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高手齐出

任意见那周小通没有追来,反而询问自己,想起船上众人所说,便知道这人是谁了。全身功力提到及至,任意暗自小心,目光却打量着这人,只见这人面容红润,目光机灵闪烁,头发全黑,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只有,怎么会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一时间任意心中大奇,同时却也惊讶无比,而正在任意观察着周小通时,这周小通却也在观察着任意。同一时间四周一阵响动,却是窜来了好几个人。

当先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黄色长袍少年,这少年一出现便呼叫了起来,只听其说道:“什么人周小通,你又找谁麻烦呢,给少爷我说说。”

周小通白了那少年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小子不叫我小通爷爷,怎地又叫我周小通,你信不信我找你那老子去告状。”

那少年嗤笑一声,却是不去理会周小通了,而是看着任意说道:“看你挺面熟的,我们见过没。”

任意见着少年模样虽俊,眼神却和那周小通一般无二,再看少年身后背着一把剑,想来是用剑的,照现在这样的情景来看,怕是这少年就是从古墓中跟着周小通出来闯荡江湖的杨小狂了吧,只从两人的眼睛上看,任意到是认为两人能走到一起,然而任意却也开始猜测起了这少年到底是NPC还是玩家,但随后又一想,这NPC和玩家也只有个重生和不能重生的关系,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不同之处,到是他自己将NPC和玩家给分的太开了。

那共同赶来看热闹的几人却是远远地在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然而就是此时,一声细微的破空风向那杨小狂飞来,只见夜空之下,一道金光闪过,而后那杨小狂大叫一声,竟轻巧地躲闪过了金光。同一时间,这杨小狂也开口大叫了起来。

“夏小蛇,你不要总是放暗器好不好,有准的出来就和你小狂少爷我打上一场,嘿嘿,你这金蛇镖是伤不了少爷我的。”

话光落,又见几道金光闪过,而后杨小狂身后的树上传来了清脆的声音,却是几道金色蛇形飞镖深深地定在了树上。看那金蛇飞镖的模样到是极其美丽精致,看的任意眼前一亮,而那金蛇飞镖的出处任意也看的清楚,隐约间任意猜测那同样是一个少年,有可能和这杨小狂一般大小。

再看那周小通,却是拍手跳着喊道:“快打快打,让我看看热闹,夏小蛇再厉害点,让杨小蛇吃上几镖…”

那杨小狂自是不爽,也是反口说道:“我有架打,你没有,嘿嘿,急死你。”

任意心中暗叫不好,果然那周小通一听杨小狂的话,便将目光从新放到了任意身上,然后对任意说道:“我们接着打,别理那杨小子了。”

任意无语,心中却也是发苦,心想你武功这么高,不是纯粹要玩我吗。果然,念头刚起,那周小通向任意窜来。虽然在任意眼中这周小通的轻功和身法并不太好,但却胜在功力比之任意高出太多,更何况任意内力暂时失去一半,就算此刻轻功能比的上处于宗师境界的高手,但这周小通一看就是进入先天境界的超级高手,不然也不会如三十多岁的模样了。

顿时,任意所站之处如同大风卷起,周小通扑了个空,任意却在卷起漫天的落叶之时,人也一闪便消失不见。那周小通自是不会就此罢休,反而兴奋地喊叫着让任意跑的在快点,好是让他能追个过瘾。任意无奈,只能施展出最快的速度,开始奔跑了起来。却不想越跑越快,三股内力支撑着任意,使的任意可以轻松做出许多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而且任意气力回复极其之快,风神腿施展间,在三股内力的支持下,硬是越跑越轻松,使的那周小通越追越兴奋,而且嘴上始终话不断。

好在这里巨树成片,任意身形比之周小通灵活数倍,这一刻身影在前方,下一刻却到了周小通身后,就是周小通内力比之任意高出太多,却是在轻功上硬是比不上任意。如此情景使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的都是惊讶无比,如此的轻功身法,简直匪夷所思,让众人心中震惊不已。而任意却也越跑越来劲,不但故意带起漫天落叶,更是换着法子和周小通周旋了起来。

两个人一个内力用之不尽,一个已经进入先天境界,一个得天独厚,一个功力深厚。却是追了个不亦乐乎,任意的内力虽然不行,却是违反常理,恐怕就是那聂狂也无法在身法和轻功的多变上和任意相比拟。要知道任意有三重内力,三个运行法门,互相辅助,却又互不侵犯,任意随时可运行一种、两种、乃至三种心法同时运转,却是后力无比充足,任何时候都有后力可供任意变化身形,实则是美妙至及。

“小子,你这是什么轻功,怎地这么厉害,我周小通追不上你…”

话虽如此,但那周小通口中手不追,却还是死追不舍,让任意心中郁闷不已。而任意心神一直处于冷静之中,对周小通的举动却是清楚无比。每每在即将追到之时,任意所施展的风神腿结合其他腿法轻功,身法,步法,却是或如鬼魅,或是潇洒飘逸,看似险险地躲过,实则是轻松潇洒至及,让那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看的赞佩不已。

风神腿本身就以轻功和腿法为主,施展起来轻功飘逸潇洒异常,速度更是快速绝伦。而任意又有虚云魅影和霜履薄冰这样的身法和步法,在外加上最早练成的追星逐月,虽没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但几种身法、步法、轻功却能互相结合,使的任意结合了诸多特长,渐渐形成了一种新的轻功腿法,而这一切却都归拢在了风神腿之上。再加上了降龙神腿所带的降龙步,任意的腿法已然能刚能柔,既飘逸又刚硬,让那些人看的大呼过瘾。

结合风神腿招式特点,任意所过之处落叶漫天飞舞,形成一条落叶带,随着任意飞舞,由于任意的速度太快,虽然一路带起了漫天各种颜色的落叶,但却也使的围观的众人看的心神俱醉。看到这里,众人心中到是产生了疑问,不禁暗自思索这到底是比试还是在玩耍。

半个小时后,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周小通终是大叫一声不再追任意了,而是气呼呼地跑到一旁去,接连两拳将两颗巨树给打倒。众人大惊之时,却见那周小通一屁股坐在倒下的巨树上不哼不响的,但目光却是始终注视着停在三十米开外的任意身上。

这些人中有从船上赶来的,也有少数几人见过任意的,心中却是惊奇无比,更有好奇者却是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火把,一时间树林内亮如白昼,众人也都看清楚了任意的长相。却是多数人开始惊呼了起来,只听有人惊呼道:“那不是莫名吗…”

人群一阵喧哗,却是又有人说道:“不对啊,那莫名不是身穿白衣手拿白扇吗,而且还有白马跟随…”

这一来虽然有人心中怀疑任意就是那莫名,但却也有人心中疑惑,但见任意轻功如此厉害,到是让人不敢辨认,到是有人开口说道:“前几天江湖传出消息,说十大公子排行第一的踏云公子任意进入凌云窟,并安然逃出,据说那任意还得到了血菩提,并且有许多人说那任意从凌云窟中出来时手中还拿着一刀一剑…”

听许多人在说关于他的事,虽然此刻他的身份是莫名,但却也感到有些不自然,而这时那周小通突然开口说道:“小子,你就是莫名吗,你的那匹白马那,让我骑骑好不。”

任意开口平淡地说道:“周前辈,我不是莫名,只是长的和那个莫名长的有点像而已。”

不想任意话刚落,那一旁的杨小狂却是叫道:“你就骗周小通吧,他虽然笨,但眼睛却还雪亮着呢。”

那周小通一听,却是高兴地说道:“不错,不错,小狂小子到是明白我的心,这家伙一定就是那莫名了,不要以为他不承认我就认不出他来。”

许多人听的笑了起来,任意却也觉得好笑,当然,对这件事他没必要解释,自己爱怎么说是自己的事,别人爱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只要没有人找自己麻烦就好。这时突地一道金光又是一闪,那杨小狂惊叫之时狼狈一闪,那飞镖却是射向了周小通,再看那周小通却是手一伸就将金蛇镖接在手中,而后未见那周小通动手,那金蛇镖却是向任意射来。

任意心中冷笑,不知何时手中也出现了一把黑色的飞刀,手一挥飞刀便迎了上去,顿时飞刀与金蛇镖在空中相撞,让所有人奇怪的是,相撞之后,先落下去的竟然是那金蛇镖,而那黑色的飞刀却是偏离了方向向一旁飞去,到让那边围观的人吓了一跳,幸好那飞刀的力道下降不少,但尽管如此,那飞刀被那人接在手中却也是打了一阵哆嗦,而飞刀之上附带的气劲却也很是古怪,险些竟钻入其手中经脉处。

在那人的一声惊呼声中,那周小通猛地跳起来看着任意说道:“莫小子,你的飞刀怎么这么厉害,你武功没我的高,还能把我的飞刀打趴下…”

事实上奇怪的不止周小通一人,围观的众人也是好奇不已,但任意却是不会说的,众人见任意闭口不语,反而手中又出现了一把飞刀,众人惊讶之时,那飞刀夹杂着三道内力向周小通飞射而去。那周小通大呼小叫道:“莫小子你敢欺负我周小通,我周小通就陪你好好玩玩。”

话落,却见这周小通竟是马步一扎,手一抄,却是将那黑色的飞刀抄入手中,只是众人却见到周小通的脸色一阵变化,随后这周小通好奇地看着任意说道:“莫名小子,你的飞刀这么古怪,竟然有三股内力,而且还不一样,差点就让我周小通着了你的道,莫小子诡计真多。”

任意无语,心想你这人才是莫名其妙的很,那有一见人就找打架的,若不是自己轻功够厉害,恐怕此刻都被你打成猪头了也说不准。这时,一道声音从一个树上传来,却听那声音说道:“莫名,我要和你比试飞镖,看看谁的厉害。”

众人一愣,而后那杨小狂和周小通两人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见那杨小狂说道:“夏小蛇,就你那个狗屁的金蛇锥我杨小狂都不怕,你能比的过人家吗,哼,要不是你全身都是毒,我早就收拾你了。”

周小通也跟着起哄道:“夏小蛇,你只要答应传授我金蛇锥怎么用,我就帮你对付莫名小子好不好。”

那树上人的声音和杨小狂相似,显然年龄也是差不多大,那声音一阵沉默,片刻后又开口说道:“你们就躲吧,等我拿到金蛇剑,再弄点蛇毒来,再来收拾你们。”

话刚说完,一阵响声传过,却是已经走了,而那周小通和杨小狂两人却是急的抓起了脑袋,只听周小通说道:“小狂小子,你有蛇药吗,我周小通可是一见蛇就腿软啊,那夏小子肯定是找他那老爹去了…”

杨小狂出主意道:“我们跑啊,要不我们先去郭家或是桃花岛去要九花玉露丸吧。”

周小通摇头道:“不行,那两个家伙架还没打呢,等看完了再走。”

一时间两人竟无视众人的存在,任意也觉得无聊,便开口说道:“周前辈,把飞镖给我,我要走了。”

不想那周小通却是摇头说道:“不给,等我研究研究再给你。”

任意心中郁闷,抢又抢不过,见这人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无赖,却也只能认栽了,下一刻任意身影一闪却是已经如风一般消失不见了,而任意过处却是没有带起一片落叶。众人惊讶之时,那周小通却是不高兴地。

只听其说道:“莫小子不好玩,这样就跑了…”

目光看向四周围观的众人,却是兴趣大增,开口说道:“你们谁出来陪我周小通玩玩,谁能打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话未说完,围观的数百人却是顿时消失不见了,那一旁的杨小狂却是开口笑道:“我们去跟踪那个莫名吧,看看他在做什么好不好…”

这一提议顿时让周小通眼睛一亮,一边点头,一边将那几枚金蛇锥和另一把飞刀拣来,却见飞刀上刻着一个意字,却是看的两人迷糊。而后两人向和任意先前离去之处追了下去,只是任意轻功之高,可踏叶而行,不发出丝毫声音,这片刻间早已跑的很远了,两人能找到才怪。

任意一路行来,见岛上许多地方都有一些人聚集在一起,有的在睡觉,有的却是兴奋的在谈论着什么,而任意却如一阵微风一般,从众人面前飘忽而过,到将许多人给吓了个够戗。任意心中觉得好笑之下,便也故意从其他人面前飘然飞过,就如幽灵一般,着实换来了不少尖叫声。而一路前行,任意竟再没有发现有人存在,好奇之下向前前行,却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股气息,这些气息让任意反感不已,几个起落之后,任意见到了一处山洞,而此时任意心中的反感更盛。

怀着好奇的心思,任意向洞中走去,却听到一声声嘶嘶的声音传出,任意脚步一停,却是因为看到了十几条蛇正盘踞在洞口前,而这十几条蛇有大有小,花花绿绿,看的好不渗人。然而更为怪异的是,这些蛇在看到任意后却似极其害怕一般,有几条蛇已然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任意心中疑惑,便再向前踏出两步,没想到那另外几条蛇也是瞬间逃的不见踪影。

任意心中更是奇怪,心想莫不是那蜈蚣珠所起到的作用,竟然能让这些蛇感到害怕,想到这里,任意从怀中拿出一颗粉红的珠来,顿时淡淡的粉光散发开来,而任意却也更加强烈地对眼前这个洞的反感。其他珠子被任意放在鹰王身上,身上只留下了一颗小珠子,由于不知道真正用途,便也只是如此做法,却没想到这珠子竟然能驱除这些毒蛇。

随后任意轻步向洞中走入,洞中虽黑,但却看的清楚,任意的双眼不比其他人,到是为他省了不少事。而与此同时,那周小通和杨小狂两人却骇然地站在这处洞穴的数百米开外,一路而来,却是听到许多人说有黑影从他们身旁闪过,到是让两人找到了方向,但却没有想到任意竟来到了这里。

只听那周小通说道:“坏了,莫名那小子怕是要死了,这里面住的怪物是他能对付的了的吗。”

杨小狂见周小通害怕的模样,身体还微微颤抖,便奇怪地问道:“前面到底有什么呢,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周小通装作丝毫不害怕地模样说道:“前面有一个洞,洞里面住着一个老家伙,那老家伙叫欧阳志,是白驼山庄的上一代庄主。”

“白驼山庄,你是说当年欧阳峰所呆的那个白驼山庄…”

见周小通点头,杨小狂吓了一跳,却是急声说道:“白驼山庄不是在域外沙漠中吗,怎么跑到这岛上来了。”

周小通得意地说道:“自然是这老家伙不合群,就跑到这里来养蛇了。”

一听到蛇,杨小狂顿时目光四顾了起来,但还是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欧阳志在这里,而且还养蛇,难道你以前来过这里了。”

周小通支吾了半天,方才说道:“我当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玩,结果遇到了那家伙,那家伙用蛇吓我,我和他大站一天一夜,然后揍了他一顿,便又回去了。”

看着周小通那扭捏的模样,杨小狂再不知道那就是傻子了,但此时此刻想起那些蛇却是心中渗然,两呆在这里的心情也没有了。同时两人到是对进去的任意担心了起来,却不知此刻的任意却是潇洒地向洞中走去。随着越来越深,潮湿的气息也越来越重,任意一路前来,无论是蛇、蟾蜍、蜈蚣、蝎子、还是其他毒物,在见到他之后却都是四散逃跑,任意行走间虽然底气增足,却也头皮越来越发麻。

而随着越来越深入进去,那毒物也是越来越多,任意三层内力不停地运转,深刻小心着四周的动静,直到前面出现一片空阔的巨大山洞时,任意却见到山洞中密密麻麻地满是各种毒虫和一红色烟雾,而任意的进来却使的这些毒虫一阵慌乱,开始骚动了起来。

同一时间,一道石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只见那老人目光锐利阴狠,手拿蛇杖,盯着任意冷声说道:“阁下是什么人,敢闯我万毒洞。”

任意头皮发麻,想要出去,虽然这些毒物怕他,但他也只是心中好奇而已,看过之后满足了好奇心,出去了就是。正待转身离去,却见那老人开口喝道:“这样就想走吗,拿我欧阳志当什么了。”

话落,人以踏着那些蛇楔的身体飞速射来,而任意却是身影一转,如一道旋风般飘了出去。不想那老人在看到任意手中的珠子时,却是惊讶地叫道:“你说中的天蜈珠是从那里来的…”

话未说完,任意已然不见,这老人一愣,嘴中发出一声奇怪的长啸,然后这洞内的诸多毒物却是开始向洞外飞速爬去,与此同时任意在洞中飞速而行,不一会就转了好几个弯,那一声古怪的啸声虽然使的那些重新聚集在洞内通道的毒物变的狂乱,但却是没有一个敢阻止任意前行的路。由于任意速度太快,那些毒物在任意过去之时,都是乖乖地趴扶在洞内,等任意窜出洞去时,方才回复过来。而这时那老人却也电射而出,已然追在了任意四五米之后。

任意知道自己在轻功变化上暂时无人可比,但此时功力不足去是无法在速度上和这人比拟,出了洞穴到让这人给追在了身后。而出了洞穴后,这人又是一声古怪长啸,顿时千米内的毒物开始冲冲欲动起来,那周小通和杨小狂顿时骇然,却是见到一些毒物向他们冲来,两人焦急之下急忙上树,而后脸色苍白,全身发软地看到一些毒物从厚厚的树叶底下向洞穴处飞速而去。

两人心中虽然害怕,但却也无比好奇,无奈两人天生怕蛇,却是着实不敢去看看情况,但那老人的一声长啸却也引来了一人。只见一个人身如流星般,刷地一下从周小通和杨小狂面前飞窜而去,两人一愣,却也心痒难耐,正自犹豫时,却见一声惊讶声传出,接着又是一声暴喝声传出。

而后只听一个声音说道:“老毒物,大半夜的你没事鬼叫什么,信不信我一剑劈了你。”

就在周小通两人疑惑之时,另一个声音传出道:“夏小子,老夫大过你几十岁,你怎地就不知道尊敬长辈呢,你那点防蛇的药虽然不能让这些低级的毒物对你如何,但老夫若招来蛇王,你就真能安然全退吗…”

说到这里,那声音一顿,却是猛地喝道:“那小子你站住,别在跑了,老夫问你几句话。”

夜空中传出任意那潇洒飘渺,却又安然无比的声音,只听任意说道:“你不追我又怎么会跑,想要问问题就停下来问。”

那老人正待说话,那晚到的一人却开口说道:“老毒物放心,这边还有我在那,你也就别追了…”

随后一阵沉默,果然那人将任意的去路拦住,任意一翻奔跑虽然没怎么样,但这两人轻功都不比那周小通低,而三人都又不怕毒物,到是站在了诸多毒物之中。而后只见那老人开口询问道:“小子,你那天蜈珠是从那里来的。”

任意见这人面目阴沉,却是换了方法回答道:“这珠子是我无意间得到的,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后来才发现一些功用,我到想知道这天蜈珠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人阴沉地看了任意一眼,嘿嘿笑道:“小子还骗我,你体内有天蜈内丹的气息,我赶肯定,你手中拿的那颗珠子乃最少三千年的蜈蚣身上所得,不然也不会使我万毒洞内的诸多毒物如此害怕了。”

那一旁的另一人惊讶地说道:“天蜈珠,可是粉色的,小子可否让我看看。”

任意自是不会轻易拿出,这两人都好不到那里去,虽然都是高手,但自己想跑的话虽然难度很大,但想好策略,也不是逃不掉,此时此刻,任意对自己的轻功是信心十足。

任意笑道:“这可能吗,这珠子既然如此宝贵,我又怎么会轻易地就给你看,前辈还是别看了吧。”

两人脸色都是一白,却是沉默不语,就是此时,突然一声哈哈大笑传出,却见一个人凌空踏树而来,只见其人身穿红袍,面白如玉,虽不是十分英俊,但嘴角却有着两撇美须。这人的出现让众人一愣,只见那后来的人开口沉声道:“陆灵歌,别以为你那两撇胡子留的好看,我看着就是不爽,有机会我一定用金蛇剑将你那两撇恶心的胡子给割掉…”

任意心中愕然,却见那叫陆灵歌的中年男人,轻松地站在树尖之上,摸着两撇胡子,呵呵笑道:“不可不可,我陆家就是靠这两撇胡子吃饭,没有这两撇胡子,我陆家就等于没有了标志,这可不是小事啊…不过谅你夏无心也没这个本事…”

那夏无心面色一黑,说中金灿灿的蛇形剑一紧,金色的剑气猛地破剑而出,而后这人夏无心飞跃而上,金色剑气向那陆灵歌刺去。如此一来两人竟在树顶站了起来,但是,无论那夏无心如何努力,却也不能接近陆灵歌。

反而那陆灵歌却是潇洒地摸着胡子笑道:“算了吧夏无心,你的轻功追不上我的,我这凤舞九天在整个江湖之中也就只有那少数几种轻功更比的过,至于你吗,还差的远呢。”

这一刺激又使的夏无心心中恼怒不已,只见其手中金蛇剑诡异无比,让人防不胜防,其招式又是刁钻歹毒,看的任意心中暗自鄙视,显然任意心中已认定这人并不能算是个正派的人。至于那陆灵歌却是突地目光一闪,那摸着胡子的手终于动了,下一刻,没有任何预兆地,那陆灵歌的双指竟夹住了那金灿灿的金蛇剑。

而后却见陆灵歌笑嘻嘻地说道:“算了吧,明天是我两个兄弟的比武之日,你们怎么能将我两个兄弟吵醒,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

那夏无心冷哼一声,手中出现一个金色的蛇锥,却是快速无比地向陆灵歌咽喉处刺去。陆灵歌依旧笑着,轻松无比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无论是夏无心无法变化招式,陆灵歌的双指却始终能准确无比地找到金蛇锥的位置,最后两人却是较量了起来。而任意看的入迷之下,却也时刻注意着那老毒物,突地那老毒物蛇杖一动,一道青色的杖气向任意凌空劈来,任意风神腿卷起一道狂风,顿时漫天灰尘落叶,阻止了老毒物的视线,而后任意身影连闪,却是见距离拉开不少。

就在那老毒物气火追赶时,一道凌厉无比的刀气,自天而降,老毒物心中惊骇,急忙换招驾招,而后刀气和杖气相交,却是一阵巨响传出,两道身影自半空迅速退回落下。那老毒物退后一步,脸色一白,而后回复过来。而那出刀的人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只见那男子面目冷峻,手中握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却是静静地看着老毒物说道:“别打扰我睡觉,你叫的太难听了。”

老毒物心中气火,险些吐出血来,而任意却是乘此时机一溜烟地如风般离去,到是留下那四人在那里为他惹出的事而收起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