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西诡藏 噩耗
BJ城这段时间阴云密布,小雨不断,自从从承德回来以后我一直和勇哥、胖子、叶言三人筹谋着去昆仑山的事,按照二公的话来说,勇哥是去历练,年轻人嘛,就该多去闯闯,而孙子远则纯粹是无聊,和我们一起去长长见识。
就在我们整日寻访着那些二公的故人,孙子远家里的分支一些老者,想多了解一点那昆仑山的秘闻历史的时候,承德传来一个噩耗:二公病逝了。
这无疑是给我一个当头棒喝,二公这南派泰斗,如何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走了?
打电话来的是二公的三徒弟,说二公突发脑溢血,死在了后屋的槐树下。我一听大是惊讶,这死在槐树下可是大大的凶兆,槐树极阴,有吸人魂魄之能,死在它之下可以说是一个不详。
当夜,我们便赶忙买了飞往承德的机票,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二公的房子前已经站满了人。
我们几人冲进去,见到二公安详地躺在大黑布上,我不禁眼眶一湿,只见李勇已经哭出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二公留下的诸多事宜。
我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只见整个外屋摆满了花圈,饶是我常住BJ看到这样大的场面也不由得咋舌。
“这都是二师兄布置的,等着大师兄和叶二哥回来呢。”二公的三徒弟,陈锋见我们来了,忙从人群中脱身,在旁边对着李勇说道。
我看他双眼通红,想必是昨晚哭了一个晚上,便道:“陈兄你去歇着,这边有我叶慎,二公的招牌倒不了!”
陈锋听我这话便放心了一些,在我耳边小声道:“小心那边的人。”
我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只见三四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后,有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七分头,身高约一米六五,一身银灰条纹西装,一幅极有城府的样子,看着我在看他,便也看向我,走了过来。
“哈哈!久闻大名,叶少爷。”七分头显得很是熟络,走过来便笑道。
“请问您是?”我看了一眼身后的四个大汉,便问道。
“鄙人爱华古玩集团董事长,林笑成。”中年男人显得颇为得意。
“哦,原来如此,林先生,我二公刚过世,您想必是他的朋友,请和我到内屋就坐。”
“多谢叶少爷盛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七分头拱了拱手,道:“请!”
我们一干人直接走向里屋,外公的这处宅子在一个山塬上,类似于四合院的结构,一出院门便是绝壁深渊,要想上来或者下去只有一条路可走,我刚才说的里屋便是二公常年待着的地方,也是待客的地方。
此时里屋已经被二公徒弟的人看守住了,我们几人走进去后便关上了门,外面的嘈杂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请坐。”我虚手右边的座位,二公膝下无子,我自然成了这里的主人。
“大厅之中吊唁丈青老人的如此众多,为何叶少爷居然选了鄙人进里屋?”男子品着茶,笑问道。
我一听便知这是一只老狐狸,想套我的话,便随即道:“有缘千里来相会,那些真心来吊唁我二公的,叶慎自是看得出来,同样,那些是来找事儿的,我也看得出来。”
“哈哈,和叶少说话实在有意思。”
“咱么也不绕弯子了,鄙人此次却是为了一物而来。”
我静静望着窗子上的窗雕,笑道:“叶家向来不过问江湖事,二公死后更会是如此,林先生请回吧。”
“哟,老弟如何如此生分?我还没有说完要什么呢”七分头翘起了二郎腿,心中感叹道,若是那老东西还在,他是全然没有资格来这个位置坐着的,昨晚安排在这里的密线刚传来消息说这老家伙升了天,他便快马加鞭地来到这里,要把那东西拿到手。
“叶家,无非几处房产,几件古玩而已,林先生莫非是看上了?”我起身,又道:“二公在时常言,钱乃身外之物,若林先生看上了二公生前喜爱的东西,恕叶慎不敢从命。”
“小兄弟哪里的话,笑成自是不敢夺叶泰斗喜爱之物,只是此物对我极为有用,请小兄弟开个价,笑成保你后辈子饮食无忧!”七分头笑道,只见那笑,怎么都有笑面虎的味道。
我心中暗笑一声,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势在必得的意味。没想到二公一朝故去,竟有这种事发生,实在是小人难防。
“恩?我叶家居然沦落到要别人给饭吃的程度了吗?是这样吗?”我看向李勇。
“哼,不牢林先生多心!”勇哥红着眼吼了一声。
“老弟啊,你跟我来……”说着,七分头向我招了招手,我跟过去,只见到了一个角落,气分头低声道:“叶泰斗刚死,留下重宝无数,空引人觊觎,鄙人全部不要,只要……老先生的……摸金符。”
我刚准备把他一脚踢上墙,一想到如此也不甚好,便压住心中怒气道:“哦?林先生想出多少?”
“一千万!”
“并且由我公司聘请保镖,保护叶老弟和这些宝贝的安全!”
我心中冷笑,这家伙不仅想要摸金符,还想监视我?
“呵呵……既然提到了摸金符,叶慎也不藏着掖着了,摸金符为摸金校尉不传之宝,天下罕见,叶慎也不知道二公有无此物。”事实上我的确不知道。
“啊!居然连老弟也不知道?”七分头显得很是惊讶,便让身旁的一名黑衣保安拿出一份文件,道:“老弟不知道摸金符的下路,想必一定知道这个了。”
“给叶老弟好好看看!”七分头命令道。
我从保安手里接过这份文件,看到居然是红头文件,仔细看了一番便大笑道:“国家不允许盗墓我当然知道,我也很支持国家。”
“你!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你不交出摸金符,总有人会让你交出来!”
“你们叶家的东西,都是偷的!偷的……贼!哈哈哈……”
七分头大笑,用手指指点点,显然我的态度让他暴露了本性,此人必是喜欢对人颖指气使,平常高高在上的那种人。
我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看向他,整个里屋落针可闻,随即问道:
“刚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