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她的故事
那块石头,并没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一种十分好罕见的玉石,先不说这么大一块,就是小小的一块都是十分难得,最难得的是上面的东西居然会动,而且是不断的变化。
和苑看了一眼,目光就已经被吸引了过去,细细看着石头上转变的画面,一动也不动。
其他的人见此,都觉得他们现在不是关心这石头的时候,而应该尽早弄清楚,然后出去。
和苑摇头,十分坚决的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路,与其像是无头苍蝇乱碰,还不如寻找线索。”
他们在看到这块玉石的时候,已经是迷路,兜兜转转,总是回到这里,而几人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有人说是遇到鬼打墙,有人说是他们打扰了里面人的安宁,所以这是在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总之是众说纷纭。
不过,和苑却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他们这是遇到十分巧妙的机关,所以来回总是回到这里,当然,这样的机关她并没有遇到过,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破解。
当她看到玉石上变动的画面,心中讶然不已,这样高超的技艺,绝非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而这样的高成本,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所以她当时就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一定是十分富有且有声望的人的墓穴。
所以她坚决去看那玉石上的情况,之后,那群人之中除她以外,唯一的女人杜悦发现墙壁上也有一些奇怪的壁画,同时发现他们所在的墓室里有许多的陪葬品,多是些陶瓷丝帛,陶瓷是上好的景德镇花瓷和许多官窑陶瓷,丝帛制品都是上品。
最令人觉得疑惑不解的是,墙壁上的壁画在涂料里掺了三分金粉和三分珍珠粉以及其他未知名的能提高涂料亮度和色泽的粉末,经过这样加工的涂料,用来壁画的制作,不仅精美,更是奢华。
清时期彩瓷的种类很多,从烧造工艺上来区分,除青花,釉里红等釉下彩之外,可以分为釉上彩和釉上釉下混合彩两大类。釉上彩是先烧成白釉瓷器,在白釉上进行彩绘,再入彩炉低温二次烧成,釉上五彩,粉彩、珐琅彩都是釉上彩。釉上釉下混合彩是先烧成釉下彩,即在瓷胎上直接绘画图案,罩透明釉高温一次烧成,主要是青花,然后再在适当的部位涂绘釉上彩,入彩炉低温二次烧成。青花矾红彩,斗彩、青花五彩都属于釉上釉下混合彩。
至于丝帛,清朝时主要由三局掌管,江宁织造负责御用彩织锦缎;苏州织造负责绫、绸、锦缎、纱、罗、缂丝、刺绣;杭州织造负责织造御用袍服、丝绫、杭绸等,只有皇孙贵族才享用得起,平头百姓,只能穿戴棉麻,以及少量的绫罗绸缎。
这样的细节,无一不在告诉他们墓里的人身份不简单。
那些陶瓷和丝帛制品的上面,也用一些图案花纹作为装饰,如果不仔细,很难发现问题。
其他人见和苑的话也不无道理,只能任她去看,杜悦也趁着这时间去研究那些陶瓷和丝帛,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对这些有着莫名的喜欢以及欣赏能力。
杜悦就是这样一个人,玲珑小巧的身材,圆圆的婴儿肥脸蛋,这样的女人,却是心细如尘,对陶瓷和丝帛这类东西有超乎常人的鉴赏力。
她扫了一遍,疑惑的问,“奇怪,这些花纹不对呀!”
和苑本在看那玉石,听到这话,抬起头,看了那壁画一眼,很快,就发现异常。抛开手上的动作,去看那些东西,她发现无论是壁画,还是那些陶瓷丝帛,都在记录一些事情,至于什么事,难以看出,大概意思就是,修建古墓的过程,以及墓里的人下葬的事,最奇怪的就是丝帛上后面记载的人,有一块圆形的玉珏,吸收了血液之后,突然发出一到红光,然后躺在棺椁里的人突然起身,故事记载在这里就算结束了,之后的事就没有记载,好像只有这些一般。
这样的发现,让她大吃一惊,她隐隐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
杜悦见她脸色不对,问道,“和苑,你发现了什么?”
他们几人研究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不知道她会不会知道什么。
和苑微微摇头,这样的事还没得到论证,现在说出来也只会造成恐慌,所以她绝不能说。
他们这行人中,除了和苑和杜悦,还有三个男人,一个温文尔雅,带着副十分考究的眼睛,像极了知识分子,叫连爵,一个嘻嘻哈哈,时常是一张笑脸,无论在黑暗中,还是面对阳光,都异常灿烂,大家都叫他齐颂,还有一个一脸冷冰冰,比和苑第一次见到时柒的时候,还要冰冷,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破他的冰山脸,据齐颂说他叫魏焱,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话,物极必反,名字里都有三个火,人反倒冷清起来。
虽说这三个人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但心细如和苑,还是发现一些异常,所以,虽说那老头说这群人可以信任,她也不会完全信任,更别说这些人都是有不同的背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出现,是因为什么,所以她现在不予多说。
“没什么,只是奇怪,是什么人,才会将这样的图形刻在这些东西上面!”和苑淡淡开口。
不同的朝代,在陶瓷的花样和款识会有所不同,所以能很容易辨别出来,这上面的图案无疑十分奇怪,不像是寻常做煅造的,而像是故意为之。
这一次,她的话,明显让四个人无法相信,四人表情各异。
杜悦拉着和苑的胳膊,撒娇道,“和苑,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嘛?我们是队友,自然是可以分享的啊!”
连爵扶了扶额前的眼睛,说,“是啊,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四个人,怎么说也不是当摆设的呀。”
“说谁臭皮匠呢?”齐颂看向他,笑了笑,“你是臭皮匠,我们可不是,不过,和苑,你发现什么,一定要和大家说说,咱们也好一起合计合计,接下来要怎么做。”
和苑嫣然一笑,仿若天上的星辰般耀眼,说,“这一点自然是不用多说的,这些图形你们可以看看和玉石上的有什么不同。”
虽说他们是一起进来的,但至今和苑都不了解,他们为什么要和她一起进来,又存在什么样的秘密。当然也知道他们不会说,所以她干脆也不问。
四人听到她的话,连忙对比起来看,不过他们因为不了解,所以并没有像和苑那样看出什么名堂,反而越看越觉得疑惑,不知道和苑究竟看出什么来,所以不解的看向她,希望她能解释一番。
魏焱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此时也看向和苑,说道,“这是不是代表什么样的含义?”
杜悦见平时异常冷漠的魏焱居然都会问和苑,不免嘟嚷着说道,“这能有什么含义,也许只是纯属私人爱好!”
齐颂一听,不客气地说道,“你见过有这样爱好的人?”
杜悦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俏脸一红,“我是没有见到过,可是谁说一定不存在呢?”
连爵见两人都要吵起来,连忙打和道,“好了,你们两个人不清楚,就不要废话,听和苑说。”
和苑本就不愿意告诉他们,让他们去看,就知道他们看不出什么来,首先顺序就不对,其次就是没有联想能力,不得已淡淡开口,“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
杜悦见她这样说,又想起魏焱对她的不一般,心里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说道,“和苑,你这话说得就太空泛了,谁听得懂?”
和苑就是故意这样一说,所以一听到杜悦的接话,脸上有些无奈,说,“这就是一些图案,叙述建造这座古墓的流程。”
其实,这上面记载的是修建哪座古墓,和苑不得而知,不过她觉得这事决不能告诉他们,否则说不定会掀起什么血雨腥风。
她看了那玉石一眼,这个时候,画面又停留在最初他们看到的那个时候的模样,她本就觉得这里绝不是简单的陪葬墓那么简单。
魏焱从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实则是在打量和苑说这话的真实性,不过在杜悦看来,这分明就是欣赏,咬了咬唇角。
和苑察觉到视线的异常,却没有在意,脑海中飞快地运转,这间墓室里这些东西十分不简单,直到最后的情形,她想起来就觉得震撼无比。
那样的情景,说给谁听谁都会难以置信,原本死掉下葬的人,突然间又复活,而且恢复成年轻时候的模样,就像是重生。
这些东西所表现出来的,虽然奇幻,但有很多事情在古代确实是存在,和苑没有激动,而是担心,这样的秘密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她几乎可以断定,如果这上面记载的事情真是存在,这世界会不会乱了套。
而且,在秦朝的时候,秦始皇追求长生不老,就有尝试过这种方法的念头,也就是换血,不过后来徐福东渡,这计划搁浅,而他也没有等到这样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