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6章:诈死

余堡点头说:“方钰婷说的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既然通过了重重难关,总要见面分一杯羹的,我认为不会有人故意找茬的。”

“行行行,你们两口子说的有道理,俺一张嘴怎么能说的过你们两夫妻的嘴呢!”高瘦子端着枪,“卡啦”一声上了膛,然后说:“那俺也要防备着点,万一再碰到那个狗屁陈老板,说不定还真的会打起来。”

高瘦子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其余的三人也就效仿他那样做了,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只是防备一下总是没错的,好过于再碰到像陈瞎子那样的人,直接过来用枪口指着他们的脑袋,到时候可就成为又一次的人生悲剧了。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众人的眼睛就盯着那些人的到来,结果那三个人又走了一段便停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过在十几分钟之后又启程了,他们终于要到了。

随着三个人影的逐渐靠近,余堡便眯起了眼睛,希望早一些看清楚他们的长相,隐约好像看到是两男一女,而且其中有一个男人的头发很长,比那个女人都长。

越来越近了,而余堡忽然就有了一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眼睛已经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三个人,伴随着他们的靠近,那种熟悉感开始让他窒息起来,甚至当余堡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余堡都以为自己不是眼花了,就是神经错乱了。

高瘦子指着那三个人张大了嘴巴,“啊啊”地说不上话来,方钰婷的秀眉也皱了起来,姬月娅确实比他们四个中最为淡定的,不知道这是她的性格所致,还是这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如果余堡没有眼花,他没有得神经病,那来的三个人,长头发的是龙羽,而另一个男人是龙天军,至于那个女人就是都灵太太。

都灵太太出现在这里,虽然余堡会吃惊,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是龙羽和龙天军的出现,让他有一种难以置信和毛骨悚然。

余堡难以置信龙羽会从无期的牢狱中走出来,并且出现在这里,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龙天军,那可是他亲自封的棺,亲自下的葬,可他现在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余堡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出现幻觉了。

这时候,高瘦子才缓了过来,说:“俺的妈呀,哎,居然是他们三个。老妖婆怎么来了?龙羽怎么从号子里出来的?他娘的,龙老头不是挂了吗?小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堡一听就知道自己不是出现幻觉了,因为不可能同一时间两个人一起出现幻觉,不过凡事没有绝对,也许是这里存在某种什么致幻的无色气体,并且连防毒面具都无法过滤掉。

可是,很快余堡就知道这并不是幻觉,因为他已经看到龙羽在朝着他们挥手,并且还大声叫余堡:“师弟,你还活着啊!”

太熟悉的语调了,龙羽还是那样的不会说话,而他已经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眼泪都已经下来了,不知道那是激动还是真的把自己掐疼了,瞬间感觉余堡找到了心里上的依靠。

在他们聚集到了一块,由龙羽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之后,余堡才豁然开朗,然后他们就开始商量如何破开这个石灰层,当然余堡比较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因为它在整个事件用着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

整件事情,起因不用再重复交代,就是由于某年某月一支由龙天军、都灵太太、药王、张道光为首,以老潘和他女朋友一行为为队员,这样的一支队伍前往某个古墓中倒斗。

期间发生的事情不用多做考虑,最终龙天军得到了秦王玺,所以余堡怀疑这个斗应该是秦朝的,而且还是一代名声显赫帝王的,极有可能是那位始皇帝也说不定。

等他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得了一种怪病,最初也是一个两个,但后来越来越多,几乎那次下斗的人几乎无一幸免,唯独有一个怪胎,那就是老潘,他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奇遇,这也不做考虑的范围。

然后就有了这一系列倒斗,目的其实就为了余堡在树根密林中丢失的那张帛书,他不知道这张帛书是出自哪个斗中,不过有可能就是上一个江郎山中的那个。

其实所有墓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余堡以为昆仑山古回国遗址便是终点,那是龙天军他们希望的破灭,但现在看来却正是希望的开始,那个黑衣人说的话开始在余堡的耳中萦绕。

在历史上,无数有权有势的人在求长生,余堡以为龙天军他们也是这样,但现在看来,他那不叫野心,而是一种迫于无奈的反抗,是他们对于自己生命尽头的不甘心。

余堡猜测,在龙天军他们见到有人患上了怪病,心里自然非常担心,便开始着手培养了龙羽等弟子,现在他们寻找解决办法的同时,龙羽这些人也成长了起来,知直到他们发病的时候,龙羽他们早已经开始接触倒斗事业。

余堡问了前不久发生的三件事情,也是关系到龙羽、龙天军和都灵太太三个人:那就是龙羽为什么能从无期的牢狱之灾中走出来;龙天军为什么起死回生,或者说他为什么诈死;都灵太太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足以到这种地方,可为什么她能进来为什么又要进来。

龙羽说:“师弟,我能回答你关于我自己的情况,其实我一直都在上述,你还记得柳家吧?有他们帮忙的情况下,即便是死刑,也能够改变结果。”

龙天军摸着胡子说:“余堡啊,关于我诈死的事情,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知道的,在你们江郎山陈瞎子的儿子遇难之后,他一直在各方面针对我,不管是生意还是每次倒斗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希望你不要怪我。”

余堡苦笑道:“我有什么理由怪师傅你?你把偌大的卸岭派交给了我,把你所有的家业留给了我,我说谢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怪你。”