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洗髓伐体
作为自己家族当代唯一的传承者,魏子明背负着太多的责任,父亲走的太早,这一代又仅有他一人,要是有个兄弟姐妹还好说,可只有他这么一个,还是个魔法绝缘的体质,如果想不到办法,那他们魏家可真的是要彻底没落了。
现在在他面前徐长青刚刚做的就好像是神迹一般,全元素操纵、无需吟唱聚集魔力、释放禁咒、随意强行中断禁咒不受魔力反噬。
法神级别的魔法师恐怕都不能做到吧!
这么一个强者就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居然还是他的室友加同学!
简直是魔法之神的恩赐啊!这种机会不抓住,恐怕下辈子也不会再有了吧。
所以魏子明同学在做出了他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
“起来吧,大家都是同学,无需如此。”
徐长青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子明,已然了解了他脑中所想。
“先起来吧,既然相遇也是缘分,你的身体状况我已知晓,我有办法。”
说完他伸手往空中一扶,魏子明感觉被一股力量拖了起来。
“你真的有办法能让我修炼魔法?!”
魏子明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二十多年了,父亲没有办法,爷爷没有办法,自己也找寻了好久也没有办法破除自己的魔法绝缘体质,现在听到徐长青说他有办法,内心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
这么多年来他不断翻阅魔法典籍,尝试了无数种方法,体内就是连一点魔力都无法留存下来。
魏子明的魔法绝缘体质其实是由于体内经脉闭塞,魔力无法通过冥想吸纳入体,而且他储存魔力的丹田有损,无法积存魔力。
这相当于修真界中所说的根骨不佳,根基有损,若无前辈高人帮助洗髓伐体,便无法进行修炼。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绝缘体质,真正的绝缘体质连一丝一毫的魔力都无法吸纳入体,肉身先天隔绝各种能量,这就不是简单的洗髓伐体就能解决的,需要无上高手耗费大量真元进行逆天改命才能改变。
徐长青凭借现在先天初期的修为已经可以给魏子明进行洗髓阀体,故答应了帮助他。
“那需要什么东西吗?我马上去准备!”魏子明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到。
“不用,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徐长青说完起身走到他身后。
“凝神!静气!摒弃杂念!”
徐长青气势暴涨,真元力凝气成针透体而出,刺入魏子明的周身大穴,精纯无比的真元力在他的体能冲撞,,原本闭塞的经脉被真元力冲破阻碍,他身体的潜能再被不断的被激发。
“给我开!”徐长青一声暴喝,真元力澎湃暴涨。
魏子明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就像个火炉一般,感觉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在游走肆虐,皮肤表面不断的有杂质在排出,痛苦异常。
但他咬紧牙关,知道这时候不能松懈,聚精会神的接受徐长青为他洗筋伐髓的真元力的改造。
一刻钟过去,魏子明体内的经脉基本都已打通。
“挺住!现在是最重要的关头了!”
“叱!”
徐长青手捏法决,勾动天地灵气入魏子明体内,为他修复破损的丹田。
魏子明全身就像是在被无数蚂蚁撕咬,疼痛的几欲昏厥,但每次在感觉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总有一股能量硬生生将他拉回清晰的状况,他知道这是徐长青在帮助他。
“精!气!神!三者合一!魂魄归位!”
徐长青和魏子明两人被海量精气围绕,魏子明身体的潜能被徐长青带上了巅峰,瞬间光芒大盛,之前由于太过痛苦而造成的魂魄移位现在也已经回归身体之内。
还好他们两人是在宿舍内,灵气也只是围绕他们两人周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他们两人的周围刚刚近乎暴走的灵气渐渐平息下去,魏子明睁开了双眼,看到徐长青正微笑着看着他。使劲握了握双手,感受身体与之前相比到底有什么变化。
他发现原本很难感知到的魔法元素现在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感觉到各种元素在他四周欢快的飞舞着,举手投足间,各种魔法元素争相跟随,像是想跟他玩耍一般,然后其中不时有火元素渗入他的体内,都不用他主动召唤。
徐长青看他对刚刚修复的身体也很迷茫,主动说明道:
“按照书上说的你应该是火元素魔导圣体,就是不知道是谁在你出生的时候做了手脚使得你全身经脉堵塞,连丹田都破损了一半。刚刚我已经成功帮你洗髓伐体,你现在脱胎换骨了!以你的体质从此以后就算不冥想魔力也能自动增长。”
魏子明也感受到了此刻体内的魔力在一点一滴的不断积蓄,心情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二十多年了啊!
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冥想修炼,就算是感知引导了到了周围的元素入体,一丝的魔力在体内稍一流转遍化为虚无,他沮丧过,懊恼过,也想过放弃,终于在今天达成了自己的梦想!
听到徐长青说的话,他想了想到底是谁跟他们家族有深仇大恨,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对他下如此狠手,但想了一圈还是没有头绪,也许这段恩怨只有上一辈的人才了解了吧,可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人事,该是什么原因呢,他想不明白。
高兴过后,他对徐长青跪倒在地,真心的对着徐长青磕了几个头,感激和激动的泪水此刻也是止不住的留下脸庞。这种恩情,就像是让他再世为人一般,是大恩。
所以他决定以后徐长青要是需要他做什么事情,他必定会全力以赴的去完成。
“今日再造之恩,今生今世定当铭记,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子明的地方,子明一定全力以赴。”
徐长青看着,又用一股真元力将他托起。
他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今日所做的事情也就是随心而为,顺意而做,这也是他所修之道,但无意中也是种下了一段因果。
“我说过了,无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