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神秘的剑鞘

沈碧芊沉吟了一会,目光不着痕迹的往外瞥了一眼,她不认主外面那人也安心不了。

她把手举到嘴边狠了心咬破,滴了一滴血在那把破旧的剑鞘上,然后屏住呼吸看剑鞘的变化。

那滴血落在剑鞘上慢慢的渗透进去但是也仅是渗透进去一丝的变化也没有,沈碧芊眉头刚皱起来那声音催她。

“血不够再滴!”

“好吧。”

沈碧芊又在上面滴了一大滴血液等到血液全部渗透进去之后,破旧的剑鞘有利光闪过,而她的心神似乎和它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

沈碧芊知道这是开始认主了,只是想彻底认主还需要大量的血液。

但是她收回了手微微一笑,声音带着几分欣喜,也不管那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哇哇大叫,“终于认主了,试试它的威力,希望厉害一点啊。”

她说着灌入了灵气到里面,因为她仅仅是开始认主,她使用着还不能随心所欲,用着有几分生涩,但是也好歹把灵气灌进去了。

她掂着剑鞘四处看看了,最终决定往最厚实的石壁上敲了一下。

“砰!”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石壁仅仅是被敲落了几颗不大不小的石块。

沈碧芊心里泛起一阵强烈的喜悦,这仅是在还没有完全认主的情况下随手一敲,就能在坚硬的石壁上敲下石快来,若是完全认主了,会是怎样的威力?

她的心狂跳起来。

但是神色上却有些不满,撇撇嘴自言自语说道:“果然不能报太大的希望,这么破破烂烂的还只是剑鞘而已,能有这样的威力算是不错了。”

沈碧芊想的没错,温子然确实就躲在外面,虽然这个剑鞘他得到的时候已经研究了好一会,但是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剑鞘,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毕竟是那个人留下来的,他虽然心下已经确定了这个剑鞘没什么特别的,毕竟若真是传说中的法器灵器也不会被空气侵蚀成这个模样。

只不过他谨慎惯了,只是以防万一才在这里看着,看沈碧芊认完主之后在石壁上仅是敲落了几颗石块,比他想的还要弱些,自嘲一笑操纵着飞剑飞走了。

他从那个人手上得到了一枚空间戒指,里面有他的本命武器,他还没来的及研究要回去好好看看,也许会是一个法器更甚至是灵器!

这么想着,他自诩是个冷静的人,可是平静无波的心也不禁狂跳起来。

温子然走后,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才消失,沈碧芊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抚摸着剑鞘的手越发的温柔了。

她的运气还真的很不错。

但是她也没有立刻让剑鞘完全认主,不说她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再说谁知道那个男人还会不会拐回来,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她席地而坐剑鞘随手扔到了一边,准备开始疗伤。

那个声音看沈碧芊还是不慌不忙的模样,很是着急,“我说你在磨蹭些什么,有宝贝还不赶紧认主吧。”

“你急什么,它是我的自然跑不了,再说认主也得我身子好全啊,别打扰我了,我要疗伤。”

那个声音气哼哼的哼了几句,但是也没有说什么陷入了沉默中。

沈碧芊疗好伤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反正是天还是大亮的。

“咕咕”

她的肚子里传来一阵打鼓般的响声,沈碧芊脸色一红,算上昏迷再加上疗伤她至少有一星期没有吃东西了,还好的是她现在已近算是修士,对吃的东西也没有以前需求多了,否则她早就饿得不行了。

从空间里取出来一些面包牛奶吃饱之后她才拿起了身边的剑鞘,看向那破旧的剑鞘的神色有几分火热。

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威力吧!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往她曾经去过一次的石洞里面走去,毕竟完全认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石洞深处还是要好一些。

看到那个尸体沈碧芊的心还是跳了一下,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盘腿坐了下去,又在食指上咬了一口,那处本来已经结痂的地方慢慢渗出来了鲜血。

挤着伤口鲜血一滴滴的往剑鞘下落,她一直没有收手慢慢的她的脸色苍白起来,身子也有些晃,但是剑鞘除了在最初的时候亮了一下一直没有什么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沈碧芊滴下的鲜血剑鞘已经不吸收了,她收回了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剑鞘。

它依旧是锈迹斑斑的模样,一丝的光华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沈碧芊的血液渗透了进去,仿佛被鲜血包围了一层,在血的侵染之下露出一丝凌厉之感,只是这种凌厉的感觉很是飘渺,像是错觉一般。

但是沈碧芊不觉得是错觉,这个剑鞘绝对来历不凡。

她的心神和它的联系强了许多,可是总还是有一种飘渺之感,似乎她还是没有把它认主,只是取得了暂时的使用权罢了。

那个声音说过灵器认主也只是滴血罢了,她滴了那么多血也只是取得了暂时的使用权,可见它的不凡。

“喂,你能看出来它的来历吗?我似乎还不能完全认主。”

那个声音沉吟了良久才说道:“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你也知道我有很多记忆丢失了嘛,你把心神渗进去看看。”

“好。”

沈碧芊闭上眼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让心神靠近剑鞘,越靠近那股凌厉的剑气越是逼人,她强忍着不适依旧往前靠近。

她的心神终于包住了整个剑鞘,沈碧芊稍稍松了一口气,分了一股心神探了进去。

“唔。”刚刚探进去沈碧芊的苍白的脸色顿时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声闷哼之后一丝鲜血从嘴角滑落,身子更是晃了几晃才没有倒地。

“喂,你怎么样?”

过了好久,心神中那股刺痛那慢慢消散,但是她眼前依旧有些发黑。

她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看到,那股心神刚刚探进去便被强烈的剑意直接绞杀了,连渣渣都没有给我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