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泰国佛牌

“奶奶,您没事了?”夏木急忙跑了过去,惊喜的出声询问,此时房间里,一个满头白发年过七旬的老人正端坐在那张花为媒牌子的床上,一双微眯着的小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和任语丁两人。不知为何,我隐隐感觉,夏木他奶奶看向我和任语丁的目光中,有些不太友善,甚至是敌意。

“让他们两个走。”

果然,我的感觉没有错,夏木他奶奶脸上的皱纹动了动,从嘴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这算是逐客令了,任谁也能够听出她这句话里边的火药味儿。

“奶奶!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只是你怎么能够赶他们走呢,他们一个是我的好哥们,一个是…呃…大师,我请来看你身上的病的,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还是先看看奶奶您身上的病再说。”

夏木一愣,这会儿倒知道我是他的好哥们了,他此时估计也是一脸懵比的,不知道他奶奶是怎么回事,这刚才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这会儿却精气神满满的,一点也不像是得病了的模样,倒依然像是一个经常锻炼的健硕老人。

难道是回光返照?我们三人心里皆是冒出了这个同样的想法,夏木心里一沉,脸色不怎么好看,这也是夏木为什么坚持让任语丁再给他奶奶看一看身体的原因。

“看什么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奶奶我没病,我身子骨硬朗的很!”

夏木他奶奶的语气很强硬,从话里也能够听出她的怒意,不容人商量的余地,我想,这大概是老人们的一种通病吧,就是无论怎样都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的身体状况存在着问题,或者说,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不愿意面对死亡的人更多。

任语丁冲我悄悄的使了个眼色,我立马会意,附耳过去,只听见任语丁问我:“你说,这会不会不是她的本意,是她身上的那只邪祟搞的鬼?其实是她身上的那只邪祟想赶我们走,不想让我们插手此事?”

我听了有些惊讶,问任语丁:“怎么?你看出了她身上有问题?还是看出了藏在她身上的那只邪祟?”

不过,仔细嚼嚼任语丁所说的话,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反正,哥们从夏木他奶奶身上是啥都没有看出来,只看出了夏木他奶奶脸上的敌意,和那十分不友善的目光。

“西风这件事儿你怎么看?”我捂着嘴巴小声的出声询问西风,从进门到现在,见西风久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在哥们耳边吹风给哥们提点意见,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

“这件事儿你自己解决,多动脑去想,凡事皆出有因,在根上找找原因,兴许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了,这事儿我就不插手了。”此时,西风做了个甩手掌柜,放养我完全不插手我的事儿了,我知道,他这是在为他的离开做打算,想让我学会自己独挡一面的能力。

这时候,任语丁摇了摇头,在我耳边小声的出声答道:“问题和邪祟都没有看出来,但就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不知道你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我想了想,将西风的话加以斟酌,提出了一个建议:“试试不就知道了,事出总有因,我们先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本末,再来对症下药,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好办多了。”

任语丁听了我的话,双眼放光,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不错,陈兄弟果然聪明过人,是这方面的行家。”

“看老人家的那种情况和态度应该是有问题,只是我们这会儿也不方便上去查看,只能从夏木嘴里问问情况了。”

我摇了摇头,对于任语丁的夸赞,又是谦虚客套了一翻,然后冲夏木招了招手,示意夏木过来一趟,有话要跟他说。而后我和任语丁两个人便先走出了这个房间,随后夏木也走了出来,把门关上。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根?”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香烟,叼在嘴里自己先点着一根,然后冲他们两个晃了晃,他们两个皆是冲我要了一根。

“说说吧,你奶奶最近遇到过什么怪事儿。”从嘴里往外吐出了一口烟圈,有些享受有些担忧,有些意犹未尽。

“怪事?”夏木听完先是一愣,而后摇了摇头,“怪事倒是没听我奶奶说过,你是想问我奶奶惹上邪祟的病根吧?我奶奶最近去坟地里上过香,我和我爸也用奇门算算过了,问题应该是出现在那儿。”

靠,敢情是你已经知道这问题出现在哪儿了啊,那你不早说,还奇门算,糊弄人的玩意,能信么?也是,要是你早知道了的话,以你的性子能不说么?估计也就是刚刚被哥们这么一提醒,瞎蒙的结果。

“奇门算?”任语丁听了夏木的话,两眼又在放光,倒是来了兴趣,“可是清朝时期卜算子流传下来的那门算命绝学?”

看任语丁的这副模样,好像知道些什么,夏木家里边的那一套或许真是确有其事,有些儿本事,不过现在,任语丁好像是抓错重点了吧?

夏木见老婆子的病情有所好转,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总算是暂时稳住了,看起来情况比之前要好,紧张的心也稍微宽了宽,答道:“祖辈确实是卜算子,大师见多识广,果然有见识,不像我这哥们,老是说我坑蒙拐骗,说我家这一套是糊弄人的玩意。”

我听了后,连忙打住:“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咱们现在啊还是先处理好老婆子的事,她的病可没那么简单,唰的一下就好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夏木听了我的话,也是皱着个眉头,他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一个刚才还病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这转眼的时间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隔谁,谁不觉得奇怪和难以置信?

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任语丁从他腰间别着满是补丁的黄布袋子里拿出了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分别是一张黄符和一块金黄色的玉佩,他对夏木说:“把这道黄符烧成灰冲些热水给老婆子喝下去,这块佛牌你拿好,把它戴在老婆子身上,它具有镇压鬼邪的作用。”

那道黄符我知道,是驱鬼净身符,具有驱除鬼邪,净人身上阴气鬼气的效用,比驱鬼符多了一个功效,乃是驱鬼的升级版,但是,这佛牌是什么玩意,我还不知道,我可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东西也能起到镇压鬼邪的作用。

思索到这,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任语丁:“佛牌是什么?这是佛牌吗?这不是一块能保人平安的玉佩吗?”

“非也非也,陈兄弟,这可不是观音庙里或者和尚的寺庙里求来的普通佛牌。这佛牌是一块泰国佛牌,里面住着一只小鬼呢,就是上次搞事的那只鬼曼童,我让弟子把这只鬼曼童拿给正派法师制作加持开光制成,才制成的,佛牌的种类功效有很多,而我这块,是正牌,市面上的价格怎么也值个四千人民币。”

任语丁给我解释,说到后面直接把话说到价格上去了,估计是说给夏木听的,让我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倒卖鬼的勾当还能拿来赚钱。

“谢谢大师,不过这佛牌和黄符我怎样都不能白拿大师的,等我奶奶的病好了,我们家一定把这佛牌黄符的钱和大师的出手费一块算给大师!”夏木接过了任语丁手中的佛牌和黄符,知道了这佛牌的功效,自然是对任语丁感激涕零。

而任语丁需要的正是夏木的这一句话,他笑呵呵的说:“哪里哪里,除魔卫道本就是每个阴阳先生应尽的责任,遇到这种事儿你让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听他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我突然发话故意打趣道:“那任大师的意思是不收钱了?”

任语丁被我这么一堵,有些尴尬,连声咳嗽掩饰:“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责任是责任,钱当然还是要收的,不然没钱的话,我又怎么能够去行更大的善事呢。”

好吧,哥们勉强算他的这个说法过关,夏木按照任语丁的吩咐将事情办妥,符水和佛牌皆已经用在了它该用到的地方,夏木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又有些难看,他问任语丁:“事情都按照大师的吩咐给办妥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下一步?”任语丁眼中闪过了一抹异彩,接着说道:“下一步当然是去老婆子上香的坟地看看了,我估计问题的原因就出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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