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章 董叔至
中年男子的突然动手,令袁松也是意想不到,刚刚他虽然感觉到这中年男子对他产生敌意,但也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居然没有半点预示。
不过,袁松也不是好惹的,当即一拳击出,那飞过来的杯子直接被他的元气击得碎裂开来,混着茶水也向着中年男子倒飞出去。别看这杯子飞过来的速度并不快,然而其中带着的劲气却是十分强大,劲气已经完全融入杯子和茶水当中。若是一般的半步宗师境的武者,就算是挡下来,恐怕也要被这股劲气震伤。
可是,袁松一拳将它击碎,并且还将它反射回去,这让中年男子眼睛一亮,随后他又是一掌击向袁松。
袁松也不多说,又是一拳击出,当拳与掌相交之时,两人都震得后退了几步。
就在袁松再向前之时,中年男子却是说道:“慢着!”
袁松惊讶地看着中年男子,不明白他究竟是何意思。
中年男子说道:“抱歉,刚刚我也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传闻中那般实力,真的能与暗劲宗师一战,现在看来,就算是略有不及,恐怕也是相差不大了!”
听到这话,无论是杨远还是袁松,都明白过来,对方这是在试他的实力。
“呵呵,原来是这样!”杨远呵呵笑道,对于九玄门他还是很忌惮的,能不得罪就最好尽量不要得罪。九玄门的存在,对于杨远来说,一直都是高不可及的存在,哪怕是九玄门在永城的代表洛姐,他的爷爷当初想要见她一面,也是千难万难的,更不用说是眼前这个绝对是暗劲实力的存在。
中年男子说道:“我虽然刚刚晋升暗劲没多久,但也是真正的暗劲实力,这位兄弟居然能挡下我的招数,显然也是有与暗劲一战的实力的,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陈辰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
“哦?”听到这话,杨远便明白过来,眼前这位恐怕也是想要对付陈辰,但还没有下手,恐怕是想借他们的手来对付陈辰,“请赐教!”
中年男子说道:“恐怕你们还不知道,陈辰最近以一战三,将岛国三个半步宗师境的武者杀了吧!”
“什么?”杨远惊骇无比,这消息他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以杨家和杨家交好的世家的层面,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一些事情,如今听到这话,杨远震惊了,因为他又一次听到了陈辰变得更强的消息,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这时候,中年男子又说道:“不仅如此,这三人当中,有两人即将迈进真正的暗劲宗师的境界,可见陈辰的实力,无限接近暗劲宗师境了!”
听到这话,杨远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想到,陈辰居然提升实力这么快,是不是再过两天,他就要达到真正的暗劲宗师境了?
这时候,中年男子说道:“我言尽于此,现在就要离开了,我来提醒你们,只是想告诉你们陈辰现在很强,你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告辞了!”
杨远也没心情去送中年男子离开了,他此刻想着,明天晚上的比武,一定要将陈辰斩杀,否则让陈辰再成长下去,自己还真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了。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杨华来,杨华的实力不如他,可是杨华在谋略方面,却是比他强多了,这一点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
杨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皱起眉头来,说道:“现在我所思考的是,这中年男子究竟为何会专门过来告诉我们这些,据我所知,似乎九玄门与陈辰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啊!那个洛姐也跟陈辰来往密切……”
“对啊!”杨远也突然想到这一点,之前他一直想着对付陈辰,却忽略到这一点了,对方凭什么要特意来告诉他们这些?
杨华说道:“我想,恐怕九玄门的水深着,明里与陈辰交好,暗里肯定在做什么动作,毕竟陈辰现在是暗组的人,他们也不好对付陈辰,所以他想利用咱们为他们打冲锋,然后他们坐收渔利!”
听到杨华的分析,杨远点点头,说:“不错,九玄门肯定有什么目的的!”
杨华叹息一声,说道:“可惜,咱们就算是明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却也不得不对付陈辰,只有想办法防他们一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有人来传道:“少爷,外面有位姓董的公子说要见你们!”
“姓董?难道是他们?”杨华一听到这话,当即心头惊了一下。
“谁啊?”杨远问道。
“董季末的哥哥,董叔至!”杨华说道。
“哦,原来是他!”杨远也听说过,董季末到永城来之后,死在了陈辰的手下,如今董季末的哥哥董叔至到来,自然是想要对付陈辰的。
杨华笑道:“来得正好,咱们完全可以与他们联合在一起,不但可以更好地对付陈辰,而且还能借他们之手防着九玄门一手!”
听到这话,杨远也笑了。
不多一会儿,董叔至等人被人接了进来,一进门,董叔至便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怒道:“杨华,你好大的胆子,我弟弟到你们杨家来作客,居然死在了永城,你说你该当何罪!”
听到这话,杨华略有些惊慌,倒是杨远眉头一皱,说道:“你弟弟董季末乃是因为得罪了陈辰,被陈辰所杀,关我们杨家什么事情?”
“嗯?”董叔至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顶自己的话,当即向那人看过去,问道:“你是何人?”
“我嘛,自然是杨家的人,杨远!”杨远说道,“哼,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我杨家不欢迎你!”
听到这话,杨华面色一变,心想这下坏了,可是杨远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董叔至脸色变冷,看向杨远,冷冷说道:“原来你就是杨远,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找死!”
说罢,董叔至便一掌朝着杨远拍了过去,只是杨远却并没有在意,只是冷冷地笑着,仿佛连躲避的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