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千年

顿时,脑子一片乌黑。

......

我双眼疼的要命,浑身酸疼的滋味让我终生难忘,眼睛疼,还发干发胀,不过还好,没有瞎,慢慢的睁开了。

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醒了?”

我转头看了看,发现是冯威震跟贾游春坐在旁边的病床上正喝着酒打着二人牌呢。

“我这是怎么了?”我嗓子干的要命,都说不出来话了。

“伙计,你已经晕了一天了。”贾游春上来扶了扶我将我靠在床头坐起来。

我的记忆仍然沉浸在那天晚上的夜里,我就知道我眼中刺入了红光,眼睛很疼,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旭,你昨晚真是逆天了知不知道。”冯威震猛嘬了口烟就忙跑了上来跟我说。

“咋了?”我努力回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记得我突然点悟了啥似的,干死了俩黄眼僵尸,尤其是那尊令人作呕的面孔散发着腐臭就离我的脸有十厘米,顿时我就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去想。

“对了,那绿眼僵尸最后死了吗。”我问道。

“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都爆炸了,赶紧把你这戒指脱下来给我戴两天,太他大爷的酷了。”冯威震露出贪婪的神色活生生的要脱走我手上的玉戒指,把我手指头撸的都要脱皮了。

“滚犊子!”我甩开了他:“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啥了,那绿眼僵尸咋死的?”

冯威震这才坐到旁边:“我们也不知道,本想就看看你的实力咋样,也就是顺着这机会考验考验你,没有想到你小子还不算太差,干死了仨腐尸跟俩黄眼的,你让那绿眼的给干到地上的时候,本想绷住,看看你能不能化险为夷,谁知道你这么让我失望,后来,你手上的戒指好像发出一道红光,瞬间把面前的绿眼给蹦的血肉满天飞,然后你就不省人事了。”冯威震坐在板凳上说。

我听完他说,又自己低头捂了一会。

忙不得看了看手上师父给的玉戒指,原来乳白色的戒指我仔细一看里边竟然有几根血丝一样的东西。

我忙的擦了擦,却发现擦不掉,好像是直接刻在了戒指的里边一样。

这也太出奇了。

“那啥,春哥,你对于这玩意有见识,你帮我看看吧。”我跟在旁边的贾游春说道。

而在旁边的冯威震听到了之后两肩一耸。

贾游春靠近了我,拉了一铁板凳坐在我旁边。

我想脱下来这玉戒指,却发现有点脱不掉的感觉,感觉这玩意好像跟孙悟空头上的那铁圈子似的缩了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也脱不下来。

也难怪刚刚冯威震脱了老半天也没有拿走。

“算了伙计,别脱了,就这样看看就行。”贾游春端起了我的手打量了起来。

没有三十秒,贾游春似乎有所意会说道:“看样子,不像是塑料的。”

......

“大爷的春哥,你还以为塑料的不成?你见过会发光的塑料戒指?”我真是服了贾游春这个脑子了。

贾游春想了想半天,楞了神儿,说:“其实哈,我还真见过,路边摊就有,六块钱一十块钱俩。”

我顿时就有想哭的冲动,奶奶的,贾游春也不带这么傻,这么天真,这么可爱,那啥的吧。

“行了,春哥,别逗我了。”

贾游春哈哈大笑说:“你这东西我看过了,是真东西,而且年份最低,不低于。”

说着他就伸出了两个巴掌。

“十年?”

他摇了摇头。

“我就说,我师父不会骗我的...一百年!”

他又摇了摇头。

这次看着他的表情,也不像是逗我玩的。

我不禁的咽了咽唾沫。

“那什么,不会是...一千...年吧?”

“冰狗!”

“啥?”

“老冯新教我的美国语,外国人一找到啥答案了不都这么说吗?”贾游春转头跟冯威震说:“是吧,老冯。”

冯威震靠在窗户边很骄傲似的笑了笑又转了过去望着外边抽着烟。

“咳咳,别整这洋玩意逗我了春哥。”我摸了摸手上的玉戒指说:“这戒指真有一千年?”

贾游春拍了拍胸脯说:“那还能有假?我老贾从小打起没有下墓上百回,也不下于几十回,关于这东西的年份样貌,虽说不倒腾这方面,但谱子我都背的滚瓜烂熟,摸得还算七八分清楚。”

“你不打算说说这玉戒指的年代吗?”

“那都是电视上胡扯的,一上来就直接说哪朝哪代谁用过,谁知道他们私下有没有合计过,何况这就是一玉戒指,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样貌特征,不好说哪个时期的。”贾游春说:“但是年份这儿,我有八分的把握,绝对不低于那个数。”

“要不回南京时候带你去找业内专业人士看看?”

“算了算了,我相信你。”

贾游春哈哈大笑。

“那啥,我们现在还在这,那墓还下不下了?”

“都这样了,下啥。”冯威震在旁边说话:“凶多吉少,这个墓感觉不是那么好下,还没有进去就碰见一绿眼的,谁知道进去之后有啥大怪物。而且,虽说里边东西那探的好像挺多,但是墓主现在还不知道,还是算了,不保险,还是不下了。”

“对,我们来的准备时间虽说挺长,但是墓的主人的确不知道,不下为好,回去再查查。”贾游春说。

“跟你在这待几天到时候就回去了,对了,加上病房跟药给医院交了八千多,我给你垫上了,你可别忘了啊。”冯威震说。

说完我就在这接着躺,到后来,他俩人就出去不知道去哪里耍去了,把我一个人苦逼的丢在这医院里。

就这样在医院呆了有三天我就受不了了,太闷了。

身上的伤伤的虽说很重,但是万中之幸的是都没有伤到骨头,就是皮肉。

第三天的时候,我就跟他俩去了火车站,开始了返回之路。

坐在车厢里,看着外边的风景。这一趟,下墓没有下成,反而落了一身的伤。说旅游吧,旅个屁啊,加上前边在医院躺了五天。

那冯威震不知道又从哪里买了一幅牌揣着就跟我们打,我再三拒绝,可是在他的威逼下,我还是屈服了。

要不是趁着我满身的淤青打不过他,我还就削他了。

终于,熬过了两天的车程,下了车,走出了火车站。

跟他们分手之后,我回了学校拿了衣服跟一些东西就直接去客运站找客车,踏上了回家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