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节操掉了(中)
昂扬而坚挺,显然并不是像他的表情和声音那么无动于衷,可是她呆呆的看着,忽然有些移不开视线,潜意识里甚至有种莫名的渴望,甚至有些想要伸手抚摸他,一探究竟。
“哈~~~”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她下意识的回神,他的手自她臀部上擦过,欣长的手指划过了臀丘之间的缝隙。
莫名其妙的渴望——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想要抱他,可是又被躲开。
“如果这么快投降,不就没有乐趣了吗?”
有些神经质的声音,瞬间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后退,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想要吧~~~嘛~~~如果你求我~~~我当然会给你。”
“你个死变态!”
她怒道,可是手腕被他抓过的地方却传来奇异的感觉,她忽然发现自己特别渴望他的爱抚,哪怕一点碰触都能让她由衷的满足。
胸口开始胀痛,难受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揉捏,可是才刚刚一动,手腕再次被抓住。
“月儿~~~你在这方面的意志力相当的强差人意啊~~~”异色的眸子看着她,声音满是嘲讽:“不过~~~相信我~~~你的忍耐力只会越来越差而已~~~”
另一只手腕也被抓住,裴罗叹道:“贪心的孩子应该受点惩罚。”
一条毛巾很快被绕上了她的手腕,极具束缚力的绑法勒得她有些发疼,可是那种皮肤的麻痒感却莫名的退了下去,她整个人反倒是暂时的镇定了下来。
不会吧!!她那么快就要从弱受变成M了吗?
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惊悚的念头从脑海里划过,然后她看到了裴罗满含狂热的异色眼眸:“我真的是特别期待啊~~~”
各种诡异的画面顿时划过脑海,觉得难堪的同时却又有种隐约的好奇,甚至连皮肤都更加的火热了起来,这个现象让她更加惊恐,努力的想要把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排出脑海。
对了,那就想点别的吧……
炙热的大手划过修长的大腿。全身上下又是止不住的一阵战栗,她瞬间连站立都很难保持。却被他一把扶在了腰间。
“宝贝儿~~~如果你连站着都很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就在月婳神经有些放松的时候,他忽然笑道:“绑起来怎么样?”
你妹啊!
神经骤然一抽,月婳苦笑道:“裴罗,不要发神经了好不好。”
“嘛~~~那你兑现对我的承诺?”他抬头看她。
“……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那种事。”月婳咬了咬唇。
“嗯?我不知道~~~”裴罗轻笑:“我只知道看来你很喜欢我这么对你~~~”
他忽然凑近她的脸颊。就在月婳以为他会亲亲自己的时候,他却忽然移开:“但我很乐意效劳。”
什么啊?不要说的她像是自找的一样好吗?
但是脸颊旁**的感觉和内心隐隐约约的失望又让她有些迷惑了。
“你明明知道跟我对抗不会有结果。”他说,这句话让月婳更加的迷惑了。
她不是真在这么想吧?想被他**或者是调教?所以才不肯答应?实际上她很明白妥协的迟早都会是她?
什么啊?!才不会有那种事好吗?!
腿上传来轻柔的抚摸,她登时又是站立不稳差点摔倒。然后,耳边传来了裴罗的轻笑。
“哦呀~~~月儿~~~看来你喜欢被绑呢~~~”
“……不要!”
她大声的拒绝了这种诡异的提议,但是双腿仍旧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越来越不诚实了~~~”
神经质的轻笑。他仍旧轻柔缓慢的滑动着沐浴露带来的泡沫。
月婳看着那些白色的泡沫,却突然迷惑了起来。
裴罗很奇怪,这她一直都知道,起先认识的他,只有理性没有人性;后来。本我觉醒以后,整个就疯狂了,半点理智都没有;到了现在,她以为他的理性跟感性融合了,但是好像根本就不是这样。
他似乎仍旧表现出类似精神分裂或者是多重人格的状态。
比如他对她。感情并不是感情,而是完全分离的东西。爱、占有、**。三者根本就不是一体,甚至是互不影响。
他爱她,爱的很单纯,他保护她,照顾她,指导她,并不像很多世俗的爱一样只是想把人绑在身边,反倒是支持她的选择和作为,可以无条件帮助她成长,哪怕她会因此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少,她明白,要爱的很深才会是这样。
就比如说有人以为吃醋和闹腾代表在乎,其实那不是在乎,只是占有和没理智。
然而,这并不是说明他没有占有欲,相反,他的占有欲很可怕,甚至到了毫无间隙的程度,所以他总是喜欢抱着她,所以他才会排挤和虐待凌夕,甚至是江昊瑜。
除此之外,还有**,他的**更加可怕,甚至有些不顾一切的味道,甚至为此都可以提出3P这种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月婳有些迷惑的看着裴罗,然后忽然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嗯?”暧昧的鼻音传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月婳咬了咬唇:“我以为你是爱我的,可是你给我的感觉……”顿了一下,她还是说了出来:“似乎是只喜欢我的**。”
“哈?”裴罗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异色的眸子看着她,神情满是嘲讽:“你还能找些更好的借口吗?还是说……你真的这么狭隘?”
“……我,”身体上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栗,她缓缓的别过了头去。
“哦呀……”一声轻叹,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狂热:“看来你是真的在这么想呢!还是说……你其实特别在意你自己的**?你其实很需要我吧!需要就承认,这没有什么大不了,为什么不呢?”
他火热的大手反复抚摸着她,这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甚至因为他的言语带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屈辱感,再也无法坚持,她终于站立不稳,一下跪坐在了地上。
原本应该冰冷的地面被水流冲刷了很久,白色的陶瓷显得有些温润并不那么难受,终于找到依托的身体整个放松了下来,但是却又有另一种感觉涌了上来,无尽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