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诡异的山洞

我痛的有些受不了,双手猛地摁住大腿,眼睛不停地扫视着洞穴,只是洞穴实在太黑了,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隐约能看见不远处那道微弱的光线,我整个人都懵了。

陡然,我感觉有个什么东西伫立在我脑袋上,奇怪的是,那东西好似有些小,并不像红阴鼠,而像一只很小很小的老鼠。

我一下子就纳闷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腾出一只手,猛地朝那老鼠抓了过去,它的速度极快,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在洞xue内幽幽扩散,像是某种鬼语的呢喃,一股浓郁的诡异气氛无声无息充斥着整个洞穴。

我当时整颗心都跳到嗓门了,我想大声呼喊,但,在这昏暗的洞xue内我的声音没丝毫作用,只好强压心中的恐惧,抓住师兄送的那根黑棒子,朝上空扑了过去。

我这样做,主要是怕那老鼠再次袭来。

大概挥舞了好几下,我手臂有些酸,这再次验证了老祖宗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特么当时是真心一点用也没有。

“草泥马!”我怒吼一声,一手岔在里面,缓缓地爬了起来。

黑暗中,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在身上摸索了几下,摸到一盒火柴,这火柴是师兄交给我的,当时正在祖师爷面前烧黄纸,师兄让我带上这火柴,说是我会用得到。

没想到,此时居然真的用到了。

我连忙掏出火柴滑了几下,失望的是,因为刚才倒在地面,这火柴有些潮湿,根本划不燃,我只好将火柴往胳肢窝塞了进去,目的是暖热,去去湿气。

“玛德,这什么破洞!”我心惊胆颤,几乎要抓狂,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将那资阳涛砸晕,应该让他跟着来,至少有伴,而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洞穴,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了。

转念一想,要是当时不把资阳涛给砸晕,我特么想要报仇,基本等于无望!

就在这时,我大腿处再次传来一阵疼痛感,数以千万计的疼痛顺着皮肤的毛孔向里面渗透,尖锐的刺痛感瞬间弥漫全身,我差点失声惨叫,双手猛地朝大腿处摁住。

这样一来,我整个身子失去了支撑,再次朝地面砸了下去。

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自从被那红阴鼠咬了一口后,整条大腿处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那股疼痛,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腿处那块肉已经在开始腐烂,隐约有些腐臭味传来。

拼了。

我一咬牙,连忙从胳肢窝摸出火柴,用力一滑,火柴没点燃,反倒将火柴棍给弄断了。

一根、两根、四根。

一连划了好几根,直到第六根火柴,总算着了,借着这丝光线,我发现大腿那块肉呈黑色,上面有个拳头大的脓包,正在朝大腿根部蔓延。

我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把火柴往那脓包上面一扔,目的是烧毒,毕竟,那小桌警察说过,这玩意是什么病原体感染,唯有用火去烧,不然,我整条腿可就废了。

随着火柴扔在上面,刺心的疼痛感瞬间弥漫全身,我痛的冷汗直冒,又滑燃几根火柴朝上面扔了过去。

我这边正在忙碌划火柴,完全没顾及到后面的红阴鼠正在朝我慢慢靠了进来。

就在我滑燃第十根火柴时,陡然,我感觉背后一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扭头一看,好家伙,一只拳头大的老鼠,浑身通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若不是这老鼠身上有股很重的汽油味,我甚至认不出这玩意就是红阴鼠。

令我想不明白的是,洞穴外那么大的一只红阴鼠,怎么到了洞***会变得如此少。

当时,也没时间让我想那么多,捞起黑棒子就朝扑过来的红阴鼠砸了下来。

哐当一声,火花四溅。

这红阴鼠好像是铁质的一般,一棍子下去,铿锵有声,非但没拍死,反而是黑棒子凹了进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连挥舞了好几棒子,棒棒砸在那红阴鼠上面。

到最后,那红阴鼠倒没啥事,反倒是我手中的黑棒子已经完全变了形,隐约有些裂缝,看这架势,再捣鼓几下,我估摸着这木棒子会断了。

不过,另一种想法却在我脑子蔓延,什么送的这根木棒子是啥材料,怎么这么耐砸,要是换普通木材,早就断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红阴鼠再次冲了过来,我急了,将黑棒子倒过来,用手柄那一端砸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那红阴鼠像皮球一样,被我打的好远。

活见鬼了,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师兄说的那什么‘指虚书’的缘故?

我面色一喜,连忙朝上面的‘指虚书’摸了过去,入手有点发烫,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烧过一般,隐约有些汽油味,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想到了火把,滑燃一根火柴,点燃手柄那一端。

就这事,让师兄知道后,我特么被师兄足足骂了三天三夜,还是不带重复的,说啥我暴殄天物,到最后,师兄还觉得不解气,愣是抽了我好几棒,这事才算过去。

当然,这是后话,暂不表述,言归正传。

当我点燃那黑棒子后,整个洞穴亮了起来,凭借这丝光线,我发现那红阴鼠离我大概五米的样子,我当时脑子根本没想那么多,一手翻出师兄给的那本书,奇怪的是,就在我打开那书的一瞬间,我有些懵了。

玛德,我居然认识上面的字。

更为诡异的是,书本上原本的字体以极快的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文字,这种文字很古老,比先前的字体还要古老,偏偏我又认识这上面的字,我发誓的说,我从未学过这上面的字,但,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准确无误地认出来了。

真正令我恐惧的是,我发现这书上面有提到工师哩语,并没有深谈,而这本书记载的都是一些入门级咒语,我只翻了一页,就找到师兄说的‘指虚书’,这上面配合的咒语是,吽嗝呢唵呵嗬嚰哞呌咟叶噰。

每一个字都是口字旁,这让我疑惑的很,我记得电视上道士的咒语都是牛/逼轰轰的,一开口就是请什么真神,再来个耳熟能常的急急如律令,那姿势、那形态,有股说不出来的潇洒劲。

再看看我们木匠的咒语,说实话,想要认全这上面的字都是难事,尽是生僻的字眼,更别说麻溜的念出来了。

我当时照着那上面字的字念了出来,由于是第一次,我念得速度特别慢,诡异的是,那红阴鼠一听那咒语,居然朝后退了几步。

一见这情况,我算是明白师兄为什么让我带上这本书了,不由加快几分语速,待我念到第三字的时候,只觉大腿处的疼痛感轻了几分。

我面色一喜,有用,再次加快语速,待念到七个字时,不知是我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嘴唇是麻木的,整个脑袋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就好似被人拿棒子在后脑勺砸了一下。

待最后一个‘噰’字出口,更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