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大力身死

天赐不断的冲着水中五雷障所在的位置嘶吼着,试图能让大力听到并回应自己,而清远盈盈在分别在浮冰的其他方向四处寻找着,也就在这时候,天赐身体正下方的水中直接浮出一个人,

“哈!哈!哈!你说的啊!要请我下馆子大搓一顿儿的,你可不能反悔啊”!冒出来的人正是大力,大力冲着天赐笑着说道,

“你小子吓我一跳,赶快滚上来,这次你立功了,从墓穴一出去我马上带你去馆子大搓一顿儿去,想吃什么随你点”,天赐说完直接伸手去拉水中的大力,但是当天赐的手接触到大力的手时居然从大力的手掌穿了过去。

本以为大力转危为安的天赐还没来得及多高兴,就再次陷入了低谷,因为此时的大力已经是灵体的状态了,“你的肉身在哪里?快点儿,如果晚了就是城隍来了也救不活你了”,天赐忙催促的问大力道。

此时的大力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听天赐提到自己的肉身后不由的向自己游出来的水下一回头,结果水中的水鬼散开后却看到一个和自己相貌完全一样的人正躺在水底。

“我死了吗”?

“放屁!你是我正一道第一百三十五代传人张建国弟子张天赐的兄弟,将来从转生穴里出去到了鹤鸣山,你还要拜我师傅张建国为师呢!再说了,你死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呢!我不同意你死的话,阎王爷也要给我靠边站…”,

天赐不断唠叨的同时也终于看到水潭底部大力的尸首了,由于水中设施的五雷障已经被解除,盈盈直接冲着水中大力的尸首凌空一抓,水中便直接出现了一个漩涡将大力的尸首推了上来,清远则直接将大力的尸首拉上浮冰。

接着天赐左手将大力的魂魄抓在手中,右手剑指伸入嘴中将剑指咬破,然后在大力的胸口画起了符咒,画符的同时念咒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阴魂还阳,肉身还魂,还魂符,赦”,咒语念完天赐直接将大力的魂魄往大力的天灵盖一打,接着画在大力胸口的符咒直接闪出一道金光将大力的魂魄吸收进大力的体内,

做完一切的天赐只是静静的等着大力睁开眼睛,结果把大力的魂魄打入大力体内还没有两个呼吸的功夫,大力的魂魄就再次从身体里分离了出来,坐起来的疑惑的问道:“好了吗”?

天赐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大力的尸首摇了摇头,接着天赐将大力胸口的符咒擦掉,再次将大力的魂魄抓在左手,右手剑指再大力的胸口再次画符并念咒,但是再次将大力的魂魄打入身体后不到一个呼吸大力的魂魄再次从身体中分离了出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还魂符怎么会不管用”,天赐说完直接抓住大力肉身的右手看了看,然后掐指一算,也就是这一算,天赐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阳寿已尽,阳寿已尽,这怎么可能,你还没做我正一道的徒弟呢!你还没有做我的师弟呢”!天赐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说道。

“什么?大力死了,还是阳寿已尽”,盈盈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然而天赐经过短暂的沉默后新民路爆发了,从包里掏出一张三味太上真火火符,冲着水中的大群水鬼就要念咒,但是却被清远拦住说道:“既然大力的命运如此,我们还是先把封印拔除吧”!

“你个和尚倒是想的开,我不把这些水鬼都给打出六道轮回我张天赐就不配做正一道的弟子了”,天赐咬着牙看着水中的水鬼,尤其是当眼神看到那张浮肿溃烂的脸后,天赐更是忍不住要冲上去将其用阴差打鬼鞭打它和形神俱灭。

“好了,好了,天赐哥,我是阳寿已尽,命中该有此劫,再说了我这不是还在这里嘛!以后我做鬼也跟着不一样吗”?大力说完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其实大力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以后还是很害怕的,只不过既然已经死了也就没什么必要再多扯什么。

此时负责拔除封印的清远说道:“肉身头顶根本就没有封印,但是为什么水鬼吸收的怨气却没有散掉呢”?

“乾殿的树鬼是木封,兑殿的金刚尸是金封,那么这坎殿的水鬼会不会是用的水封”?天赐回答道。

“虽然五行封印之中有水封这一说法,但是关于水封封印却只有传说,因为木封可以在特殊材料的木头上画符冰封印,金属也可以画符,唯独水封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水中画符,将符咒扔在水中的话。还没催动符咒中的力量,符咒就又失去作用了”,清远继续解释的说道。

“那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用其他封印直接把水潭作为一个大的封印,将鬼物连带尸体一起封印在水潭之中”,天赐再次假设道。

“你们快点儿行吗?维持这么大一块冰不融化,很消耗妖术的,”,盈盈见清远和天赐两人居然待在那里研究了起来不满的说道。

就在盈盈唠叨的同时,清远从盈盈的话中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兴奋的说道:“对了,水系冰属性,这个水潭和树鬼是一样的,都是一个大型的封印阵法,只不过是这个水潭最初的形态并不是水,而是冰”。

“冰,对了是冰,先将整个水潭和水鬼冻成冰块,然后再在水潭的冰上画一个巨大的封印符咒,当符咒力量生效以后水潭之中的冰再化成水也不会影响已经生效的符咒力量”,天赐明白后直接站起来看了看盈盈,眼神中的渴望之情根本就不用盈盈猜就能看出来。

“你可别指望我啊!这么大的一个水潭我可做不到,别说现在我是五尾妖狐,就算我现在是九尾妖狐也要耗费一番力气才能将整个水潭都冻住”,盈盈拒绝天赐的同时头已经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了,反正一句话,做不到,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