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海冰棺:68怒火

“出不去了?……吻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强不是还在外面吗?难道他已经反叛我们了?”我惊讶起来紧着问他。但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是理解错了吻妹的意思。

当我转回头看向石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人惊住了。只见那石门前密织织的挂着很多白色晶体,半透明色调,就跟回潮过期了的水晶糖似的。

见此大奎也惊讶出一句“天啦!那是什么?”。显然大奎也是才发现这一变故,忙迎上去查看,带着钢铲往上敲了敲,我们就听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这些冰固奶油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凝固状态下的石脂。和我们现在用于消防管道连接上的环氧树脂很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它的凝固时间很短,几乎是几分钟就能从液态变成固态,和这里的低温环境应该有直接关系吧。”

我和大奎眼看石门被这东西给堵住了,一时间也就惊慌起来,但见吻妹却能这般城府,说的还有门有眼,就觉得奇怪,忙问他道:“吻妹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什么时候发现门被堵了的?都不动声色,一点也不慌不燥的样子。你给我说,到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我这时就有些慌神,见吻妹却还跟没事一样坐在椅子上惦着大腿,就莫名其妙的心生怒气,冲着他吼嚼起来。

“我也是才知道的。坐在椅子上才看见。”

龙纹椅子的正面就是石门,而石门处光线较暗,长明灯又离得较远,所以不是正面对着它去看,根本察觉不到。

吻妹这时候叹了叹气说道。“其实我早就发现这里不对劲了,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种形势出现。看来这个椅子和抱着盒子的尸骨,都是东道主刻意安排给我们的。这是个陷阱,是阻碍我们的第三道关卡。”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就不禁地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一个陷阱需要弄这么多金银珠宝在这里当诱饵吗?这诱饵的成本也太大了。而且这个地方都这般隐蔽,若不是张强打开翻门,我们九辈子也摸不到这里,怎么可能会是个陷阱呢。

“你胡说什么,我看你就是知道很多事情。……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快给我说清楚。”我越发恼怒起来,心间生气一股无名火,指着坐在椅子上的吻妹紧着喊道。

“东家你凭什么指定我知道什么而不想说出来?那你自己呢?”

吻妹的态度忽然变的很不对劲,竟然开始和我叫嚣,咋呼起来就有点凶神恶煞,和以往的他彷若两人。在我的记忆里,吻妹是个让人摸不着性子的软皮性格,很少看到他生气发火的样子,对待事情永远以一种游戏态度,不会这么严肃认真。

站在一旁的胖子被这一声咋呼的有点受惊,看看我又看看吻妹就呵呵笑了两笑说道:“男妹子你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竟然敢和咱东家这样说话,当心回去后东家扣你工资。”

我这时候也没心思和他争执,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见吻妹坐在这张椅子上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

“我怎么了?……你先下来再说。”我也懒得解释了,可能和心虚有关,捏着手上的发簪有点莫哀一是,但面子上却不甘示弱。这时候说着见吻妹把我的话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就更心燥,转向大奎指着吻妹严词说道:“把他给我拽下来。”

闻此大奎就有点为难了,看了看吻妹又看着我。

一时间,空气间就弥漫起莫名其妙的烟硝味,我更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强感,这在作风方面一向腐败的自己身上,很少有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那么一股无名火,憋闹的鼻子又干又烫,好像燎了火似的。

“怎么了?大个子,你也打算揭竿起义。和男妹子一起干,推翻政权谋权篡位是吗。”胖子忽然也动了怒火一般,说着就瞪足了眼珠子拢了拢衣袖往大奎迎来。

而大奎本来只是有点为难,眼下被胖子的叫嚣一激,也跟着浮躁起来。指着胖子就喊:“你特娘的算什么东西,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我今天就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距离感。”

大奎言毕就惦着手上的钢铲要去揍胖子。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胖子也显得英勇豪仗,和平日看见大奎就腿软的胖子大相庭径。

更加让人觉得怪异的是,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自己却一点也不为之着急,还有种强烈的好战喊,巴不得自己也参合进去,先把没有积极响应我指示的大奎按倒,和胖子一起揍他一顿。

但是我才只是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潜在的理智还是克制住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泄愤感。但殿台上的吻妹却表现的明显了,一把重重的拍在椅把上,用那娘娘腔的语调硬是扯着嗓子喊道:“大奎给我解决掉胖子,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肯定有问题。”

“呵!胖爷我怕你们不成?我杨xx十三岁烧黄纸剁鸡头,十五岁走西沙飘南洋,什么风浪险恶没见过。别说我还不想和你们干了呢。”

胖子越发显得怒恼起来,邹着嘴角发狠的说着。一时间硝烟四起杀气弥漫。而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这时候一看到吻妹嚣张的嘴脸就心里不舒服,好像心里拎着一股劲一样,憋屈的难受。“吻妹你吊什么?杨胖子是我留下的,是我的人,谁敢动他试试。”

“诶哟!东家仗义,有你这句话,胖爷我就是战死沙场肝脑涂地也值了。”

胖子说着就向我竖了竖大拇指,显得很感动的样子。但是很快我就看到胖子的眼神里有点闪烁,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给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慨感。还没两秒钟,胖子那竖起的大拇指就向下倒灌的比划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胖子不知好歹的说道:“不过,我杨德彪再怎么说也是个海外贸易商人,是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人。怎么可能要仰仗你一个娘|么的仰护呢。能在这里和东家统一战线胖爷很高兴,但是东家你还是省省那份心吧,胖爷我看不上你。”

“你/妈/的在说什么话,太不知好歹了吧。”见胖子这么一说,我就再也难抵心间愤怒,恼羞成怒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