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宇文CD
这一次西山围猎说不上成功或者失败,但是除了齐天寿外,其他活着从西山中走出来的勋贵子弟却是在心中庆幸。
进去的三百余人最终出来的不足百人,除了带进其中的护卫死伤惨重外,众多勋贵子弟也有不少折损在其中,就连十九皇子都差点丧命其中。
二十皇子若非是因为飞鹰卫的修士及时赶到可能也性命不保了,等到齐天寿等人走出西山时并没有看到隋帝。
听说西山中的变动让隋帝动怒了,幸好这次死伤的勋贵子弟只不过是一些普通庶子,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杨邺很失望,没能见到隋帝,他这次在西山中的收获凭借着几名入圣境修士的支撑是不小的,哪怕不能独占鳌头,脱颖而出还是没问题的。
由于兽潮的缘故,杨邺在出山的时候一连斩获了五六头入圣境修为的妖兽,只可惜在质量上无法跟最初遇到的两头相比。
“邺弟,围猎既然已经结束了,我就不在这久留了。”齐天寿向杨邺告辞,但是杨邺却一把抓住了齐天寿,“寿哥儿何必急于一时,这次围猎多有仰仗寿哥儿的助力,好歹也要让小弟表达一下谢意,今晚百花楼不见不散!”
杨邺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向齐天寿说道,齐天寿嘴唇蠕动着,最后还是应答了下来,“恭敬不如从命,届时一定到场。”
齐天寿急不可耐的离去,实则是想要清点下自己的收获,在地宫中收获的数以百计宝箱齐天寿可并没有挨个打开看,除了被岳飞和他的亲卫们取走的几套军中制式武器、盔甲外,其余等全都被齐天寿给收入了囊中。
开皇城南,李白贡献出来的那座宅院中,齐天寿将门窗全部关闭,一脸兴奋的将系统空间中的宝箱取了出来。
李白与张三丰等人并未离去,高达九十多的忠诚度,齐天寿并不害怕他们背叛自己。
“来数数这趟的收获。”满载着灵石的宝箱一个接着一个的凭空出现,就算是张三丰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灵石是修炼界的通用货币,同时也是修炼时或不可缺的资源,“公子,地宫中的宝箱全都被你拿走了?”张三丰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三百余万灵石,能买多少东西?”齐天寿搓着手道。
数百个箱子,除了装有灵石的箱子外,还有一部分装着兵器、甲胄的,足有百余套。
“这些灵石足以供应百名修士三年之用了。”张三丰给出了自己的判断,但是这百名修士也仅限于入圣境修为左右的。
“这十万灵石你们拿去用,不够跟我说。”齐天寿一挥手,面前整齐的码着三排宝箱,每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万灵石。
齐天寿出手之大方纵然是对张三丰等人来说都是十分惊讶的。
这可是灵石而非银票,三十万灵石说给就给,脑残粉级的李白又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
“老大,你对我太好了,小白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哈哈,拿去用就是了,别跟哥客气,你要是跟哥客气了,哥可就翻脸了。”
……
齐国侯府,华二夫人一如既往的在后花园中的凉亭中喝着茶,她对齐天寿的关注程度还要远超于齐天寿的生母杨夫人。
在她听到西山围猎出现意外的时候高兴的不行,而且更有传闻说进入西山的勋贵子弟尽殁的时候简直高兴的要发疯了。
可是随后齐天寿却又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京城里,华二夫人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又发动了,伺候她的婢女险些被她打死。
等气消了之后虽然没有过激的行为,但是那阴沉着的脸任谁看了都心中发颤的。
“去,继续盯着他,但凡有什么异动定要随时禀报于我。”华二夫人挥手叱喝道。
身边的婢女小厮谁敢有任何反驳的,当下领命离去。
华梅虽然想要弄死齐天寿,但是齐天寿一日在京中,她动手越是不能太过明显。
一旦齐天寿的死和她联系起来,纵然他是齐国侯的侧室,也一定要给齐天寿陪葬的。
“混蛋,该怎么才能把他支出京去呢?”华梅托着香腮思量了起来。
……
“踏踏……”自京城南门外走来一行人,十多个人皆一身戎装,胯下骏马亦是十分雄壮的。
为首的一个青年身长一丈,腰大数围,金面长须,虎目浓眉,那魁梧的身形简直是引人侧目的。
“表少爷,这便到了。”在他身旁一名风尘仆仆的中年汉子正低眉顺眼的为他引着道路。
“嘿,京城就是气派,远比大西北来的繁华的多。”为首的那名魁梧青年笑哈哈的说道。
他肆无忌惮的喧哗声引得周围不少人的不满,有京城附近的百姓不屑的开口道:“打北边来的土包子!”
声音虽然小,但是那青年是何等耳力,等下听了个真真切切,“你说什么?”
一双蒲扇大手伸手便将说话之人抓了个结实,被他抓住的那人眼中满是惊慌之色,“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哼,方才你说的什么以为本少爷没听见吗?作死的酸才。”原来说话的人看打扮还是个读书人哩。
“诶诶,表少爷,表少爷,不可鲁莽,不可鲁莽啊。”方才那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连忙伸手拦住了那魁梧青年。
“表少爷,这里不是西北,天高皇帝远的,天子脚下出了人命纵然是侯爷也轻易吃罪不轻的,给他点教训也就罢了。”那中年男子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宇文CD却知道他的不一般。
在来的路上曾遇到过一伙马匪,为首一人更是达到了入圣境的修为,宇文CD亲眼所见,这个不起眼的汉子竟然一刀斩了那马匪。
就这份能耐也是令他福气的。
“哼!算你小子走运,今天本少爷暂且放你一马,滚!”宇文CD将那读书人掷在地上。
虽说没要了他的命,但是吃些苦头,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却是避不住的。
兴许是被这边的喧哗所影响了,守城的兵丁走了一队过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