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巅峰一战

天茗并没有理会外界的阻拦声,刀势又疾又快,同时左手持无影神剑更是犀利一刺。

“砰!”便在电光石火间,一道剑芒后发先至,顿时轰到了三尖两刃刀之上,使得刀身顿时偏离的原有的轨迹。

本来就身受重伤的松岳道人,在使出“天霸回龙斩”之后,顿时让伤势雪上加霜,战力大损。他本以为自己会命丧天茗的刀下,怎曾想却在关键的时刻听到了他师叔的声音,这让他仿佛又看到了活下来的曙光,然而当他看到对方并不理会自己师叔的时候,他的心又凉了半截,未曾想自己的师叔剑道水平又强了一分,却是直接在远方,将对方的绝杀一刀给拦住了,这顿时让他喜出望外,感觉大难不死,今后一定要好好感谢自己的这位好师叔。

可以说在这眨眼之间,他的心中波澜起伏,最终更是放下了心,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噗!”随着无影神剑刺进了松岳道人的体内,松岳道人的面色顿时僵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对方刺中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对方方才绝非以剑气将自己刺伤的,而是以一把看不见的宝剑将自己刺伤的。

然而此刻方才意识到这一点,对于松岳道人来说却是已然太晚了。

而这时,松岳道人的师叔竹山道人却不乐意了。他十分愤怒的闯进了比武台,道:“小子,我叫你停手,你为何不停?”

天茗撇了撇嘴,以冷漠的目光看着对方,道:“你以为你是谁啊!”

竹山道人指着天茗道:“你小子够猖狂!今日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茗冷哼一声,道:“你们天王观真是太不顾及形象了,脸是个好东西,可是你们怎么就不知道要呢?我这方教训了个小辈,又来了个老头,还真是前仆后继啊!”

竹山道人早已经多年不行走于尘世间了,却是心平气和了不知多少年,怎曾想今日方一出山,便感觉自己被气的险些要爆炸了一般,他长发飞扬,一脸的怒意,牙关紧咬,仿佛恨不得生吞了对方,同时双眼紧盯着天茗的双眼,好似想要以气势压倒对方一般,并且他双手青筋暴起,神识不断扫动,却是在时刻注意着天茗的身形,一旦发现对方的破绽,便准备以疾风暴雨般的攻势将对方轰杀,以祭天王观的门面。

然而他暗自观察,却发现天茗虽然站在那里很随意,但是却仿佛符合某种大道一般,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这时周围众人见天茗如此羞辱竹山道人,竹山道人都没有说话,不禁均在那里暗自讥笑。

而这时,效天犬见众人虽然均对天王观的人没有好感,但是却不敢明言,心中不由暗笑,同时对金元宝道:“要我说,这天王观也不怎么样嘛!”

金元宝也不是个安分的主,此刻闻言,不由应声道:“可不是嘛!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经他俩这一起头,周围众人不由也渐渐的开始议论了起来,却是均自认为出头的橼子先烂,而自己是跟着别人谈论的此事,祸不及己。

这周围的舆论声一起,顿时让两个针锋相对的绝顶高手之间产生了一丝为妙的变化。

天茗察觉到了竹山道人随着情绪的波动,气息之中出现了一丝不和谐之处,顿时脚踏“逍遥游步”,以迅电不及瞑目之势,直接杀向了竹山道人。

“铛!”随着刀剑相击,顿时一声巨响传出。

此时的天茗并没有右手持三尖两刃刀,左手持无影神剑,却是认为此招可当奇招用,若是长使,效果却会大打折扣,被对方有所防备。

“不愧是大乘大圆满的修士,这应变之力确实非同小可。”天茗暗忖道,同时更是在琢磨应该以什么样的手段将对方击杀。

随着两人的不断交手。

竹山道人越战越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修为仅有大乘初期的对方竟然还能与自己久战不败,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此刻的他方才发觉松岳道人败得不冤,同时他也在思考,对方到底是谁,不仅年纪轻轻,而且竟然还有这等战力!

此时从远方却是出现了一名中年妇人,当她看到天茗的面容时,顿时花容失色,一脸的不敢相信!同时看到正在与天茗交手的竹山道人时,心中不由震怒,暗道:“今日说什么也得教训教训这天王观的人。”

随着竹山道人与天茗的战斗越发的激烈,竹山老道的心中却是滋生出了一种丢脸的情感。

“必须速战速决,否则这张老脸都要丢尽了。”竹山道人心中做出了决断,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一身杀气仿若实质。随着他御使手中天阶上品的宝剑,施展出了一记绝招“王霸惊天斩”时,一把数百丈长的黑色剑影顿时斩向了天茗,同时还有三道百丈长的黑色剑影自天茗的上方,左上方,右上方同时袭向天茗。

此招一出,却是惊天动地,声势骇人。

在那黑色剑影极速斩落的同时,更是伴有几股狂暴的风暴,向着天茗卷去。

台下的看客此刻已然目瞪口呆了,却是皆被这一招所震撼到了。

冬芷韵见到这惊天一剑,心中不由一紧,却是感觉这一招极其了得,只怕天茗也难以在这招之下讨到好处,甚至有可能身受重伤,进而不敌战败,念及至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天茗不要出事。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十分的惊艳,却是这竹山道人的成名技。

远方的妇人见状,顿时眉头紧蹙,喝道:“竹山老道,今日你若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与你不死不休!”

此言一出,顿时压制住了这方天地的所有声音,同时也仿若在竹山老道的心中出现了一声钟响!

竹山老道面色一变,心道:“怎么会是她?她怎么来了?而且语气还如此坚定的要保这小子,这小子到底是谁?”

正值此危急时刻,天茗却在脚步挪移之间,看了远方的妇人一眼,心中不由升起了疑惑,暗道:“她是何人?为何如此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