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真相浮出水面
“这样看来，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杨柳诧异的问。
“嗯，大概知道了吧。”
十分钟后，赵海第一个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警察，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忙问张小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小凡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缓，说道：“等一会吧，等最后一个人。”
不久，小方走了进来。
“你终于来了。”张小凡淡淡说。
“好小子，你这是想自首了么？”小方阴沉的看他，此时的小方，已经全然没有那种刚正不阿的气质，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深邃，邪异。
“张小凡，我在问你话呢，再不说话，我要把你逮捕了。”赵海拿出手铐。
张小凡没有搭理赵海，继续说：“方警官，我不明白的是，我并不认识你，可是你为什么千方百计想对付我，我真的很好奇。”
小方退后一步，邪异一笑，却是没有回到张小凡的问题，而是摸了摸门框，低沉着说：“这间房间多好啊，曾经，我和我的女友也有这样一个温馨的家，可惜……”
张小凡眉头一皱，说道：“方警官，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呵，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小方并没有在意赵海他们，仿佛他们，只是一个过客罢了，不，对他来说仿佛就是一个蝼蚁般的存在。
“方俊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海的手悄然摸向腰间。
“真是烦人。”方俊辉一挥手，赵海连带着身后几个警察全部撞向墙壁，晕死过去，紧接着看向张小凡，笑眯眯说：“不得不说，你胆子很大，连帮手都不叫，你该不会认为，你能斗得过我这个四级主播？”
“你果然知道我身边有个五级主播帮我。”张小凡看着方俊辉眼睛。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迟迟不出现你呢，不就是在周围观察么，很庆幸，你帮手真的不在，看来是时候结束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小凡笑道：“很简单，那天我打你电话，说知道尸体是谁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并没有告诉你尸体是我舍友，可是你在赵海报告的时候，分明就是说死者是我舍友，我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真是失误……”
“当然，那件事之后我只是怀疑，我也想过会不会你暗中调查过我所以知道我舍友的模样也不一定，可是之后的一件事，再次让我怀疑起你。”
“说说看。”
“第一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吐了，只有两个人没吐，我和你，你难道没注意到吧，因此当时我就怀疑，你是不是也是主播。”
“厉害，其实你可以去当警察了，一定比我强。”方俊辉竖起了大拇指。
“当然，仅凭这两点，我还是不能确定，直到最后，胖子说秦万庆的表哥，就是警察，再联想到之前我本来就怀疑是你们警察队伍中的人针对我，所以我马上就赶来这里了。”
“猜的真是不错。”
说话间，方俊辉从阴暗中走出，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张纸从他脸上撕下，这一刻他变成了一个秃头，眼睛暴突，牙齿掉落，活脱脱的老了三十岁。
“我不记得认识你。”张小凡看了看他这幅恶心的模样说道。
“你当然不认识我，因为我们根本就没见过呀。”方俊辉阴狠说。
张小凡耸耸肩，“这样看来，以前的那个方俊辉死了？”
“错错！我真的是方俊辉，只是我从小就有小儿麻痹症，我从小被打着长大，长成这幅模样，长大后连工作也找不到，一直靠着低保度日，直到有一天，我成了冥界主播主播……”
方俊辉一脸憧憬模样，神色有些癫狂。
“我没空听你的废话，到底为什么找我麻烦，我和你根本不认识。”
“孙琪琪！”方俊辉嘴角露出阴笑。
张小凡一滞，熟悉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孙琪琪，那个在进行尸魔王任务时候的那个孙琪琪么？
孙琪琪临死之前说过，她的男朋友就是四级主播。
“你就是她男朋友，那个四级主播！”张小凡突然惊呼说道。
方俊辉没有回答，淡淡说：“在我二级主播的时候，我成功考上警察，那时候我还不是纸人之体，样貌极其丑陋，没有人敢接近我，就算是当上警察，上司也只不过是看我能打能冲才让我当上警察，那时候我很自卑，直到……我遇上了琪琪。”
突然，他神色狠厉起来，指着张小凡怒骂道：“是你，是你这家伙把琪琪从我身边夺走，是你杀了她……”
“看来，这些事是赵天明和你说的吧？”听到这里，张小凡已经猜到，定是赵天明在方俊辉面前挑拨离间，说是他害死了孙琪琪，然后才引得方俊辉对付自己。
“没错。”果然，方俊辉没有否认。
“不得不说，你真是个蠢蛋，实话和你说吧，孙琪琪是被尸魔王所杀，不过她最后并没有恨我们，最恨的反而是赵天明……”
随后，张小凡便将当时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方俊辉听后怒道：“不可能，琪琪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是天使，她是最完美的女孩，她怎么可能为了讨好赵天明，做那些事情……”
“信不信随你，对了，你不信大可以问另外两个主播，他们那次也活了下来。”张小凡有些无语的说。
张小凡暗暗猜测，这个方俊辉估计从小到大缺失了太多的爱，以至于他现在的神经有些错乱，而那个琪琪为了傍上他这个高级主播，也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就好像答应赵天明一样。
真是可惜，原来这一切，都是方俊辉想当然的认为给琪琪报仇。
“混蛋，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要诽谤琪琪，我杀了你。”
方俊辉仿佛已经彻底的失去理智，朝张小凡杀来，说实话，若是以前，张小凡是断然不敢单独对付他的，不过如今他的精神力已经这般庞大，试问，五级主播之下，自己还怕谁呢？
方俊辉冲来的瞬间，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薄薄的纸人，但和昨晚看到纸人所不一样的是，他显得更有灵性，而且精神力更加强大。
他的体质应该是属于纸人体质，张小凡心中暗道。
随即方俊辉拿出一把金灿灿的长匕首，朝张小凡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