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四、大盘真人
一个清朗的声音,彬彬有礼的说道:“师父!若是你愿意投入我太清天,徒弟必然晨昏定省,百般孝顺,奈何你不愿意来,徒儿又有什么办法?”
许了惊骇的下巴都要掉了,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元始门三位真人之一,居然还有盘象老祖的徒弟,既然是盘象老祖的徒弟,只怕也是三十三天时候的大人物,就是他出生太晚,也不可能知道是谁。
盘象被天道压制,虽然突破妖神,但却无法跨越天妖,身上仙妖二气缭绕,仍旧强横至不可思议。
但是至少,未有突破天妖,诸位妖神还有围攻的资格,不然大家连围攻的资格都没有,只有被一一屠杀的份。
魔星天的庐山先生,玉鼎天的玉鼎老祖,大妖天只有岳鹏出马,倒是太清天出现了两位,分别是声音苍老,法力强横,一以贯之的萨老祖,还有声音清朗,曾为盘象老祖徒弟的大盘真人!
除了这五大真人妖神,其余的妖神级数和真人都未有出场。
许了只是微微思忖,就明白了缘故,没有修成八十一道真脉圆满,臻至妖神巅峰之辈,参与这种战斗,不过就是送菜,就如当年徐府院君镇压八大妖神,太清公子一拳轰爆了八臂龙魔。妖神之间的差距,甚至比妖帅和妖士之间的差距尤为巨大。
许了畅想了一下自己的太皇天,强极也不过皇伯闻仲的级数,神灯比皇伯闻仲还稍弱几分,暴风的修为,若是没有隐瞒实力,应该跟神灯相差仿佛,许了一直都看不透这头妖神,但就算他修为更高,也不会为他舍生忘死出战,战力可以忽略不计。
自己虽然有八大妖神,但还不够现在恶斗的六大顶点妖神的任何一人横扫。
许了不禁就有些羞愧!
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还差劲的远……
盘象怒火如炉,大喝道:“小畜生!待我亲手宰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孝顺!”这头绝世大妖,探手一抓,就有无穷大力生出撕裂虚空之兆,
大盘真人微微一笑,并不动手,反而是萨老祖踏前一步,震动虚空,五指一扣,和盘象老祖硬生生的拼了一记。
萨老祖修成了元始书,一身功法霸道激昂,破天破地,粉碎虚空,就算搬天正法也不能及。
两大真人硬撼一记,百里方圆的虚空悉数坍塌,甚至就连许了窥测的法术都被排斥,只觉得眼前黑洞洞一片,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许了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这一次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巅峰圆满大妖神的威力,之前不拘是太清公子一拳轰爆八臂龙魔,还是徐府院君一己之力镇压八大妖神,都还未是妖神最巅峰的力量。
许了甚至暗暗忖道:“妖神巅峰,已经如此厉害,正不知天妖又是什么层次!当初在昊极天碑上,看到绝世天妖轰碎天宫,似乎也并不强过两位大真人多少。”
盘象的搬天正法,为萨老祖的功法克制,他催动内景元参,又困不住岳鹏这等绝世大妖,只是两大妖神出手,就让他占不到了上风,何况还有一个玉鼎真人不断骚扰。
庐山先生和大盘真人倒是没有出手,大盘真人催动了功力,接引天道,镇压盘象老祖提升法力,亦是不可或缺。
实际上,只有庐山先生没有真正出手。
他出身魔星天,跟三大界天的关系并不和睦,当年虎豹乙以为自己谋划了数十万年,但却没有想到,还有其他大佬从中推动,并且几乎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从那以后,魔星天就不顺眼诸天久矣。
庐山先生这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其余三大界天的妖神和真人,也并不着恼,甚至也不催促,就好像忘记了他一般。
庐山先生也乐得袖手旁观,他吞噬麒麟精魄,修为一跃成了妖神巅峰,炼开了八十一替条真脉,他本来就是麒麟真种,只要积蓄道行,突破天妖并无滞碍,只差此时洪荒天道不许罢了。
这头大妖神暗暗忖道:“若是四座界天火拼,最后都毁于一旦,让我们魔星天得了便宜,当然是最好,就可惜东皇天不曾参与,不过东皇天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其余四天皆灭,我一个人出手也能灭了东皇天,说不定还能收拢一批好手。”
庐山先生也算是了得的人物,知道当年许多秘辛,更对虎豹乙忠心耿耿,故而首先就选择了明哲保身,并无出力的打算。
盘象亦是心生惊惧,他原本是想,自己天妖的境界,只要稍稍发力,自然可以打灭所有对手,只要在天道压制之前,重新收敛功力即可。却没有想到,太清天居然有大盘真人这个嫡传弟子,窥破了他的虚实,引动了天道,镇压的了他修为提升。
没有天妖的境界,他虽然修为仍旧为全场之冠,但却没有了碾压级数的实力,若是继续恶斗下去,盘象也并无稳胜之算。
当年他身为搬天龙象一族的族长,不但跟玄金帝猴两代天帝恶斗无数场,又在昊极天崩溃之后,投入了三十三天仍旧稳居权势巅峰,实力不堕落,智慧之过人,老谋之神算,堪称无人可及。
他想也不想,就把准备好的后手放了出来,大喝道:“凤后,老龙,给我一起出来罢!”
萨老祖一击之后,并无停留,施展元始书上至高法门,仍旧一拳压下,打的天崩地裂,甚至拳锋直指太皇天,若是能打崩了太皇天,灭尽黄金人种,大家就重新回到了一条起跑线,日后谁能晋升天妖,竞争天道承认,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就在萨老祖一拳轰向太皇天的时候,一只纯青的龙爪,探出太皇天,跟萨老祖狠狠的硬拼了一记。
这一击!
许了看的分明,自然是最为正宗的至尊龙诀!
这头老龙的修为,比当初被镇压在龙华会的老龙,还要精湛十分,巅峰级大妖神的修为尽显无疑。
许了微微抽了一口冷气,稍稍推算了一番,却没有能够算出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