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车裂者⑤
“什么叫马或车啊?是怎么死的啊这人?”赵在一边听见了卢振欢的回答后,一脸疑惑看着卢振欢问,卢振欢不自觉的笑答:“死者或许是遭遇了古代的酷刑车裂!”“车裂?”司马傲用很是奇怪的语气问道,卢振欢点点头:“没错,车裂是自周朝开始就有的刑罚,而且明清小说写到某人惨死时,爱用这样的一句套语:管教他‘死得不如李存孝,中彭越。·1KANSHU·COM’所以古时的人们一提及车裂之刑,便如同谈虎色变,也由此证明了这是古代的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
“咦……听着好吓人啊!”赵身子抖了抖对卢振欢说道,而司马傲则对卢振欢问:“你怎么证明死者是遭受了车裂而死的?”卢振欢答:“你看死者的四肢和头部,皆有绳子勒过的痕迹,而且死者的创伤面很不规则,像是生肉被撕开一样的展现在外侧,对了,最关键的是这里,这里有汽油的痕迹!”
卢振欢说着,指着死者的断腿处的破损裤脚对司马傲说,司马傲看了看,心里还是对车裂这样的杀人行为很不理解:“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且麻烦的方式杀人呢?”“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不能理解的东西,这样的杀人行为还算好的,没将死者的肢体躯干给东一块西一块的乱丢!”卢振欢对司马傲开解着,司马傲忽然眼睛张大道:
“难不成还有把死者的身子乱丢的?”
赵在一旁笑了起来:“还有吃人的呢!你是不知道啊!这个社会的人啊,都是铁金刚,啥都吃,啥都爱吃,给啥吃啥,唉……”“小,住嘴!”向浩山对赵训斥道,赵白了眼向浩山:“怎么?人欢哥都没有管我呢,你管我做什么?人司马傲都没有意见,你还有意见了?”
“我有意见行不行啊?”只听见久久沉默的谢子亨忽然出声说道,赵那机关枪一样的大嘴巴勐地闭上了。·1KANSHU·COM“你啊!”谢子亨看了赵一眼说道,但就此没了下文。赵对偷笑的向浩山狠狠的白了一眼,随后来到谢子亨身边:“谢队,谢队,你说凶手是什么心态啊?”
“这个还很难定论,振欢,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什么时候?”谢子亨回答了赵的问题后又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答:“初步断定是在凌晨零点至凌晨三点之间,但由于尸体是分开的,而且长时间浸泡在血水里面,有可能影响了尸体死亡的推测。”
“这样的话要不要回法医部去?”司马傲忽然没头没脑的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摇摇头说:“不用,这尸体的尸斑已经开始出现,我刚刚的推测大概是准确的,误差也不会差多少。”“吓我一跳!”谢子亨说着,走到卢振欢面前:“你怎么老一惊一乍的?”
卢振欢答:“我喜欢!”
谢子亨:“……”
“不过这命案发生的第一现场会在哪里啊?”司马傲问道,谢子亨刚想回答,却被远处的声音给打断了:
“报告谢队!在桃李药局往东三公里左右的废弃广场上我们发现了许多的血迹和人体的残渣!”这时,从不远处跑来了几名汗水淋漓的警员,他们是先前就被指派出去搜索命案第一现场的,此刻,他们站在谢子亨面前汇报着他们的重大发现。
“走,去看看!”卢振欢对谢子亨说道,谢子亨点点头,示意警员们带路。
“你们瞧,我说什么来着,是车子分的尸!”卢振欢指着满地的车胎痕迹说道,他看了看广场地面上的种种痕迹,除了脚印、车胎痕迹外就再没其他的印记了。“这里一定就是命案现场了!”卢振欢很是肯定的说道,“嗯,的确是第一案发现场!”谢子亨也跟着说道。
只见他蹲下身子指着地面上干涸已久的血迹和部分湿漉及污秽的地面:“死者死前应该是很痛苦的,你们看,这黄疸水都有吐出来,而且还有大小便的排出,嗯,这是第一案发现场无疑!”“不过还是要进一步检验一下,只是这黄疸水怎么会吐出来呢?真是奇了怪了!”卢振欢说着,上前用试管装了一些粪便与黄疸水。
“可是知道案发现场也没有用啊,这凶手的下落都没有啊!咱们总归得找到凶手破案才对啊!”赵说着,满脸的忧愁,好似破案就他一个人在破似得。“谢队!谢队!”只见从远处奔来了两个人,他们一瘸一拐的来到了谢子亨面前,司马傲定睛一看,原来是叶郜侃和胡向峰。
“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谢子亨对他们二人问道,胡向峰答:“农场主是姓司马不错!”叶郜侃说:“但是不是司马渊,而是司马锦!”“司马什么?”司马傲突然脸色骤变的对叶郜侃问道,他一脸的狰狞和扭曲,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吓得叶郜侃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说啊!是司马什么?”司马傲对叶郜侃吼了一声,虎齿忙上前去阻止司马傲失态的行为动作:“小少爷,小少爷,醒一醒!”司马傲红着眼回头看了眼虎齿,随后放下了抓着叶郜侃领子的手。“说,是司马什么?”司马傲对叶郜侃又问了一遍,叶郜侃支支吾吾道:“是司马锦!”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司马锦!你看清楚了吗?你查清楚了吗?怎么会是司马锦?”司马傲听见叶郜侃的回答后,人瞬间变得软趴趴的,虎齿扶着司马傲,司马傲才能勉强站起来。“虎齿,你说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司马傲对虎齿问道,虎齿无话可答的看着司马傲。
“到底怎么回事?”谢子亨对司马傲问道,司马傲不理不睬的念叨着他的那几句话:“怎么会呢?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我……”“这到底怎么回事?”谢子亨对扶着司马傲的虎齿问道,虎齿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