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触不可及的神剑
太一真人瞪我一眼,说:“你以为这股力量是随便能够使用的么!要是让帝尊知道……”
他话说到一半,又立刻打住,轻咳两声,话锋一转:“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总而言之,从今往后,你切记勿再催动太一之轮,除非……”
他转头望向了那尊金鼎。
我忙冲他问道:“除非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答道:“除非有一天,你能够运用这柄太一神剑。届时就算是帝尊,也得忌惮你三分。”
“那我现在试试。”
我说着,立刻伸手朝着金鼎之中那道剑形金光伸了过去。
然而即使我的手触碰到了剑形金光,并没有任何反应,金光只是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之中,便如无物般存在。
太一真人笑道:“你小子以为太一神剑是这么容易运用得了的么?这太一神剑,并不是一柄实剑,而是一柄虚剑,你只用参透了玄天鉴,并彻底融合了太一之轮,并与太一神剑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才能运用这柄神剑。”
“我靠!这TM也太复杂了吧!”我不免有些失望。
太一真人不无得意地说:“那当然,太一神剑乃是混沌初开之时,天地间形成的第一缕光,光之所至,无物不伏。斩仙诛魔,皆不在话下。”
“真有这么厉害?您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你以为我是你啊!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总之记着我的话,切记勿再催动太一之轮。”
他又叮嘱了我一番,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一掌拍在我额头上,我本能地将两眼一闭,待我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太一宫,回到了玄门圣殿,而且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是苍木。
这榆木脑袋的表情,尼玛好像正在哭泣!
我一骨碌坐起身来,冲他说道:“你哭啥呢,我又没死。”
苍木被我给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很是惊喜:“啊!八爷您……您还活着!?您……您不是诈尸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呸道:“我靠!你会不会说话啊!你TM那只眼睛看着老子像诈尸了?”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了靳无忌极具特色的阴笑声:“嘿嘿,我就说你死不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子,看着还真像是诈尸。”
我立刻扭头一瞧,靳无忌就在一旁站着,他居然就像没事人儿一般。
“靳爷,你没事了?”
“我可是不死之体,没那么容易死。”
“难道是风大哥把精血给你喝了么?”
靳无忌笑道:“嘿嘿,我可不需要。”
我有些惊讶,这时苍木解释道:“八爷您有所不知,他自个儿带着药,本来已经奄奄一息了,吃了之后,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立刻活蹦乱跳。”
听了苍木所说,我不免有些好奇,抬头冲靳无忌问道:“靳爷,你吃啥了?”
“嘿嘿!我有僵灵丹,比活人精血的效果要好百十倍不止。”
一听僵灵丹,我顿觉心头一怔。
僵灵丹,就是用僵尸的血牙磨成粉末,再混入玄冰水制作而成。我一直想将从飞僵刘安嘴里拔出来的血牙磨成粉末再制成僵灵丹给李俊逸服食,只是那玩意儿实在太过坚硬,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将其研磨成粉末。
没想到靳无忌手里就有僵灵丹,既然这样,那我TM还制个毛的僵灵丹啊,直接问他要两颗不就得了!
我定了定神,冲靳无忌问道:“那个……,靳爷,你能不能给我两颗僵灵丹?”
靳无忌笑道:“嘿嘿!这僵灵丹对常人可没什么作用,你要僵灵丹做什么?”
我忙说:“不!不!不是我要用,是我徒弟。”
靳无忌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那位被旱魃飞僵咬了,从而也成为僵尸的徒弟?”
尼玛!这家伙还真是万事通,连这事他都知道!
我点了点头:“就是他。”
“嘿嘿,没想到你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徒弟,靳某就看在你这么有情有义的份上,送你两颗僵灵丹。”他说着,不知从哪儿摸出两颗呈乳白色的丹丸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忙伸手接过,并连声道谢。
靳无忌又道:“我听说那小子挺有天赋,他算是僵族,你恐怕教不了他,要不然回头你带他来找我,我可以指点他一二。”
我一听,立刻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嘿嘿,当然!我可不是随口说说,你知道的,我说话一向是一言九鼎。”
“好!那回头我带他来找你。”
我收起僵灵丹,并站起身来,黑独帆与冷凝雪以及姬长空就盘腿坐在不远处,他们仨还在调理内气。
我转头问苍木:“我昏了多长时间?”
“八爷,差不多一个时辰。”
“那姓叶的那帮家伙就没再来找我们麻烦?”
靳无忌笑道:“你刚才身体忽然迸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别说是叶天佐,就算是叶英杰恐怕也不敢贸然再来。”
我转头一看,那尊金甲铜像已经成了一堆废铜,遍地都是,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该有多么的气势磅礴,这太一之轮真不愧是一件无上神器。
不过我随即又想到了太一真人对我的警告,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他说我催动太一之轮势必惊动神界,那么接下来我将会面临什么状况?难道是神仙来找我的麻烦么?
我心里正琢磨着,苍木在一旁问道:“八爷,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回过神来,轻描淡写地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潜能力吧。”我并不想说太多,关于太一之轮,还是别让其他人知道为好,特别是靳无忌,这家伙,深不可测,今天虽然算是帮了我大忙,但我还是觉得看不透他。
而且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问我,他的笑容有些诡异,就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实在是太TM神秘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能够看穿我的一切,因为无论我身上发生什么,他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并不表现得有多么惊讶,就像料到了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