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进入妖皇宝库,润萱的决然

哮天犬,看起来与普通的狗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只狗浑身皮毛的颜色是黑色,一双眼睛放着灵光,耳朵不断的摇动,看起来颇为可爱。

显然,此时哮天犬发现了陈九,猛然间站起来,呲牙咧嘴,露出威慑之意,陈九相信,要是自己再敢上前一步,这只狗就要叫出来。

哮天犬是上古神兽,不是陈九短时间能够对付的,所以陈九无奈退去,看着陈九离去,哮天犬再次趴在地上,无聊的睡觉。

“难道就要这样无功而返不成?”陈九内心有些烦躁。

忽然间,陈九脑海中灵光一闪,周身气势内敛,再次变化,一个面容白皙,透漏着皇者之气的男子出现在原地。

男子面容妖邪,正是那妖皇太子。

陈九心中忐忑,但是脚步不停,毫无异常的向着藏宝的宫殿走去,那哮天犬只是看了陈九一眼,就再次趴在地上假寐。

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门,陈九露出疑惑之色,或者是难以置信之色,就这么简单就通过了?。

宫殿大门上的禁制对于陈九来说可以无视,只见陈九手中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大门的禁制瞬间被破开,陈九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破灭神雷出现的那一刻,哮天犬猛然间蹦起来,像是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一般,抬头四望,没有什么威胁,或许刚刚只是错觉罢了。

“这就是妖族的宝库吗?”陈九进入要皇族宝库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发了。发大财了。

人族,上京城,人皇静静的坐在桌子前,看着天空中不断浮动的龙气,露出哀伤之色:“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陛下”易妃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

将一双柔胰放在人皇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陈寰的眼睛闭上,像是沉浸在那种温柔乡里。

“什么事情令陛下如此心烦,陛下乃是诸天第一王者,何人又能够令陛下为难”易妃的声音轻柔。一股奇异的体香散发而出。悄无声息间,被人皇吸入体内。

人皇懒散的“嗯”了一声,没有了生息,只是任由哪一双素手轻轻拿捏。

过了一会。人皇才缓缓抬起头道:“来人”。

“奴才在”马瑞像是幽灵一般走了出来。

易妃的身子不由得僵硬了一下。每次看到这个老太监。易妃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册封陈润萱为太平公主”人皇的声音透漏着一股威严,天空中龙气波动。一股人道气运降临禹州,瞬间落在润萱的身上。

禹州城外的庄园内,朝小渔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中几枚铜钱不断跳动,感受到那波动的人道气运之后,双目微微眯起:“人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想在这棋局中插上一脚不成”。

禹州城今日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这位客人一身黑色的锦衣,头上戴着頂笠帽,模糊的黑纱看不清面孔。

这黑衣人影穿过层层街道,直接来到了四大家族之首的刘家。

“将这封信交给你们家主”黑衣男子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封书信,向着那看守大门的奴仆递过去。

守门的侍卫不敢怠慢,拿着书信进入了府内,没过多久,就有奴仆出来请这个黑衣人进去。

城外庄园内,润萱呆愣愣的坐在自己小楼的床前,看着外面的天空,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鸟儿,哥哥虽然给了他锦衣玉食,但是却将她当成了笼子中的金丝雀一般培养,这不是她想要的,自从哥哥消失了三千年之后再回来,她感觉他变了,变得有些蛮横,无礼。

牛顶坐在朝小渔的对面,看着朝小渔手中的铜钱,双目有些失神。

过了一会,那铜钱像是蝴蝶一般,在空中飞舞,纷纷回到朝小渔的手心,素手一动,所有的铜钱消失。

“不知道先生来这里,有什么要事?”朝小渔的眼睛看向了牛顶。

牛顶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道:“夫子,有些个不妙,最近大小姐有些反常,整日里坐在床前发呆”。

朝小渔看向了远处的荷花池:“这一切自然有太白操心,我们做的就是保证不让润萱突然间消失,到时候给太白一个交代就好”。

牛顶闻言沉默:“我怕大小姐做出什么傻事”。

朝小渔沉默,过了一会才道:“你多派几个人死死地盯住她,最近大周内风波很大,我听说又有人不安分了,这天要变了,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篓子,误了太白的大计,到时候你我都担待不起”。

牛顶正要吩咐人去做,却听到一阵脚步声急速从远处传来,一个略带喘息的声音道:“夫子,先生,朝廷的天使来了”。

朝小渔与牛顶对视一眼,顾不得多说,直接往外走去。

这次来的不是太监,是礼部的官员。

“陈润萱何在?”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这位礼部官员道。

礼部官员手中拿着一副明晃晃的卷轴,年纪约三十岁左右,一双眼睛闪烁着浩然正气,显然对于儒家之道钻研颇深。

朝小渔略作犹豫,然后对着身后的金眼道人道:“去将小姐请来”。

“是”面对着朝廷的圣旨,众人不敢违背。

很快,脸上带着犹豫之色的润萱走过来,跪倒在地。

见到主要的人都已经到齐,礼部官员才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女润萱,乃朕之嫡女,册封为太平公主,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叩首,朝小渔与牛顶,三位异人的脑袋顿时懵了,不知道人皇这是玩的哪一出。

“公主,还请准备好,就随下官去上京加封吧”礼部官员收起圣旨,笑眯眯的道。

朝小渔猛然间站起来:“不行”。

“嗯?”。

这声音是礼部官员发出来的:“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朝小渔的声音坚定,透漏着不容置疑。

礼部是吴光祖的老巢,要是润萱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怎么面对陈九。

“这是陛下的旨意,就算是平天王也不敢违背,莫非你要抗旨不尊了不成?”礼部官员最会借势压人。

朝小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事实就是那样。

润萱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看了看朝小渔:“夫子,这是陛下的旨意”。

朝小渔脸色有点发青:“润萱,你要知道,他们是礼部的官员,你居然敢拿陛下来压你哥哥,你可想过后果”。

牛顶的面色涨红:“陈润萱,当时主公已经下令将你禁足,你敢走出这门,置主公的命令于何地,主公的脸面于何地”。

“大胆,太平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这次念你是初犯,饶你一命,再有下次,非要将你关入大牢不可”礼部官员怒斥道,浩然正气升腾而起。

润萱面色坚毅:“我是一个人,不是金丝鸟,我知道大哥疼爱我,怕我受到伤害,可是要是没有自由,我情愿去死”。

说完之后,不再去理会众人,转过头对着礼部官员道:“大人,咱们可以上路了”。

礼部官员冷冷一哼,转身离去。

看着润萱和礼部官员离去,朝小渔双手无力的耷拉下来,摄魂道人手中拿着一个晶莹的玉石:“我已经用留形石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到时候给王爷看看,不是我们没有尽力,是润萱小姐自己的选择,与我们无关,朝廷的法令可不是我们敢违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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