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春眠啼鸟

余音袅袅,过了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见杨伯脸色古沉,盯着我的手指看,不免有些得意。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二胡流派不多,但却各有指法,比如滑音、抖弦等,皆有讲究,我这是古老头独传下来的,跟我后期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演奏大师皆有不同。

嗯?我心里一动,问道:“杨伯,你认识这指法?”

“呵呵。”杨伯咧嘴一笑,说道:“看着古怪,不过却有股子庙堂之意!”

庙堂个毛!我脑海中浮现出古老头那猥琐的神态来,苦笑了一声。不过难得今天这大叔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还难得笑了几次,便斗胆请他也来一曲。

说真的,他的琴声我早就听过,那造诣自然远非我可比。不料杨伯却是摇了摇头,将二胡挂了起来,默默的坐下喝茶。

水开茶暖,一股清香。

要是对面坐着的是古若蓝就好了!我内心暗自感叹,看着杨伯一双黑黝黝铁爪般的手摆弄着茶杯,突然起了个念头,沉吟了一下,说:“杨伯,您这身功夫到底什么来头?能不能指点一下晚辈?”

不怪我逮谁问谁学,实在是几次三番的死里逃生,我对自己战五渣的武力值终于有了清晰的认知啊,就我这点王八拳,在街上对付个路怒症还可以,到了地下,见到能动的都得跑!

也是心急之下,问得颇为冒昧,不料杨伯沉默了一会,居然点头答应了。

一种出乎意料的爽,让我都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他树皮般的老脸说道,我可是来真的,那种插铁砂劈砖头的,可千万别整!

杨伯眼皮一抬,说:“年轻人,要不给你直接装个变形金刚的马达?”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大叔居然也会开玩笑,我乐呵呵的说道那敢情好!

不是我偷懒耍滑,都这年纪了,再熬那基本功,等到有战斗力,估计头发都白了一半!

说干就干,我当场就跟杨伯虚心请教了起来。杨伯说我没有基础,经脉不通、气劲难行,还得先打打根基,还好这大叔不像孔四那样,要我一个劲的去撞木头,先教了我一些练劲的方法。

我听着有些虚头巴脑的,问他到底是什么门派?铁砂还是鹰爪,结果杨伯却说没那么多讲究,功夫么,讲究个内练一口气、外连筋骨皮。

切!我还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这话听着怎么像是歌词呀。不过我向来就虚心向教,古老头曾说过我就跟一块海绵般,沾水就能挤三滴,就连***的姿态技巧,也没少学。

难得杨伯这大叔吃错药愿意教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下午都呆在古家,跟杨伯认真学了起来,直到天色渐暗、华灯初上,一老一少爷俩也懒得煮饭,到外面找了个小摊点,简单吃了点清淡的,我就告辞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武的原因,尽管腿脚酸胀,体内却着实有些燥热,下午练拳的时候,就时不时的就想起苏姐儿曼妙的身材来,蹲着马步都能挺着根驴玩意,看得杨伯直摇头。

妈的,这大叔该不会以为我是和尚下山,房子着火了吧……

一路想着,又有些硬乎起来,裤子磨得难受,紧赶慢赶,一回到小区,就径直走到苏姐儿的房子。

大妞最近也没招呼狐朋狗友打麻将玩牌,穿得睡袍正在看电视,到门口就感到一股居家熟女的风味。

见到是我,苏姐儿刚要站起来,我冲她摆了摆手,随手关了门,走过去,从沙发后面搂着她,低头闻着秀发的香味,双手从胸前的沟壑处插入进去,揉摸了起来。

“嗯哪~”苏姐儿双手搭在我小臂上,嘤咛一声:“怎么弄得一身臭臭的,快去洗一下。”

“好,不过你得陪我洗去!”我坏笑一声,拉起苏姐儿,进来浴室。

热水潺潺,雾气蒙蒙,两人相互褪去衣物,我搂着苏姐儿,弯腰在她胸前啃吻了一通,大妞有些顶不住了,手握这已经坚挺的那活儿,脸色潮红,笑骂道:“你怎么这么坏!”

“谁叫你这么馋呢?”我嘻嘻一笑,拉着她进了喷头之下,用沐浴露涂满了全身,慢慢的磨蹭,虽未进入,却把个苏姐儿逗弄得湿意十足,拿着蓬头帮我冲洗了一下,就挂在我身上,深吻了一会,逐渐往下,丰润的肥唇跟灵巧的舌尖轮番扫过我的脖子、胸前、小腹……

麻麻苏苏的极度惬意之下,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到她温润的舌头卷到了某处,一阵爽意袭来,我忍不住“唔”了一声,低头看着蹲在身前的苏姐儿来回吞吐舔吻……

真是个尤物!我气血上涌,拉起苏姐儿,将她按压在墙面之上,浴室中顿时省去不可描述五千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

接下来的几天,孔四他们依然没有消息,大牙那货又说是找白家的人去了,整天不见人。

我基本都是搂着苏姐儿睡到自然醒,吃完午饭后,就赶往古宅,跟杨伯学拳掌。

杨伯这人,虽然看起来有些老古板,其实却很有耐心,一板一眼的教得不亦乐乎,练习间隙,偶尔也拉着二胡喝茶扯蛋。

我几次有心探听古老的事情,都被他轻轻带过,说的都是我已经知道的事情。搞得我有些郁闷,所以每当他问我易学风水是跟谁学的时候,我也是以牙还牙,胡扯一通,不是梦里老乞丐传功,就是掉落山崖得到秘籍,把个杨伯气得没少在纠正我姿势时候,趁机公报私仇下黑手……

爷俩这小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充实,不知不觉好几天就过去了,感觉拳头开始生风,拍木桩再不那么生疼。

渐入佳境啊,正在自我感觉良好,这下午,突然就接到大牙的电话,我还以为他打听到白家的消息了,没想到大牙在电话里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大半天我终于搞明白了,这货是出事了,让我赶紧过去,临了还嘱咐我要一个人过去、记得带钱!

艹!这货该不会被绑架了吧?我抬头望了一眼院子上方难得的蓝天,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谁那么瞎眼,去绑架大牙那货,也不怕寒碜到自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