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2回 鬼子母
答案与大众所想的不一样,佛法是智信,非迷信。
再说冰童子之法。
如果在高山顶,用无忧木和安息香丸护摩,能令人得安稳,延寿千年。
又,若从黑月八日开始,每日三时,烧安息香丸,每次1080遍。连续修持,冰童子一定会来现身,白天或是晚上来加持,做行者的伴侣,任意使令,无不满愿。
若常供养他,也会财宝丰盈。又经云:若有受持此陀罗尼法者。我及爱子毕哩孕迦并诸眷属等。拥护是人不令一切诸恶鬼神有所侵扰。
如果受持此法,鬼子母菩萨和冰揭罗童子及眷属,加护此人,不令一切诸恶鬼神侵扰。在末法时代,鬼神问题真的是太普遍,虽然不宜谈太多,但不能不重视。
而世人的抑郁症、重病绝症、强迫症、神经病、自闭症、自杀车祸等,大部分皆与隐性众生有关。
学佛者在末法时代,修好护身相当重要。
不动明王,是世尊大日如来的教令轮身,愿力特殊,即使行者由于习气千般触犯戒律,他仍然允许行者忏悔,不会马上舍离。也不会如一些护法一般,你做得不如法,会惩罚你。
而冰童子是天人药叉,经典称他为毕哩孕迦圣天,是比较容易相应的。
经常持诵和供养,对于增益福德大有帮助。冰童子的特德是增益财宝,也可怀爱和息灾,也可以求姻缘。
若被人所拘,有王难,念诵冰童子心咒一万遍可得解脱。
若用安息香和乳粥,每天三时,每时烧1080次,连续7天,童子现身与行者对话,满足所愿。
除了六月施食之先行法,还有白檀木造像法像前供养,连续念诵,直到出现验相,也可成就咒力。
如果拿香花,如百草花,以心咒加持,散在冰童子的白檀像上,行者能得到千人的衣食。
一个人衣食,已经够你用一辈子了,冰童子能日供千人,故知他是大财神。而一旦能获得他的摄受,“持诵者常为亲伴所须皆应“。他会经常来帮助行者,做行者的伴侣或朋友。
冰童子之母亲为大药叉女鬼子母菩萨,根据经典,冰童子之兄为散脂大将,姐为大吉祥天女,他是鬼子母最小的爱子。
此施食法很殊胜,若要修持,记得要创造一个吉祥缘起,可以帮冰童子做功德回向。
若修持一段时间,有所相应之后,以后你念冰童子的名号:毕哩孕迦圣天,即能迅速感应。
鬼子母又名欢喜母,梵文音译诃利帝母。原为婆罗门教中的恶神,原本并不是什么“娘娘”,而是一位专吃人间小孩为生的“母夜叉”。自从被佛法教化后,人们就就将她视作妇女儿童的保护神。佛教传入中国后,中国的佛教徒又将她改造成了一位送子娘娘。
据佛经说,鬼子母早年在王舍城参与庆祝独觉佛面世而早产,于是她便发下恶誓,来世要生于王舍城,吃尽当地人的小孩。后来她的誓愿果然应验。她同王舍城的药叉结婚,生了五百鬼子,因此被称为“鬼子母”。她几乎天天还要吃王舍城里别家的男女小孩。佛祖得知此事,规劝不从,但是她无动于衷。后来,佛祖遂以法力藏起她的一个儿子,鬼子母想念她的孩子,急得她又哭又闹到处寻找。当她知道孩子在佛身边,便求佛还给她。佛说:你有五百个儿子,少一个就着急,你不想想,人家只有一两个孩子,被你吃了,那有怎么办呢?鬼子母幡然悔悟,归依了佛门,并被吸收为护法神。
鬼子母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秘密,即她生育的五百子,各自具备大神通力和很高的地位。诸如散脂大将,宝贤大将,吉祥天女,阿吒薄俱鬼神大将等都是她的五百子女之一。近期宣说的大财神冰揭罗天,是她最小的儿子。她的这些子女在法界上都很厉害,任何一个都与众生有非常深厚的因缘,尤其是对我们中国人,缘分更加亲密。
修持准提咒法得成悉地的夏真人,其亲见法界上的准提护法圣者真身,并与诸圣者一一闻讯作答,后夏真人根据自己的亲证和诸圣的作答编著了闻名于世的准提悉地忏法。并将部分诸尊的样貌进行了绘画,每尊都亲自创四句偈子来形容赞叹他们的功德和法界秘相。
其中关于鬼子母,夏真人是这样子说的“阿梨智母大菩萨,五百神灵属降生。爱子真童随圣身,弟子一心皈命礼。”阿梨智母乃是鬼子母的另外一种翻译,夏真人见到的法界秘密相,鬼子母乃是大菩萨化现,她所生的五百鬼子,个个都与众生有大因缘,她的五百子是跟随着鬼子母的脚步,鬼子母在何处,这五百鬼子就在何处,与鬼子母一起普渡众生。还有一种含义,夏真人所言的爱子是专指冰揭罗童子,因为冰揭罗童子是她最小的爱子,经典里记载,鬼子母抱着一个小孩,哪个小孩就是冰揭罗天。但在佛祖当初度化鬼子母的时候,佛祖是随意收了她的一个孩子才令鬼子母大彻大悟,五百个鬼子少任何一个鬼子母都会痛心不已,五百个鬼子皆是她的爱子,故而这两种含义都正确,也许在某一天我们如同夏真人一般证得悉地时,才能完全明白这些法界上的秘密。
鬼子母护持佛法非常勤恳,如同孔雀经中,以她的儿子散脂大将为首的鬼神拥护孔雀经法,鬼子母本人亦以大神通力拥护修持孔雀经法的人。在佛陀即将灭度的时候,也嘱咐过很多诸天鬼神,常驻中国,守护国土。诸如大名鼎鼎的阿吒薄俱鬼神大将,他是诸神总管,真正的第一护法,可他是鬼子母的五百子之一,鬼子母也遵循佛陀的教导,带领她的子女眷属,常驻中国,拥护众生。用很通俗的说法来说就是这一家人不得了啊,子女个个牛逼,母亲也是个狠角色,一家人挑起了常人几十年都挑不起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