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穷路③

“还愣着做什么啊?快走吧!”赵对向浩山以及司马傲说道,司马傲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赵则扶着向浩山一边走一边说:“谢队说喝一杯,肯定是去哪里吃好的了!哈哈哈!我这回又有口福啦!”向浩山听着赵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赵不过是为了混口吃的才来的荒山。·

向浩山回头对司马傲尴尬的笑笑,然后用右手的食指指了指赵的脑子,然后摇摇头,意思是赵的脑子不大好使,司马傲很理解的看着向浩山点点头,嘴巴小动了几下,向浩山读出了他的唇语:“我很同情你,可是,我帮不了你!”

向浩山苦哈哈的对司马傲一笑,然后离开了。

确认他们都走光以后,司马傲示意一边等着的虎齿与豹爪到外头去,而他对那四个黑衣人问道:“他们三个不是和你们一块儿的吧?”那四个黑衣人身子一僵,司马傲看出了端倪,他主动的回头对杯话与二凌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撒谎?”

二凌正打算开口回答,却被杯话抢先了一步:“我们是想和公子锦合作,在偷听到他们派出了人手来保护你以后,我们自告奋勇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葑门市来保护你!谁知道一来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杯话说完,眼睛一眨一眨的对要开口反驳的二凌兄弟俩示意,他们立马就闭上了嘴。

司马傲看出了杯话在他们三人中的主导性,他对二凌问道:“你们刚刚有什么要反驳的?你们说说看!”他说完,对着杯话露出了一抹讽笑,杯话看见司马傲的那抹笑容,瞬间觉得身子彻骨的寒冷,他心道:圣尊为什么没有说司马傲是这么可怕的冷孤男呢?

二凌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半天,而后凌风说:“我们是要补充一句,我们是被拒绝的很彻底,所以打算来保护你,好让公子锦相信我们的诚意!”接着凌雨寒说:“我是不服气,为什么我们这么诚心的举动被你误解为是有坏的心思呢?”

司马傲听见了凌雨寒的话后,嘴角再次嘲讽似得一勾,然后他说:“我误解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吧?我只是对你们的动机很好奇罢了,是你自己说出来你们有坏心思的ok?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司马傲说完,看着杯话得意的笑了笑,杯话干笑了几下打了个圆场:“凌小子们,咱们是求财的,不是来吵架争辩的!”

说完,他对二凌使了使眼色,又动了动手打出手势,这一幕被司马傲收进了眼底,“呵,是餮血教啊!”司马傲冷笑了一下,他在心底暗自说了一句,因为他看见了杯话手势中餮血教的招牌手势拾物手。要·他没再与杯话二凌三人多话,他对门外的虎齿与豹爪喊了一声,而后让他们扶着他离开了茅屋。

在出了中层的茅屋后,司马傲正打算对那四个黑衣人说把行头给换掉,他一转头却发现身后什么人都没有了,他惊奇的看了看四周,接着就听见了豹爪的声音:“小少爷,他们已经走了!”司马傲啊的发了一声感叹,接着他对虎齿与豹爪嘟囔道:“你们知不知道,刚刚那三个人是什么人?”

虎齿与豹爪答:“看着像是餮血教的!”司马傲听见了他们的答案后,没了显摆的心思,他说:“你们这么精通江湖手势做什么啊?”豹爪与虎齿惊讶的看着司马傲:“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看出他们的手势猜出他们的身份的?”司马傲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我是谁啊?我可是司马傲!”

说着,他扶着那绳子下到了山道上面。

2014年5月18日上午9点,葑门市公安总局的审讯室内,银发老头一脸憔悴的被警员给带了进来。谢子亨与司马傲坐在审讯台前轮流询问他问题,但无论问那老头什么问题,老头都不理不睬的,谢子亨又烦又燥的想了很久解决的措施,而后想到了史灯。

“你老实说,史灯是你什么人?”谢子亨对老头问道,老头在听见史灯的名字后,眼皮动了动,原本耷拉着的眼皮像是解冻般的眨了几下:“他、他是我儿子,是我的亲生儿子,血浓于水的!”老头说话的时候,满头的银发忽然飞舞了起来,而后他一个激灵,大吼了一声:“好麻!”

谢子亨与司马傲有些错愕的看着老头的动作,前者有些诧异,后者则反应道:“他大概是遭到静电的刺激了!”谢子亨闻言,对司马傲说:“大概他坏事做多了,这种不锈钢的桌子都看不下去要给他来一下静电!”司马傲头一回听到谢子亨说冷笑话,他呆呆的看着谢子亨许久,而后嘴角一扯,笑了笑:“这笑话可真是冷啊!”

司马傲说完,又对那老头说:“别磨蹭了!你老实说,你为什么要杀人?”老头看了看司马傲,又看了看谢子亨,然后他或许觉得谢子亨更可靠一些,于是他看着谢子亨问:“我交代一切,你是不是会把我儿子还给我啊?”谢子亨眼珠子转了转,他与司马傲对视一眼,司马傲点点头,谢子亨答:“没错!”

老头听见了谢子亨的保证后,脸色大变,他喜笑颜开道:“我叫史盛楠,我是北山人,是古南疆遗族,学了家族传承的巫术,为的是救回我的爱人,我儿子史灯的妈妈。可是无论我怎么用蛊都无法唤醒我爱人,我没办法啊,杀的人又太多,只好做成了食物放着,然后用那些人肉来养蛊,我的老祖宗说过,以人肉养蛊虫,会越养越好的!”

那自称史盛楠的银发老头有些惆怅的叙述着他的故事,说到动情处,司马傲与谢子亨竟然看见了他的眼角流出了许多的泪水。史盛楠抹了把眼泪说:“大概真是如古书说的那样,爱哭的男人克妻,活该一辈子孤身一人,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司马傲与谢子亨愣了愣,而后谢子亨对史盛楠问:“那你为什么要用蛊人来害人呢?”史盛楠哽咽了一会后答:“是我儿子的意思,他说他收了首府上司的一个命令,要制造一定的恐慌,然后再由人民警察出马干预,好树立良好的警察形象。”

“什么?”谢子亨与司马傲以及在观察室旁听的卢振欢、赵、向浩山五人都惊讶的问了一句,观察室的问话声因为喊得过响传进了审讯室内,史盛楠惊讶的看了看面前这面镜子般的墙,而后他点点头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他们找我儿子问问啊!”

谢子亨苦着脸对史盛楠说:“你儿子严重烧伤,刚刚才度过了危险期,你觉得我们怎么问?”史盛楠一惊,而后面露悲伤,他说:“警察同志,警察祖宗,你们别抓我儿子,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想法,是我想要练尸头蛊才用那么多人来以蛊制蛊的,你别抓我儿子,我儿子都烧伤了,我可不能让他再进监狱了!”

史盛楠一个劲的对着不锈钢的桌子磕着头,谢子亨与司马傲怕他磕伤了脑袋,喊了警员进来制止了史盛楠的动作。史盛楠被制止住以后,他忽然又平静的对谢子亨说:“我手机又张照片,是我偷拍的我儿子说的上司,你们、你们拿着这照片去找他吧!”

史盛楠说着,一个劲的向前朝着谢子亨与司马傲弓身子,谢子亨与司马傲一个劲的后退回避,而史盛楠就这么尴尬的姿势弄了多次后,一只手机掉了出来,司马傲与谢子亨相互看了看,接着他们拿起了手机打开了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显示的拍照时间是在他们到达葑门市前一天,照片上有个模糊的史灯和一张略显清晰的侧脸,司马傲与谢子亨看了多次后二人都表示不认识照片里的另外一个男人,而奇案组的其他成员看了照片后,卢振欢与向浩山都异口同声的说:“你们不觉得这男人有些像涂铮副厅吗?”

而豹爪看见了照片里的那个露出半边侧脸的男人后,脸色变得灰白灰白的,照片里的那个男人,豹爪觉得即使那男人化成了死灰他都会认得出,因为那个男人就是一直要暗杀奇案组的餮血教大尊曾韶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