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8章:爱恨不明
在行走中,余堡忍不住问陈玲:“玲姐,虽然这个问题是每个门派的机密,但我还是想要问你。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在陈玲示意他可以问她之后,余堡便继续问:“四派倒斗与那些散盗不同,不像他们见到什么摸什么,而我们下斗都是有可靠消息,目标是在下斗之前便已经确定的,你们搬山派这次的目标是什么?”
陈玲抿嘴笑了笑,反问余堡:“那你们卸岭派又是什么?”
余堡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说:“我之前是为了完成我师傅的遗愿,来这个斗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丹药,用来救治九太太的病。现在呢,我师傅是诈死,并且和都灵太太一起来了,我可以说是把这个担子卸下来了。”
陈玲“哦”了一声,说:“我的目标也很简单,也是为了那些丹药,虽说我师傅还没有都灵掌门那么严重,但也要提前准备,我可不想看到他离我而去。”
余堡耸了耸肩,就当自己没问,可心里还有一个谜团,问她:“玲姐,其实我一直有个关于你困惑,就是周老太是不是你的婆婆,换句话说她的儿子真是你的未婚夫?”
陈玲“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怎么?不喜欢钰婷了?想要追我啊?”
余堡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虽然陈玲确实非常漂亮,但他的方钰婷也不错,况且她这种女人和蛇蝎差不多,他才不敢喜欢上这样的女人,那样他不是脑残是什么?
见余堡没说话,陈玲也不继续追问,反而告诉余堡说:“不错,那确实是真的。小哥,不会以为我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吧?”
余堡囫囵了一句说:“看你说的,这么可能呢?”其实他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陈玲说:“只不过我对陈少爷并没有没有爱到那么夸张,不瞒你说,那算是包办婚姻,其实并不是我愿意的。”
余堡愣了一愣,说:“不会吧?按理说以搬山派掌门的势力,还有人能逼迫他做别的事情吗?难道是有什么困难?”
陈玲说:“是强制性婚姻。你不要看陈家在北京城不显山不漏水的,他们家的势力非常大。该怎么说呢,就如你见过的柳家一样,只不过陈家并不是涉及古玩这个行业,所以你才没有听说过。”
余堡点着头,有句话说的很好“在上海不要比钱多,在北京城不要比官大”,他从柳家就能感受到,即便像龙天军那样的人,见了柳家老爷子也要以礼相待,并且自称晚辈,这不仅仅因为柳源的父亲更是一个军中大人物,毕竟没有柳老爷子,也许柳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人物。
顿了顿,陈玲仿佛多年未曾和人说过这些事情,此刻有着一肚子的苦水向他倾述,余堡也权当是无聊打发时间,听着她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愿意,而陈家又是如何如何的软硬兼施等等的狗血桥段。
听多了,就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也幸好陈玲是个美女,并且说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要不然他估计自己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说到最后,陈玲朝着余堡靠了靠说:“小哥,你说像我这种孤儿是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余堡自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里嘀咕:卧槽,不至于这样吧?我怎么说也是有觉悟的有为青年,她这样可是算是摆明了用凄惨的身世来勾引他的同情心,难不成他还能把她娶过门不成?再说了,这可是在斗里,这地方办事她是想刺激死他吗?
挪了挪身子,余堡就靠在了墙上,说:“玲姐,那些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不已经是搬山派的大师姐,以后还是掌门人,这也许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是吗?”陈玲又朝着余堡靠了靠,然后咬着嘴唇说:“那你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那样我会更伤心的。”
看着她整个人都有像他扑过来的情景,余堡狠狠地捏了自己的一把,发现居然不是在做梦,可这陈玲为什么又对他这样,按理说他这个人长的一般,出生于无产阶级,虽说现在有些钱,但以她的身份,完全不用像他献媚吧?
余堡是绝对不相信自己有什么闪光点,那样龙羽可比他强一百倍,况且余堡已经心有所属,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应该也没多远了,她这可是挖墙脚的行为啊!
他支吾道:“我哪里有欺负过你。玲姐,现在盗墓呢,我们还是多注意周围的动静,少说话为好。”
陈玲哼了一声,说:“知道你也是假慈悲,我不过是试试你罢了。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继续往前走吧!”
接下来,他们两个就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其实余堡也不愿意这样,她丫的没事试他干个毛线啊?这年头果然什么人都有,如果余堡直接接受,她说不定就会骂他是臭流氓,现在又说他没同情心,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而陈玲的心可能还是太平洋里边的针。
又走了半个小时,墓道终于是到了尽头。在尽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瓢葫芦状的地方,整个空间瞬间就变的大了不少,而手电光也找到了两扇有雕刻的大门。
门高两米二,每一扇宽一米六,上面雕刻的都是一些祥云纹,其中还夹杂着几个人类似麒麟一类的祥瑞之兽,最醒目的确实在两门的中间部分,雕刻着一个大大的阴阳鱼图案,此刻门处于关闭着的状态。
但在左边门的左下角,已经炸开了一个窟窿,明显是现代人的杰作,也不知道是谁从这里钻了进去,看样子他们两个并不是第一批,有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有人给他们探了路,这样反而保险了不少。
看了几眼之后,陈玲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手势,说:“小哥,你先请吧!”
余堡愣了一下,看样子她是记仇了,余堡并不是擅长处理这样的尴尬场面,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蹲在了那个窟窿处,用手电朝着里边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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