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七大妖策,第一妖神
筋斗云,彩霄和紫霄,经过洗髓池的洗练,妖气波纹的频率,无限接近于许了自身。
许了偷偷把崩龙仙劲传授了过去,这三头云兮兽居然已经能够理解,甚至在他怀中默默修炼,进境速度居然还蛮快。
白秋练心情颇愉悦,对许了说道:“我年轻的时候颇为气盛,不听长辈的教诲,引发妖气震荡的时候出了岔子,妖气波纹频率只有两万零九十。我后悔的不得了,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进军妖王的境界,所以很早就决定了,拜入十八仙派改修灵气。但我毕竟第一次引发妖气震荡出过岔子,如果不是有你相帮,这一次绝对无法突破灵圣二气关,为将来进军天罡道士奠定基础,我敬你一杯!”
白秋练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许了也端起了酒杯,但是他喝了一口,就呲牙咧嘴,实在没法觉得这东西好喝。
白秋练噗嗤一笑,替他开了一瓶脉动,勾兑了小半瓶红酒,说道:“如果你觉得实在难喝,就这么喝吧!”
许了这辈子都没怎么喝过酒,红酒更是碰也没碰过,虽然觉得这种喝法土鳖了点,但好歹勾兑了脉动之后,终于能入口了。
白秋练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就笑着说道:“红酒本来就是佐餐之用,要是喝不惯,还非要装,那就失去它佐餐的本意了。”
许了听得心情大畅,又给自己多加了半瓶脉动,回敬了白秋练一杯,这才顺口问起,白秋练最近修炼的如何。
白秋练笑嘻嘻的说道:“我已经把飞烟剑法和骤雨剑法练成,已经开始练长江剑法,我们白家的血脉对这路剑法颇有加成,洗髓池并不能改变我们的妖怪血脉,只能压制和淡化,主要还是转化妖气。对我修炼长江剑法并无影响,相信用不到多久我就能把这一路剑法练成。”
许了心中暗暗忖道:“我已经开始修炼阳春剑法,按照当前速度,最多一年就能通过十二剑关。白秋练天资也是不俗。为何就会差我这么多?”
许了觉醒血脉之后,开始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古怪,甚至还一度觉得自己是个“弱鸡”,但随着孙伯芳被杀死,又连续遭遇敌人。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天赋之强,简直异乎寻常。
学什么妖族武学,仙道武功,仙家法术,都一蹴而就,不会遇到任何屏障,之前许了还以为是自己妖气浑厚,所以才会如此。但自从到洞玄仙派进修,开始学习剑法之后,他就发现自己之前的推断全然是错的。
剑法是极需要悟性的功夫。可不是妖气浑厚就能一蹴而就,但是许了仍旧感觉不到学习的瓶颈,他如今已经学成了七门剑法,这个速度在洞玄仙派的历代弟子中,都可以算作史无前列。
许了对自己的两种血脉,实在好奇的很,他知道白秋练出身七大纯血家族,知道的东西多,就忍不住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一番。
许了稍微斟酌了一下词句,就开口问道:“我听说七大纯血世家都是顶级血脉。不知道有没有比你们七大纯血世家更高级的血脉?为什么修炼妖气就一定比不过灵气?”
白秋练笑道:“跟我们七大纯血世家并列的顶级血脉,我倒是知道几种,但比我们七大纯血世家更强的血脉,至少千年之内。都没有听说过了。千年之前,倒是有传说的天妖血脉,天妖血脉传说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异能,甚至修炼天赋也不会逊色人族最顶尖的天才。”
白秋练有些叹息的说道:“若是我也有天妖血脉,就不必毁去根基,重新修炼了。只可惜。这世上早就没有了天妖血脉的传承,天妖就如仙人一般,绝迹人世间很久了。”
许了也叹息一声,颇觉得可惜。
白秋练又举杯敬了许了一次,两人小酌了一口,白家女孩儿才说道:“现在也就只剩下了五大仙典和七大妖策,还遗留了几分仙人和天妖的传说,只可惜也再没有人能够修炼到那种境界了。”
许了好奇的问道:“五大仙典我都知道,分别是:元始门的《元始书》,西昆仑的《内景元参》,神话的《九元算经》,瑶池的《指物为宝歌诀》,长生宗的《六魔诀》。七大妖策我也有耳闻,但却还不知道是哪几部?”
白秋练不假思索的说道:“七大妖策都是能直指天妖的无上法门,有三部落在万妖会手里,四大军团也各有一部。排名第一的九玄真法,据说是可以媲美元始门《元始书》的无上法门,可以将自身修炼成一件变化万千的宝物,有无穷妙用……”
许了心底蓦然大震,九玄真法和九玄易筋法如此相似,他几乎可以肯定,两门功法九成以上颇有关联,甚至就是同一部功法也难说。
白秋练继续说道:“九玄真法现在藏于万妖会,据说四大妖神之中,便有人修炼此法有成。”
许了心头更是震撼,对九玄真法不由得多了几分希翼!
白秋练也瞧出来,许了心底似乎有些事情,但她却没有去问,而是继续说道:“七大妖策排名第二的便是天鹏纵横法,藏于四大军团的天鹏大营。天鹏大营在四大军团中实力首屈一指,但行事却极为低调,其主人岳鹏神秘无比,甚至有人传说他的实力冠绝全球,为第一妖神!”
许了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道:“这个叫岳鹏的家伙,实力不知深邃到什么境界,居然会被人认为是第一妖神,还压过了万妖会的四大妖神一头!”
白秋练稍微解释了几句,就说道:“七大妖策排名第三的就是浑天魔鉴,也藏于万妖会,此法最终精神上的修炼,善于心潮来血,事事前知,修炼此法的人,往往被人念叨一句,就能心中生出警兆,最难被人算计。”
“七大妖策排名第四的就是——天妖诛仙法!”
许了听到这句,全身都蓦然一震,饶是他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也算有些几分城府,可仍旧控制不住情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