那别动,我再摸索一下!”
说着,我试了试周边四个方位,结果很一致,都是空荡荡的,这让我陷入沉思当中。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我们此时所看到的一切绝对是幻觉,甚至可以说,我们所看到的景象应该是由某种气体衍变出来的。
我把这种想法跟他们说了出来,那秦老三嘴里嘀咕一句,由于他声音很轻,我并没有听清,反倒是一直未曾开口的中年大叔说话了,他说:“小三,我们应该是进入九曲黄河阵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问他:“你怎么确定这就是九曲黄河阵?”
他好似不想理我,并没有看我,而是朝那秦老三看了过去,继续道:“老汉听前辈们说,这坳乐山内曾被某个机关木匠在布下了九曲黄河阵。”
好吧!我对这中年大叔也是醉了,你要告诉我,直接告诉我就行了,非得装/逼跟秦老三说,你特么当我是聋子么?
那秦老三尴尬的笑了笑,对我说:“川子,进古墓前,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这是桂王墓么?我就是根据这九曲黄河阵研究出来的。”
说着,他脱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叠文档,我看了看,那文档上面都是一些古人的肖像,就问他,给我看这个干吗?
他说:“祁东这边出过不少将军,元帅,但,那些将军元帅们鲜少有葬在老家的,唯有两人是个意外,一人是桂王朱由榔,传闻他死后,被属下安葬在湘南这边,而他那名属下正好懂机关,用你们木匠的话来说,应该是机关木匠,还有一人是一名将军,这将军叫啥名字,历史上记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人姓吕,初清时期的人物,他生前曾经写过一句诗,大好河山遗鞑子,留得儿身归故里,这名将军的故乡正是祁东。”
听完他的话,我想了一下,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果真如秦老三所说的那样,这古墓的主人很有可能是桂王朱由榔,一是因为这墓内的一些机关是出自机关木匠之手,二是那桂王朱由榔,曾当过皇帝,他的墓应该颇大,真好布下九曲黄河阵。
至于另一名吕姓将军,从诗足以看出,那人应该看淡了战事,打算回到故乡,从某种程度来看,那人算是落魄将军,其墓穴应该没多大规模,更不能可能布下九曲黄河阵。
基于这点,我有理由相信秦老三的话,就对他说,“既然是桂王墓,这九曲黄河阵应该好破!”
说完这话,我掏出鲁班尺竖在地面,又拿手电筒照了过去,我这一招叫立影测向,是我们咒语木匠的一种手段,利用的是光的折学以及木质对大自然气场的感应。
我们咒语木匠通过影子的长短可以判别大自然中八大方位,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再利用奇门遁甲中的八门,将这八大方位代入进去,从而得出我们想要的具体位置。
听师兄说,一些厉害的咒语木匠,只需用鲁班尺立在地面,便能判别大自然中的二十四山向,我那时候刚入门没多久,通过辅助工具,也只能判别八大方位。
不过,对于九曲黄河阵来说,八大方位已经足够找到破阵的方法,毕竟,我前段时间可是把九曲黄河阵研究的非常透彻。
当我测出方位后,我发现我们身处东北庚辛位,而东北庚辛位在九曲黄河阵属于休门,我又大致上算了一下我们来时的路,令我惊出一身冷汗的是,我们先前之所以能从石门顺利走到这里,是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走的都是生门。
若是直接走入死门,我估计我们已经身亡了。
有时候真想说句,误打误撞,未必是坏事,至少我们误打误撞走了进来,居然活到现在,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现在想起那莽撞的一幕,当真是汗颜的很。
发现这一情况后,我对他们说了出来,那秦老三问我有多大把握。
我说,一分把握。
他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厉声道:“川子,你特么坑我啊!”
我笑了笑说,“满分是一分!”
“草拟大爷,这时候还开玩笑,你要吓死老子啊!”那秦老三估计是气急了,爆了一句粗口。
我傻笑一声,也没回话,主要是这秦老三从一开始就特么威胁我,现在总算轮到我大展拳脚了,自然要耍他一下,也算是小小报复他一下,不然,我这心里憋屈啊,憋久了,会气闷的。
“川子,说实话,你有多大把握,若是实在不行,我强行带你出去!”一直未曾开口的于倩,陡然开口道。
我诧异的瞥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那中年大叔惨叫一声,抬头一看,我们所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