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诡异的死亡
黄霸王和边炮这两个家伙去的那个黑市,虽然也在京城外面,但是都快到高速了,不得不说,这帮家伙是要挑战国家执法机关的底线。
而那两个人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同时,参加了那个黑市的那些买主儿,也都下落不明,只是这不过是失踪的案子,和四十九局埃不着边,我们也不知道黄霸王这两个家伙都去过哪,因此我们这才没把这两件事往一块凑。
“行了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没什么事的话,小店也要关门了。”
袁飞燕解释完事情的原委之后,就急着撵我们出去,似乎生怕和我们有什么联系一般。
可他这个样子却让我又起了疑心,似乎他知道的,比他说给我们听的这些还要多。
因此我坐在原地没动弹:“说吧,那个叫卓强的人现在在哪,他的背后,到底有什么厉害人物撑腰,说完,我们两个绝不多留。”
说完,我就这么坐着,看着袁飞燕不动。
“你…”
袁飞燕的脸沉得十分难看,但是我可没理他,就这么四平八稳的坐着。
半晌之后,袁飞燕到底坚持不下去了,其实这种老猫肉真要是对他用强的话,反倒没什么用处,我这么做,还是因为我知道,这个袁飞燕想要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不然以他的城府来说,即便是害怕我的手段,也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一眼就让我看出不对劲来。
除非他是自己想要告诉我,但又害怕有人因为他走漏消息,来找他算账,这种矛盾的心理,才是让他漏出破绽的关键。
“卓强背后站着的是什么人,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们现在的大概范围,他们绑了人之后,给他们的家人都送了这个。”
袁飞燕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张黑色的卡牌放在了桌子上。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这牌子很薄,有半个巴掌大小,但是入手的感觉却有些厚重,应该是金属的,黑漆漆的牌子上面刻着两行字,左面写着\‘阎王叫你三更死’,右面写着‘哪个敢留到五更’,中间则是一个挺大的红字‘死’。
我在这个‘死’字上摸了摸,坐在一边的袁飞燕则说道:“是人血,老头子这个还不会认错。”
听了袁飞燕的话,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把手中的牌子翻了过来,上面竟然写着时间地点和死法。
“这东西是哪来的?”
我放下牌子,看着袁飞燕。
“牌子是从别人那里拿到的,我有个老伙计,也是做这个买卖的,前几天去了卓强组织的黑市,结果一去不回,晚上就有人把这东西塞到了他家门缝里。”
“然后呢?”
‘该不会这上面的日期什么的,真是那人的死期吧?’
“然后?”袁飞燕的神色凝重了许多,“我这个老伙计的孩子以为是恶作剧,你也知道,黑市嘛,一时半会的联系不上也是正常的,可是第二天他们还是联系不上我那个老伙计之后,就慌了神,最后找到了我。”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到了这块牌子上面留下的时间,我也没办法,最后还是领着人,去了牌子上留下来的地点。”
袁飞燕说话的时候,脸上似乎还有些不解和惊惧。
“可是这上面的地址是在闹市区的商场里面,而且还是在二楼卖衣服的展览台之中。”
我不解的问道,虽然我知道有些杀手就喜欢整这些幺蛾子,但是一个大活人,在商场的展览台里面,死因还是窒息而死,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听我说完,”袁飞燕被打断了,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接着说道:“我们去的时候,商场还在正常营业,展览台里面根本没人,都是些时髦的衣服,我们都以为是恶作剧的时候,一个模特毫无征兆的倒了下来,摔在地上之后,直接裂开了,里面就是我的那个老伙计。”
我一皱眉,这种杀人的方式在平常老百姓的眼中很特别,但是在我们这些人眼中也不算什么,应该不至于把这个老油条吓成这样才对,除非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模特里面出现了死尸,而且是当着家人的面儿倒下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离奇,更让人奇怪的,是解剖结果出来之后,我这老伙计的确是死于窒息,而死亡的时间,竟然和这块牌子上的时间相同。”
袁飞燕说着的时候,我再次拿起了这块牌子,牌子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死于上午十点二十八分。
要知道这可是上午,人正多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做到这一点,显然十分的艰难。
“旁边的服务员和顾客没有一个发现的,除了这点之外,这个模特,已经在橱窗边上放了快一个月了,而且从监控上,也没找到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这块牌子本来是要当成证物,但是老头子还有那么一些面子,舍下了面皮不高,这才弄到了手。”
听到这里我才彻底的明白,原来这个袁飞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我们,竟然在这等着我们呢。
“放心,我一定尽力把害人的东西揪出来。”
我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于是直接说道。
“老头子自然不怀疑这一点,不过从三天前开始,到现在,因为此事死亡的人已经有四个了,根据我的情报,死的这些人,都是那天去过黑市的,而除了边炮和你的那个朋友之外,去黑市的一共就只有六个,都是文物贩子之类的人物,现在你的朋友是什么情况我的确不知道。”
“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黑市需要卓强的邀请才能去,也就是说,他们想杀人是早就已经计划好了的,另外他们本来也邀请了老头子我,只是我没去。”
说道这里的时候,袁飞燕面有难色,于是我主动询问道:“还有什么,一起说吧。”
“我和那六个人又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们曾经都是土夫子,只是后来才被国家招安,走上了正当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