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被美人睡了

梅采梦原本以为梅姑是很难搞到手的,没想到一切却都那么顺利,不过,他不知道那样的顺利之下并非毫无波澜。

你以为对方是你的猎物,殊不知你也是对方的一个棋子,有朝一日棋盘揭开,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梅采梦的青春里,爱与梦想是永远的主旋律,此刻身在遥远的大唐,那颗逐梦之心依旧躁动。

所以,他会去唱beyong,唱侧田,唱李克勤,唱杨千嬅……

因为,香港是他的心中的圣地,他喜欢看香港电影,听香港音乐,看TVB经典剧集,对香港的向往是无可替代的。

不过,你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唐谈港乐情怀,总觉得差了那么点儿意思,于是,第二阶段他便大肆修改驻唱曲目,变成以爱情为主。

他原本是想唱一些谈情说爱的轻松曲目,结果却还是一不留神闪了腰,开口便是陈大夫的《婚礼的祝福》这样一首备胎意味浓重的曲目。

梅采梦一字一句动情演绎着,有人说一个歌手真正投入情绪后,你可以从他的歌声里听到他脸上的表情,梅采梦便是如此。

我的请帖是你的喜帖

你要的一切

如今都变成我的心碎

你总是太清醒

我始终喝不醉

连祝福你还逼我给

你的喜帖是我的请帖

你邀我举杯

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溃

在场的都知道

你我曾那么好

如今整颗心都碎了

你还要我微笑

唱到这里的时候,梅采梦已经眼眶湿润,而那时刚好玄班的所有同学都在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梅采梦如此细腻的一面,而他们自己也差点被感动哭了。

李青茵一边哭鼻子,一边拉着身边虞倾颜的手哽咽道:“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竟然心思这么细腻,这首歌实在是太感人了,也太悲惨了。”

旁边的虞倾颜一如既往的高冷,她并非听不懂《婚礼的祝福》在唱什么,只是她习惯了无情,习惯了冷漠,渐渐的那张美丽的脸便很少再有悲喜。

黑木遥双手托腮,一脸天真的望着台上动情演绎的梅采梦,满是同情地感叹道。

“真没想到,原来他这么惨,不知道他为之心痛的女子究竟是谁,究竟是何模样,才会让他痴痴心痛至此。”

苏茵曼说:“像他这种处处留情的人,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悲惨的心路历程,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爱招蜂引蝶的风流子呢。”

陈逸之摇摇头道:“别说你想不到了,就连我都觉得很意外,这小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那在你心中他是个什么人?”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见美女左拥右抱的富家公子。”

为朋友两肋插刀,见美女左拥右抱,额,不得不说陈逸之这个形容倒是很贴切,惹得苏茵曼都不禁笑了出来。

见苏茵曼这般反应,陈逸之还以为对方是在嘲笑自己,又问道。

“哎,你笑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苏茵曼浅笑着摇摇头,“算了,不说他了,说说你吧。”

“说我,”陈逸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觉得我怎么也。”

苏茵曼的话让陈逸之不由得一震,他吞了一口口水,身子下意识往一旁闪了闪,傻笑着摇摇头。

“我,我又喜欢的女生了,是醉红尘的花魁。”

“花魁,”苏茵曼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坏笑,声音里夹杂着挑逗和调戏,“什么人啊,难道比我更美丽动人,比我更风情万种吗。”

“你,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对上官姑娘情有独钟,是不会变的。”

“上官姑娘,你那位花魁是上官姑娘?”

“我不跟你说了,听歌儿吧,老梦唱的多好听,多深情,多感人啊。”

陈逸之不受苏茵曼的挑逗,而驻唱台上的梅采梦却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听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但从苏茵曼那尽是媚态的表情便可看出一二。

再联想起那夜与她翻云覆雨之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原本以为是自己开始了采花大业的第一步,现在自己被对方给睡了。

其实,这种事儿原本不必纠结。反正都是做那些事,你睡她,她睡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不是你睡别人,就是别人睡你,这种事儿迟早要还的。

梅高火了之后,每个成员都有了自己的粉丝群体,经常会有王宫权贵邀请他们入府去唱堂会。

对此,梅采梦总是嗤之以鼻。说那些人太浅薄了,作为一个致敬beyond的盛唐乐队“唱堂会”这个词实在太掉价了。

而且梅高的成员每一个都大有来头,所以,无论邀请他们入府献唱之人身份多么高贵,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拒绝了。

一日,秦风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一着淡粉衣裙的美女过来跟他打招呼,可是,他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便说让人家闪开。

这一幕被正在休息的梅采梦看在眼里,觉得他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美女主动搭讪你竟然理都不理,于是便过去问他原因。

他手执玉樽在秦风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品了一口手中的梅花酒,问道。

“哎,阿风,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美女主动过来搭讪,你竟然理都不理,哎,你这不是砸我招牌吗。”

秦风依旧如之前那般面色忧郁,一杯酒下肚,再添上一杯,接着又是一饮而尽。

“心情不好,父母非让我继承家里的赌业不可,说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子,倘若我不继承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话至此处,他不禁冷笑一下,续道。

“还说,不仅家业会后继无人,就连秦家传承多年的赌术也要就此失传。”

听完秦风的叙述,梅采梦将玉樽放下,懒洋洋地道。

“是吗,额,没想到这还涉及到文化传承的问题,不过这也简单,你回去跟你父母说不如把这份家业交给我,反正我是黄赌毒都喜欢。”

秦风白了梅采梦一眼,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胡说了,他们怎么会将家业交给外人,再说了,你父亲安郡王又岂会允许你染指赌业。”

梅采梦又说:“你不是有个长你五岁的姐姐吗,让你姐姐继承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