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圣尊②
“你们是谁?你们把我抓来这里做什么?放开我!你们是不是司马锦的人?啊?是不是司马渊那老头子的人?你们说话啊!”曾韶憷被滚烫的热气所逼醒后,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副如同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
火红的烙铁在橙色的烈焰里面烤着,穿骨的铁链上挂着三四个秤砣,骇人的尸体在墙面的四处挂满,满地的白骨与碎肉,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在空气弥漫,以及许多个满脸都是丑陋疮疤的人站在他的身侧看着他,逼得他感到自己不再是个人。·1KANSHU·COM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在这个国家杀人是要负责任的?”曾韶憷一脸骄傲的对那些人喊道,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话,也没有人哼出一声来解除他心底的恐惧感受。曾韶憷此时就觉得自己像是落进地狱深处,要在十八层炼狱里面受尽苦楚。
“你们说话啊!说话啊!”曾韶憷有些失控的看着眼前的人喊着吼着咆哮着,他挨个的吼过去,咆哮过去,甚至他还去摇晃了那些人的身子,可是却摇不动。他受伤的手腕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开始渗起了血,血液一滴上地面,便传来“”的一声,他低头往下看了看,发现血液竟被地面所蒸发了。
而就此,他也才感受到了自己的脚底很热很烫。他想了想,看向了那些站成一个圈的怪人们,他们的脚下居然都是没有穿鞋子的,他拖鞋用脚试了试地面的温度,那剧痛的感觉传进他大脑皮层时,他只觉得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1KANSHU·COM
“难道这些都不是人?不应该啊!哪有死人能站着的?”曾韶憷怀疑的看着那些“人”,心里暗自猜测道,这时,从他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曾韶憷,你还是老样子,没有好脑子!这么多年了,你都没学好救自己!”他回头看了眼身后教训自己的人,那是戴着饕餮神兽面具的男人,只见曾韶憷一脸欣喜的对那人喊道:“圣尊!”
那和司马锦一样戴着面具的圣尊,那脸上的面具雕刻着饕餮的圣尊,此刻一巴掌打向了曾韶憷,曾韶憷一脸懵逼的看着圣尊:“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圣尊要打我?”圣尊冷哼一声:“犯了什么错?你就自己说你犯了什么错?我让你借警察的身份来帮助奇案组,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
“我……”曾韶憷闻言瞬间愣住了,他指着圣尊大喊:“你一直派人跟踪我?”圣尊再次冷笑一声:“跟踪?我还需要派人跟踪你吗?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整个邪道都知道了,你以为你的好事没人传扬吗?你真以为这个国家的通讯设备这么差吗?”
曾韶憷此刻满脸涨红,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圣尊拿出了一管刀具丢向了曾韶憷:“拿着这东西,日后好防身!”曾韶憷不解的看着圣尊,他不明白圣尊的用意,圣尊察觉到了曾韶憷的心思,他说:“这刀具里面有四十八种逃生的工具,四十八种工具里又有十六种能一次致命的毒药毒剂,这些足够你用的了!”
曾韶憷听见了圣尊的解释后,欣喜若狂的看着圣尊说:“多谢圣尊!多谢圣尊赐予的武器!多谢圣尊体谅我的难处!多谢圣尊!圣尊万物之王,圣尊唯天地之同寿!”只见曾韶憷一连拍了数个马屁,而后就听见了那所谓的圣尊哈哈大笑:“好!好!好!曾韶憷,你该离开了,记住,不要再找司马渊的麻烦了,不然你会导致我餮血教的覆灭的!”
“是!圣尊。”曾韶憷答道,他回答完,就被圣尊挥手示意离开。曾韶憷以为他只要走出去就够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转身以后,就看见了原本在两边站成一排的怪人们竟然聚拢在了他身后,他们伸手打晕了曾韶憷,而后几个人合力抬起了曾韶憷就打算离开。
坐在上座的圣尊对他们说道:“你们几个,把他丢到山脚去,别丢在火山口附近了!”说完,那几个抬着曾韶憷的怪人们都点点头表示明白,而圣尊则看着他们把曾韶憷带走。“这火山附近建造了一个炼狱也是只有我餮血教才能做到啊!”圣尊在座上哈哈大笑着说道,那声音里带着些喜悦,又带着些贪婪。
而在另一边,司马锦在西芒市市中心的某高楼上对手下大吼道:“你们怎么做事的?是第一天抓人吗?怎么会把人给弄丢的?让你们把桃李药局给炸了,可你们做了什么?烧了桃李药局做什么?还有,那娘炮泉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后巷的?啊?你们是打算留给警察有力的线索吗?”
只见司马锦骂的那些个手下狗血淋头的,那些手下的头头对司马锦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被他们给抢走了人的,我们路过后巷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酥麻,之后就没了知觉;缓了一会再看时,人都已经不见了!我们找了一圈后回到后巷,发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放火了,为了不被当地的人发现我们,我们只能快速的赶上公子……”
“那尸体怎么回事?你们说啊!尸体在三公里外的废弃广场遭人车裂,而且还是在火灾的同一时间,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司马锦一脸狰狞的问着手下们,手下们看着司马锦因为愤怒而变得可怕的脸,虽然那脸上没了丑陋可怕的疤痕,但那些手下们仍是觉得这样的司马锦很是可怕。
“你们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刚刚不是很有理吗?你们刚刚不说很多借口吗?怎么现在不说了?啊?车裂那么大的动静,你们没理由发现不了的,你们肯定是偷懒了,肯定是因为你们的松懈而导致了这尸体外泄!”司马锦失态的对那些手下们大喊大叫着,叫喊声惊动了盎叔,也惊动了刚刚安眠的司马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