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六十六、修月七友
许了也不详细解释,只是把一道法决传下,让月婆娑修炼。
月婆娑只觉得身处弥天大阵之下,天地元气滚滚如潮,比平日里修炼快了七八倍还不止,若是以许了所传法门,比自己修炼还能快上一倍,顿时对许了多了几分信心。
许了劝说了月婆娑,就收了弥天大阵,重新化为一朵五色金莲。
五色金莲内自由一片虚空,虽然不够广大,但却也不显得局促,月婆娑封印在内,仍旧能够修行。
作为月婆灵树一族的妖怪,月婆娑并没什么心机,修炼的舒服,就没了忌惮之心,忍不住放开了妖气。
月婆娑也只不过想要开拓些虚空,让自己住的阔绰些,毕竟许了说过,要她恢复了功力,帮他一个大忙,才能放自己走人。
弥天大阵虽然能够辅助修炼,但想要恢复功力,至少也要几十年光景,月婆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这朵古怪的五色金莲内住多久,所以才有此举。
月婆灵树的妖气跟弥天大阵交融,顿时化为一轮明月,月婆娑也料不到,自己妖气扩增的轻易非常,几乎是一个呼吸就能增长几分,随着圆月的扩增,妖力也在不断的增长,很快就突破了一个小境界,又复重新炼开了一道罡脉。
月婆娑可不像梁山泊,她距离妖将级数还差了好远,虽然她能借助弥天大阵辅助其修为增长,但想要修炼至妖王巅峰,也不是瞬息可就,非得几十年光景不可。
许了当然没有那个耐心,他知道月婆娑必定会经不住诱惑,故而他是把五色金莲炼入了月婆娑的体内,等若把一个修炼成三十六道罡脉的大妖修为打入这头木族妖怪的体内,足以瞬息令之成就。
当然这种法子只是糊弄人,他把五色金莲取出,月婆娑仍旧要被打回原形,但对许了来说,这也尽够了,足够他施展另外一套手段。
月婆娑不知道许了有许多安排,随着功力突飞猛进,本来还有的疑虑都渐渐散去,她也知道这份功力颇有可疑,但架不住体内一条罡脉接一条罡脉开辟,这种修为直如天绅破壁,飞鸟腾空的进境,让她沉迷其中,很快就不可自拔。
只是三天三夜的功夫,月婆娑就把五色金莲尽数炼入了体内,开辟了三十六条罡脉,一跃成为妖王级巅峰大妖。
许了这几日,只是在洞府中潜修,他掐算了快到了时辰,这才把五色金莲携带出来,望空一抛,喝道:“月婆娑可修炼成功?”
五色金莲一声炸裂,化为一轮明月冉冉浮空,月婆娑莲步款款,踏空而来,脸上都是自信和自负的神色,傲然答道:“我已经是妖王巅峰了。”
月婆娑一身白衣,身子绰约,又是新晋突破妖王巅峰,全身都洋溢着自信,风采分外惊人,比平时更多了十分魅力。
但落在许了眼中,却不由得轻叹一声,暗暗忖道:“月婆娑终究少了几分底蕴,眼光也不甚高,她不过借了一件宝物突破,就如此骄傲,真个是差了一下气质。更何况就算她突破至妖王巅峰,始终不如许飞娘师姐,毕竟许飞娘师姐乃是妖将!又有什么可以骄傲?”
许了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说道:“此不过第一步,你还需突破妖将才能帮的上我的忙。许飞娘听说也是妖将,你若是才这点修为,根本不足以去寻仇。”
月婆娑傲然说道:“我结交了六个兄弟姐妹,号为修月七友!我们七人联手,足以跟许飞娘一搏,何须再等什么突破?何况,就算我想要突破,又是那么简单的吗?你怎知道木族想要突破妖将得多难?这件事且不必提了,还是先跟我去见其余结拜兄弟姐妹,筹划找许飞娘寻仇吧!”
许了再度叹息一声,对月婆娑又瞧低了几分,不过能够去面见其他修月七友,许了也颇期待,在他想来,再多几个人炼入弥天大阵,化为阵眼,对自己有利无弊,自然是应该去看看。
只是月婆娑才突破功力,就显得飞扬跋扈,不大瞧得起自己,还有几分颐指气使来,这种毛病可不能惯着。
许了冷哼一声,月婆娑一个跟头摔倒了地上,全身妖力没有一丝能够听从使唤,只听得这个三岁的孩童冷冷说道:“你炼化了我的五色金莲,就等若化为了一件人形宝物,我让你如何,你再无任何抗拒余地,居然还敢对我这般说话?你这可是对主人的态度吗?”
月婆娑心底骇然,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许了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后招。
许了助她提升修为,自然也能助自己提升修为,但却没有帮助自己,显然是有特别的阴谋,但在月婆娑的脑子里,却只以为许了是一时大意,犯了错处,让自己捞到了好处。
此时许了翻脸,她才发现自己才是愚蠢的一个,许了稍作惩罚,她就大呼小叫起来,不时还格格娇笑,忽而大声喘息,眼神也是瞬息万变,似乎经历了许多不堪的东西。
许了并没有纯以痛苦加身,而是酸麻涨痒,松动溶空,各种感触齐至,当真是百感交集,让月婆娑很快就知道了厉害,她急忙大叫道:“小婢知道错了,还望主人莫要折磨,这种折磨实在太狠了些!小婢承受不住了!”
许了问了一句:“果然受不了了吗?”
月婆娑回答道:“真的受不了了。请不要再动法术了。”
许了又问道:“以后可知道听话?”
月婆娑连连点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许了也不耐烦继续折磨,就解去了法术,让月婆娑前面带路,去见什么修月七友。
修越山也不是什么名山大川,只有七八个妖怪在此修炼,除了已经离开的许飞娘,就只有七头妖怪,尽皆是妖王级数,其中修为最高的就是一头鲸王。
四海疆图虽然也有大片陆地,但九成以上都是海域,这头鲸王不在海域中修炼,却上了陆地,自然也有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