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8”和“18”
不一会，从门外进来两个身穿工装的靓女，她们的胸前分别挂着“8”和“18”两个数字。这两个数字就代表着她们的名字。
“8”号为杨戬服务，“18”号为孙俊服务。
两个女孩大约十八九岁，一个个天生丽质，皮肤吹弹可破。此刻，她们应该坐在教室里上课，准备着高考才对。为了钱，却早早地步入这种地方。
“大哥，请把你的脚放进木桶里，如果水太烫脚就告诉我。”
“18”号轻柔地说罢，为孙俊脱去臭袜子。孙俊把脚伸进木桶，水温确实有点烫脚，不过还是能承受。孙俊呲了一下牙，渐渐适应了水温，便感觉丝丝的爽意。
杨戬的适应能力也不错。没过几分钟，便和“8”号闲聊起来。包房里的气氛也不再沉闷。
孙俊平时困了，累了，都会找冯小雅和田小凤进行“双飞”。松一松筋骨，从头爽到脚。这种享受，对于他而言，倒也习以为常。
不过，今天，他的内心却是一阵阵刺痛！
两个学生妹，为了赚钱，来沐足城帮人洗脚。这和自己以前送快递有什么区别？这么小的年龄，就出来赚钱，必然是家里有本难念的经。
孙俊闲聊，都是东拉西扯，说一些诨笑话。并不敢涉及女孩的家事，生怕扯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心故事。
一个小时后，到了钟点。女孩长吁一口气，好像完成一件十分繁重的劳动，说道：“大哥，已到钟。欢迎下次光临。来这里，你可以直接点我们的牌号。”
孙俊笑道：“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18”号客气地回答：“对不起，我们不对外公布名字。直接叫牌号，就可以找到我们。”
牌号就是代号。有点像间谍们的代号。这个场所，竟然模仿了间谍的管理手段。孙俊甩手掏出两叠钱，分别塞到“8”和“18”手里，仍然是一幅笑嘻嘻的样子：“这是给你们的小费。请你们收下。服务费用我会去吧台结帐。”
两个女孩大概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慷慨的客户，手里捏着钱，脸涨得通红，连声道谢。孙俊却猛然转身，眼里的泪水差点奔涌而出。
一直坐到车上，杨戬才发现孙俊的异常，问：“小王子，你怎么了？”
孙俊用餐巾纸揩去泪水，强作欢颜道：“没什么，刚才一粒灰尘不小心掉进眼里。”
杨戬脸色一沉：“小王子撒谎的水平真差。”
倒也是，杨戬是神，不是人。有什么事能避开他的眼睛？孙俊只有实话实话：“以前，我也是和她们一样生活。送快餐，卖书，甚至去校园里买零食。”
孙俊原以为杨戬听了会感动，没想到此君的心比铁还要硬，脸上毫无反应！
难道神仙们已经修炼到毫无感情的境地？
良久，杨戬终于发动汽车，轻声道：“其实有事做是很快乐的。天庭那帮货色，整日闲得无聊，活着也没意义。”
孙俊愣了一会，笑笑，道：“走吧，找个地方玩去？”
杨戬一脚踩向油门，自作主张地开着车，向一家酒家开去，一看店名就可以把人吓晕：红翻天！
广告牌上一大片红红的辣椒，有整个的，也有切成小粒的红辣椒。让人看了都觉得辣。
杨戬喜欢吃辣的？难怪那么多的辣条，发到天庭都被神仙们抢光。
“嘿嘿，我们去吃顿好吃的吧。”
孙俊头皮一阵阵发麻。吃辣的，够瘾，但容易上火啊。这家“红翻天”，店如其名，墙上所有的广告招牌，都是红通通的辣椒，引得杨戬口水直流。
杨戬选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拿起菜牌，专门点辣的菜。剁椒鱼头，土匪鸭，辣子鸡，不辣的不要。点完菜，杨戬老练地向服务员喊道：“再来两瓶珠江啤酒，要冰冻的！”
吃湘菜，喝冰冻啤酒。十分考验人的肠胃功能。杨戬这货，受得了吗？孙俊正狐疑着，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8”号和“18”号手搀着手，亲热得比亲姐妹还亲。她们也是冲着那一堆红辣椒而来。孙俊向杨戬递了个眼神，杨戬看到两个小妹，甜甜地笑了。
标志性的微笑。黑皮肤，白牙齿。看上去还是讨人喜欢的。
不过，“8”号和“18”号似乎并没注意到大厅上还做着两个她们刚刚有过肌肤接触的大男人，而是挑了隔壁靠窗的位置坐下。
显然，她们也是来打牙祭的。
杨戬见孙俊没有过去和两个美女打招呼的意思，便也有所收敛。至少他收回了标志性的微笑，举目看向窗外的风景。
窗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密集。大都市的繁华和天庭截然不同。这里的空气味道可不那么好闻。
不一会，杨戬看见四个男人，个个服装怪异，头发染着红、黄、绿等不同颜色，像骄傲的螃蟹似的，几乎是横着进来。
楼面经理绽着笑脸迎过去，讨好地说道：“杰哥，您来啦。今天您想去哪个包厢？”
为首一个被称作“杰哥”的男人，身高足有一米八，浑身长得铁疙瘩似的，一块块臂肌鼓鼓地隆起。看上去有些不可一世。
杰哥向大厅横扫一眼，看到“8”号和“18”号两个大美女坐在窗前，便向经理指了指邻近的座位，道：“就那里吧。今天爷想坐大厅。包厢里闷得慌。”
很快就有服务员把那张空的餐桌收拾干净，摆上消过毒的碗筷。杰哥和另外三个马仔坐下，一壶碧绿、香醇的碧罗春便泡上来。
看来杰哥是这里的常客。而且是经常吃“霸王餐”的那种人。
杰哥嚷嚷道：“罗经理，老规矩，菜肴你看着上，记帐。”
罗经理点忙点头称是，亲自为杰哥下单。在罗经理转身想走时，杰哥又嚷道：“等等，你叫那两个女孩过来，陪爷们喝点酒。”
“这个——她们也是客人啊。”
罗经理面露难色，显然是不太乐意。
“什么这个，那个？爷们今天就是看上她们，学生妹，水嫩嫩的，捏一把都很爽。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