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宫九龙壁
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突然大家的眼前亮起一片耀眼的白光。
李五行,王九圣,张一德,马六妙,刘三易蓦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
大家定睛细看,只见自己站立在一片开阔的石板地面上,周围是几座雄伟庄严地古朴建筑,眼前则被一道高达三米的围墙挡住了视线,从围墙上面隐约能看到远处宫殿古朴华丽的顶子。
远方的天空阴云密布,没有一点的星光。
突然一道月光斩开纠缠在一起的阴云向无尽的夜空中射向大地一抹亮光。
在这清冷的月光的照射下,一股萧杀之气油然而生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赫然发现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几条威猛的巨龙驾着祥云向自己扑面而来。
李五行几人下意识的往后急退了几步。
大家这时放眼看去,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块又高又长的石壁横亘在李五行几人的眼前。
这是一排长约五十多米高大的石壁。
石壁正面细数之下饰有九条巨龙的立体图案,形象格外逼真,翻腾自如,神态各异。
眼前的九条巨龙各戏一颗宝珠;背景是山石、云气和海水。
石壁的上部为黄琉璃瓦庑殿式顶,檐下为仿木结构的椽、檩、斗栱。
壁面以云水为底纹,分饰蓝、绿两色,烘托出水天相连的磅礴气势。
下部为汉白玉石须弥座,端庄凝重。
只见李五行眼前的那条黄色正龙居中,前爪作环抱状,后爪分撅海水,龙身环曲,将火焰宝珠托于头下,瞠目张颔,威风凛然。
左右两侧各有蓝白两龙,白为升龙,蓝为降龙。左侧两龙龙首相向;右侧两龙背道而弛,四龙各逐火焰宝珠,神动形移,似欲破壁而出。
外侧双龙,一黄一紫,左端黄龙挺胸缩颈,上爪分张左右,下肢前突后伸;紫龙左爪下按,右爪上抬,龙尾前甩。
二龙动感十足,争夺之势活灵活现。右端黄龙弓身弩背,张弛有度,腾挪跳跃之体态刻画生动;紫龙昂首收腹,前爪击浪,风姿雄健。
“九龙壁。”李五行看着眼前的龙壁轻声念道。
刘三易跟着轻声问道:“这是哪里?”
李五行,王九圣,张一德,马六妙彼此对视了一眼纷纷摇头便一起把目光从龙壁上移开转过身来。
大家的感觉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一个开阔的广场展现在李五行几人的眼前。
几棵参天的古树像是一个个暗黑的武士守护在广场的几个角落。
不远处红色的高墙下一道厚重坚实的木门挡住了李五行几人的去路。
李五行走上前去试图用力推动这道雕刻有古朴花纹的木门。
只见木门纹丝不动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而李五行的双手却毫不费力的穿过厚重的木门,整个身体一下子穿过木门站到了红色高墙的对面。
李五行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他和王九圣,张一德,马六妙,刘三易一样周身都透着灰白色的光晕。
他们顿时醒悟过来,现在的自己正如老山人所说的只是一个虚无的‘阴神’而已。
“我们难道真的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了?”李五行几人心中默默揣测着。
大家也来不及多想纷纷往前几步,快速穿过高高的红墙和木门站到了一个宽敞的院落里。
“好气派啊!”马六妙禁不住轻叹道。
只见眼前呈现出一条宽阔的石面甬道。
在甬道的尽头,一座建立在单层石台基上雄伟壮观的宫殿呈现在李五行几人的眼前。
大殿建于青白石须弥座上,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前檐出廊,枋下浑金雕龙雀替。
这个大殿前面的御路与甬道相接,四周通饰汉白玉石栏板。月台左右及甬道两侧各设台阶。殿两侧为垂花门、看墙,分别与东、西庑房相接,将院落隔为前后两进。
李五行几人再抬头细看只见大殿的上方赫然书写:“皇极殿”三个大字。
“这里果然是故宫。”李五行看着大殿的上方轻声的念道。
李五行走在前面缓步走过空无一人的“皇极殿”。
大家正要继续前行,突然身后想起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五行几人迅速的转过身来。
只见两个年轻的女子搀扶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行色匆匆的往李五行他们的方向走来。
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不同年纪的女人,脸上的表情一副恭敬而紧张的样子。
这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根本无视李五行几人的存在快速的穿过了五个人的“身体”往前方的宫殿走去。
其实也不能说人家“无视”李五行几人的存在,因为在这几个人的世界中根本就看不见李五行他们几个人,这五个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当然在今后的时光流转中,除了极少数的人能看见他们之外,大多数的人还是都看不见他们存在的。
当然也有例外……
除非李五行他们用其他的方式,平常世人才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再说李五行他们五个人好奇的跟在几个人的身后往前走着。
准确的说不是走,而是飘。
前行的几个人走进一扇木门便回身把厚厚的木门重重的关上了,发出一种沉闷的声音但在浓浓的夜色中却非常的刺耳。
李五行移步上前只见眼前又出现一座和“皇极殿”截然不同的宫殿。
这座宫殿为单檐歇山式顶,檐廊柱枋间为镂空云龙套环,枋下云龙雀替,皆饰浑金,很是一个堂皇富丽。
宫殿的周围是黄绿琉璃砖围砌透风灯笼矮墙,最上方书写“宁寿宫”三个大字。
李五行,王九圣,张一德,马六妙,刘三易彼此相视一笑,转眼之间大家已经穿过甬道和木门轻盈的站立在“宁寿宫”里了。
这时李五行几个人才突然发现,屋子里还坐着一个脸色铁青的老妇人,旁边侧身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色也是阴沉沉的。
刚才进来的那个年轻男人和几个女人毕恭毕敬站在这两个的跟前。
他们只是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此时屋子里静的可怕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